和兩個器靈交流完,弄明白了前因后果之后,想到華俊朗等人還在外面等自己,而能量鏡里一天就是外面五十年,從云曦不敢呆太久便趕緊出來了,就是這樣外面也已經(jīng)過了七天。
感到有點對不起人家的從云曦,匆匆的梳洗了一下,換上干凈的衣服便推門走了出去。毫無意外的,華俊朗和云刑母子真的還等在外面(其實這三只是沒地方落腳了)。
看她神情氣爽的出來了,華俊朗放心之余也不免感慨,人比人,果然是會氣死人的,想想之前那場雷劫的威勢,換成旁人都不知死幾回了,這山里娃卻只休息了幾天就生龍活虎了,平日怎么就沒看出她的身體原來這么強健的呢。
現(xiàn)在整個無憂谷也就從云曦呆的這間屋子還算完整,于是刑云娘不用她招呼便自己走進去了,云刑和華俊朗處自是趕緊跟上。
有點陌生的看著刑云娘,從云曦沒作聲的側(cè)身讓她先行,這才跟在她身后走回屋里。
發(fā)現(xiàn)這娃還挺有禮貌的,刑云娘暗自點頭,就憑她這教養(yǎng)和氣度,是云家人的可能有八分,當(dāng)然剩下的那兩分還是需要確認(rèn)的,畢竟要把人認(rèn)錯了,這臉可就丟大了。
熟門熟路的找把椅子坐了下來,刑云娘審視的看著從云曦,“能告訴我你的真實名字嗎?”
從云曦看了看她,最后有點拿不準(zhǔn)的看向華俊朗。
華俊朗急忙上前湊到她耳邊,“小曦,這位是刑姨,是云前輩的娘,聽到云家的事十分焦急,偏偏我又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一直在等你醒過來呢。”
華俊朗這話滿是玄機透露了不少的信息,刑云娘似笑非笑的瞟了他一眼,“都交代清楚了?”
小心思被點破的華俊朗窘迫的笑了笑。不敢哼聲的退回云刑身邊,暗地里仍是不斷的朝從云曦使眼色,想提醒她小心措詞。
從云曦有點好笑的看了看他。又抬頭看了看云刑母子,有點意外有點驚訝的道。“居然是云前輩的娘,我還以為是云前輩的女兒呢。”
完全不著邊的話,聽得華俊朗三人都有點發(fā)怔。
半晌,華俊朗噗的一聲噴笑,云刑滿是胡子的臉抖了幾抖,眼帶哀怨的瞪了從云曦一聲,退到墻角畫圈圈詛咒某人去了。而刑云娘本來挺嚴(yán)肅的臉卻瞬間多云轉(zhuǎn)晴,變得陽光燦爛,“的確經(jīng)常有人這樣誤會的,不過我確實是這臭小子的娘了,如假包換。”
哪有!云刑抗議的瞪著她,美女娘見過的人都沒見過的樹多,怎么也用不上經(jīng)常這詞。
感受到兒子的怒視,刑云娘厲他一眼,“瞪什么瞪,都叫你別留那難看死的胡子的了。把自己整得七老八十似的,現(xiàn)在讓人家誤會了,能怨得了誰。”
云刑瞬時無言以對,轉(zhuǎn)過身面對墻角繼續(xù)畫圈圈。嗚嗚,人家留胡子只是想讓自己看起來威武一點,并不是想把自己整老的了。
瞧著這對母子的互動,從云曦深感有趣的笑了起來,想起以前在家里也是這樣經(jīng)常和父母互相打趣的,她臉上不由泛起了一抹思憶和苦澀。
教訓(xùn)完兒子的刑云娘看到她這神情,心里不由一動,掏出了那塊聚魂石,“小丫頭,你和云家是什么關(guān)系,這聚魂石里當(dāng)真是云家的人?”
看到聚魂石,從云曦這才想起,自己被耿家老祖緊追不舍的時候,為防萬一把云晨的元神放進了聚魂石中,想著萬一真的跑不掉了,就讓青藤精帶著聚魂石找到華俊朗拜托他照顧云晨,后來卻交給了云刑,只是當(dāng)時她是被逼無奈,而現(xiàn)在情況并不明朗,她倒一時間不知該不該向這對母子和盤托出了。
看出了她的猶疑,刑云娘反而更確定了她的身份,也確定云家是真的遭大禍了,當(dāng)下神情一肅,“我夫君是下界滄洲云家五百年前飛升上來的,百年前順利大乘飛升,如果你真的是他的后人,但說無妨。”
云家真的有人飛升了?從云曦聽得好生訝異,華俊朗亦是聽得一驚,真正的飛升修士呀,沒想到這對母子背后當(dāng)真有強大的靠山。
穩(wěn)了穩(wěn)心神,從云曦還是小心求證,“下界滄洲位于世俗界,怎么會有修士能修煉到飛升的?”
刑云娘沒回答,只是探究的笑了笑,“如果你真是云家的人,應(yīng)該清楚為什么。”從云曦仍有懷疑,她又何嘗不是呢,所以雙方都在試探。
只是聽到她這話,從云曦卻有點怔住了,雖然她身上流的是云家的血,但是魂早換過了,云家的事她根本就不清楚,過了會,她才有點不確定的道,“是因為那條陰靈脈嗎?”
她的不確定,讓刑云娘犯疑了,如果這丫頭不是下界云家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滄洲在世俗界更不可能知道云家祖宅下面有條陰靈脈,但是她那遲疑的態(tài)度又好生奇怪。
想了想,刑云娘捏著那塊聚魂石,帶著威脅的道,“小丫頭,如果你還想要回這里面的人,最好老實的告訴我云家是怎么回事,你又是誰。”這丫頭在生死關(guān)頭都顧念著這里面的人,現(xiàn)在也肯定不敢拿他來冒險的。
從云曦看到她的舉動確實緊張了,云晨孱弱的元神可經(jīng)不起她的捏,“快住手,里面那個是云家的嫡系血脈。”
嫡系血脈?那么說極可能是自家相公的嫡系后人,刑云娘不由松開了勁,態(tài)度卻沒放松,“那你又是誰?”
她那下意識的舉動,倒讓從云曦進一步確認(rèn)她和云家的關(guān)系匪淺,她剛才說的極可能是真的,想了想,她決定就賭一回好了,“我叫云曦,里面的那個是我姐姐云晨,我們的爺爺是云家的家主。”
這么說還真是相公在下界的后人,刑云娘把聚魂石改握在手里,生怕會弄傷里面的云晨。“你們既然是姐妹,為何又向刑兒說這里面的是云家惟一的血脈?”
因為我其實不能算是真正的云家人了呀,從云曦暗自念了一句。卻不敢真的這般回答,只能含糊帶過,“當(dāng)時我以為自己死定了。又怕云前輩不會好好照顧我姐,所以才會那樣說的。”
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對上一個合體期老祖。能活命的機會確是微乎其微,從云曦的這解釋倒是合情合理,于是刑云娘接受的點點頭,“我相公說過下界云家是個大家族,雖然處于世俗界但因家宅下有條陰靈脈,就算不能稱雄也可自保,為何只會剩下你們姐妹倆的?你如果真的是下界云家的人。怎么會只有元嬰修為就飛升上來的?又為何會對云家的事那般遲疑?”
一連串的問題,問得從云曦都有點混亂了,好半晌才梳理完畢,有所選擇的把自己經(jīng)歷和知道的事細(xì)細(xì)的向刑云娘道出,“這事說起來很復(fù)雜,我雖然是云家子弟,但天生五靈根而且還五行均衡,所以自小離家在天玄宗修煉,也因此對云家的事印象并不深……”
從自己借尸還魂時受到追殺開始說起,從云曦把自己一些不宜暴露的秘密小心掩飾或是直接忽略不提之外。所有的事都一一說了出來。
聽到云家不僅被滅族就連尸體和魂魄都被人家禁錮在五鬼聚魂陣?yán)锶找拐勰ィ瑒e說云刑母子兩個正宗的云家人,就是華俊朗這個外人亦聽得義憤填膺,當(dāng)聽說云晨曾被煉為傒囊。只是機緣巧合之下才恢復(fù)了神智凝練成一縷殘魂,握著聚魂石的刑云娘急忙改握為捧,就怕云晨好不容易得回的一縷殘魂毀在了自己手里,心里不斷的慶幸,還好剛才沒捏得太用力。
當(dāng)從云曦好不容易把一切說完,云刑母子已經(jīng)雙眼發(fā)紅,有痛心的也有憤怒的。
而華俊朗則整個呆了,不是被云家的事給嚇的,而是讓從云曦這小妖孽給嚇的,一個金丹修士,沒被天雷劈死已經(jīng)算是祖墳冒青煙、不!應(yīng)該是冒紫煙了,而這山里娃居然還直接被劈到小飛升,這是一件多么匪夷所思、多么駭人聽聞的事呀,如果說被雷劈一劈就有機會不用煉到化神,甚至連結(jié)嬰都可以跳過,相信應(yīng)該有很多修士都愿意被雷劈的,反正想到小仙境都得被雷劈兩回的,竟然一回就能成事,當(dāng)然誰都愿意冒險一試了。
華俊朗還沒緩得過神來,蹲在角落里畫圈圈的云刑已幾個跨步?jīng)_到了從云曦身旁,“你是說滅我云家的家伙也上來了?”
從云曦恨恨的點點頭,“是的,可惜當(dāng)時我體力沒恢復(fù)追不上它,后來又怎么找都找不到它了。”
“沒關(guān)系。”刑云娘恨得咬牙切齒的道,“只要它還在這小仙境,早晚能找到的,刑兒你和曦兒這就出谷,一定要找到它,敢動我云家的人,老娘要滅它九族。”
“沒錯,讓老子找到它,非要讓它連顆蛋都留不下來。”云刑氣憤過度連老子都出來了,不過這次刑云娘的心思全在云家的血仇上了,沒心情和他計較。
而從云曦和華俊朗看著這對一臉殺氣的母子,狠狠的打了個冷戰(zhàn),好殘暴的氣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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