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時的有人對我指指點點,彷彿我纔是那個不對的人似的。
我覺的難堪和受辱,但在這種地方又無計可施,離開又不甘心,大哭大鬧又不是我的作風,一時正不知道怎麼辦時,一服務員走了過來說:“小姐,禮服已爲你準備好,請隨我來。”
我一愣:“你們連這個也有準備嗎?”
“是。對於宴會的突發情況,我們都有預料和準備。請跟我來換衣服吧。”
心下一陳高興,難怪那麼多人擠破了腦袋也要進清集團,就衝著這一點就夠了。
服務員帶我上了露天樓梯的二樓,這裡竟然有著一間幾百平方米的更衣室,室內設著多個玻璃櫃,每個櫃子裡都放著不同的牌子,細細看了一天,吐舌,都是世界排名前十的大品牌,有的連有錢人也不見得買得到的絕版,而且都是今年新出的款式。
我只有一個感嘆:貧富懸殊差距大啊!
“小姐,這是您的禮服。”服務員將禮服放在桌上就走了出去。
當將禮服穿上時,我驚呆了,一襲白色的抹胸禮服,將我身材的優點全展露了出來,素節,婉約,風華,望著鏡中的自己,我幾乎不認識自己,我長得並不難看,五官甚至可以說精緻,而且皮膚白晰,這一套禮服穿上,更讓我變得高貴,典雅,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似的。
馮鞏曾在他的小品中說過這麼一句話‘我帥得都要朝鏡中的自己跪了。’我覺得這句話也適用於我此時此刻,真的好美,只是,會不會太露了?後背是U形設計,幾乎讓我的背全部露在了外面,還有這胸前,從沒穿過這般露的,有點不好意思出門。
“小姐,您好了嗎?”服務員在門外問。
“好了。”
門打開,進來了二個長相斯文的男子,戴眼鏡的那個打量了我全身一眼,點點頭,從另一男子手上接過一雙鑲了鑽的水晶鞋,蹲下身子恭敬的道:“小姐,請您擡腳,讓我看看這鞋合身嗎?”
我自己的鞋確實不配這件禮服,連鞋都準備好了,怎麼想得這般周到啊?我很不好意思的穿上這雙水晶鞋,這麼一搭配,突覺得這衣服和鞋子好熟悉,似乎在哪裡看到過。
就聽得那戴眼鏡的年輕男子說道:“這身Kiton穿在小姐身上挺合適的。”
kiton?那不是全球最爲奢侈的禮服品牌嗎?想起來了,這套禮服我在時裝新聞上看到過,全球也就發行了三套,而其中一套就穿在我身上?
“小姐,請吧?”眼鏡男子伸出了手。
這意思是讓我把手搭在他手上嗎?這是幹什麼?我有些無措,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這套衣服要是弄破了可真陪不起啊,不過,暗暗咬牙,幹啥弄得自己像劉姥姥逛大觀園似的,一狠心,將手交到了男子手上。
男子擡了擡眼鏡,領著我下了樓。
此時舞會已經到了一半,花男綠女們舞動紛紛秀著他們的舞姿,周圍的人則是舉著灑杯不時的交流著什麼,不過他們的目光會時常看著舞中豔的炫目的凌莊身上,是啊,她這一身的火紅禮服看起來足夠奪人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