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無語了,怎耐顧擎勾起嘴角,一副得逞的樣子。
“好吧,玄宗那邊呢?萬一是玄宗抓走了宋笑笑和李四呢?”我承認顧擎的辦事能力。
顧擎搖頭:“其他三宗都不足以讓玄宗出山。”
言外之意,宋笑笑和李四怎么可能被玄宗的人抓走?
這語氣太篤定了,從一開始他讓我別隱瞞實力開始,到現(xiàn)在,顧擎表現(xiàn)的都太了解四宗境了。
“顧擎,你是不是常年和四宗境聯(lián)系?你和你親生父親有聯(lián)系?”
聽黎萬強的話,顧擎的父親應(yīng)該是個很厲害的角色。
“沒有。”顧擎冷臉,“我不認識那個人。”
我噤聲,他不愿意提,我自然不會再提。
“那只剩下一種可能,宋笑笑和李四被抓到了禁地?”
“老婆,你現(xiàn)在能橫渡多遠了?”顧擎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問我。
我想了想回答:“17米大概,后面進展很慢。”
“先前打破任督二脈,腿上也有大穴位,可手臂上卻是些小的穴位,這很正常。”
“你懂筋脈?”
顧擎搖頭:“先前和李四住在一個宿舍,聽他說過就記下了。”
我了然:“如今宋笑笑和李四在禁地還只是個猜測,我這些日子努力提升修為,顧擎,幫我再找找他們兩個。”
“好。”顧擎答應(yīng)。
我心里稍微安穩(wěn)了些。
緊接著顧擎將昨晚凌晨送來的靈翡給我,說是連同我屋子里的都收了。
我哭笑不得:“現(xiàn)在全賭宗都知道咱倆是夫妻了?”
“怎么了?”顧擎泰然。
張瑩在一旁笑,被我瞪了一眼才覺得沒趣,飄出了房門。
顧擎何其敏感:“張程程?”
“是張瑩,譚宗銘媽媽,因為我突破桎梏,旋風(fēng)吸收了能量導(dǎo)致她清醒。”
我詳細解釋了一番,顧擎才了然,淡淡嫌棄:“平時讓她離遠一點。”
“……好。”我又將話題繞回來,“你就沒想過我多招恨嗎?讓那些你的追求者怎么看我?”
“老婆,你難道沒看到你的追求者嗎?”顧擎委屈,“我只是想讓他們絕了后路。”
追求者?還他們?
就一個完顏風(fēng)華好嗎?得得得,我算是敗給顧擎了,當即收住話題,不再和他討論。
顧擎真的變了。
那個冰冷腹黑的顧擎哪去了?
這個天天撒嬌防小三的男孩子是誰?
于是乎,逃也似的讓顧擎將我再次送到山林。
時間一天一天過,我利用顧擎和自己的資源靈翡,以及隨著實力提升在禁地采集的靈翡進行桎梏突破。
期間張程程焦躁的出現(xiàn)過一回,想去道宗的心思溢于言表。
只是當她看到張瑩后,立馬呈吃驚狀態(tài),成了小跟班。
本來一個跟屁鬼酒是熱鬧,兩個跟屁鬼就是煩了。
好在張程程白天無法出線,張瑩倒是趁機做了不少貢獻。
比如奇經(jīng)八脈和十二正經(jīng)的解釋。
我最先突破的任督二脈,在奇經(jīng)八脈里,出自之外,還有沖脈、帶脈、陰蹺脈、陽蹺脈、陰維脈、陽維脈。
而十二正經(jīng)指的是手三陰(和諧)經(jīng),手三陽(和諧)經(jīng),足三陰(和諧)經(jīng),足三陽(和諧)經(jīng),有運行氣血、聯(lián)接臟腑內(nèi)外、溝通上下等功能。
這也就不難解釋為什么當腿部經(jīng)絡(luò)打通時,比手臂學(xué)位打通,效果要明顯很多。
因為腿部有沖脈的一部分穴位。
可繞是如此,也很難解釋,為甚么桎梏突破的越發(fā)慢了。
一個月后,我怏怏不樂的躺在地上,看著高高的天塹。
“賊老天,你就是故意為難我!”
張瑩探頭擋住我的視線,滿臉寬慰:“你這樣已經(jīng)屬于天縱奇才,如果有資源就能修仙,那各宗用資源去堆唄?還不是需要天賦,還有身體承受能力。”
我坐起來,‘欲速則不得’,點我當然是知道的。
“可是靈翡吸收了,穴位就半個半個的突破。”我看著天塹另一端。
如今橫渡25米沒什么問題了,就連離對面天塹遠的靈翡,我都能采集到兩三塊。
可進展突然就慢了下來,一慢就是半個月,眼看著還有兩個月就大比了,讓我如何不著急?
“我的身體承受不住了,修行之路是不是到頭了?”
早在十天前,顧擎?zhèn)鱽硐ⅲ_定宋笑笑和李四不在其他地方。
那么他倆很有可能就在禁地,可是如果是被禁地的人綁架,為什么沒有消息傳給我?
難道說不是因為我消失的?
“別想太多,我覺得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出去戰(zhàn)擂臺。”張瑩提議。
我抬眼:“什么擂臺?”
“據(jù)說是華山冷月最近要回來,賭宗擺了個擂臺,有個天縱榜,據(jù)說是賭宗長老辦的,時間為一個月,最后前十名,都能獲得紫色靈翡。”
我心里嘀咕:“為了鍛煉實戰(zhàn)經(jīng)歷?”
“我雖然沒有進入過修行,但小時候在道宗還是聽說了傳說中成仙的那個人,其實我一直相信是真的……”
張瑩說,祖輩提起那個人都稱之為斗仙,也就是總是用戰(zhàn)斗來提升自己,甚至有句話流傳下來。
“生死之間悟仙。”張瑩說,“旁觀者清,我倒是覺得你們這樣耗盡體力,是一種頻臨死亡的感覺。”
“繼續(xù)說下去。”我心里蕩動,她說的當真有道理。
“反正你現(xiàn)在到了瓶頸期,倒不如去試試,你說呢?”
我心里一沉,收起剩在外面的三塊藍色靈翡。
往外走。
賭宗確實比以往熱鬧些,這次的擂臺設(shè)置在第三層。
但距離山林還是有些距離。
若不是張瑩指點,我恐怕依舊不會注意。
“現(xiàn)在過去。”我小心翼翼的擦邊走了一段距離,直到遠離山林才大搖大擺的王擂臺走去。
這處擂臺全是用青石做的,仿佛偌大的賭宗,平底起了個建筑。
但仔細一看,其實是石塊臨時搭建的。
此時已經(jīng)傍晚,周圍的燈將擂臺照的通明。
“呦!這不是那個新人嗎?”
不知道哪個老成員說了句,眾人朝我看過來。
“哈哈哈,起床了!”阿里木笑聲最為夸張。
我汗顏,死顧擎!我的聲譽算是毀在你手里了!
“玉無雙!”前方傳來咬牙切齒。
我往前一看,竟然是完顏輕拂和阮珠,正惡狠狠的惡看著我。
“怎么今天也是來打擂的?”阮珠是完顏輕拂的小跟班,完顏輕拂生氣,她打頭陣,似乎沒什么不可以。
我這個人很奇怪,怕她知道歸怕,也只不過是嫌麻煩而已。
若是真來宣戰(zhàn),我風(fēng)暖還沒有怕的。
當即輕輕瞟了她一眼,然后正目繼續(xù)往前走,忽視,有時候最打臉。
“一層的人還敢欺負二層的人?”說話的是劉瑩,告狀女。
這番話明顯是像著我說的,之前我覺得她外貌利索,內(nèi)心卻陰暗。
如今一看,這人只不過活的過于一板一眼了。
“人家新人之間的事,你也管?事媽。”王忍呵呵冷笑。
這家伙事威脅我們別得瑟,讓我們等華山冷月回來的那貨。
如果沒記錯,一個月前直郵1000KG的實力,一個狐假虎威的主兒。
“乖!”劉瑩面色無波,卻給了最強回應(yīng)。
“噗!”我忍不住笑。
王忍臉色憋的通紅:“我是說你事兒媽!”
“嗯,乖。”劉瑩再答。
“噗!”這次不是我一個人在笑,
“王忍就是個奴才,還敢和瑩姐斗嘴?”
“誰知道,這家伙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誰都敢罵,誰都敢懟。‘
“慫貨一個,有本事上擂臺啊,不用瑩姐出手,問天哥就料理了。“
……
細細碎碎的議論聲,沒有避諱,王忍氣得竟然是登上了擂臺。
“臥槽,竟然真的上去了,1000KG,嘖嘖,找揍呢。”
“可不是,據(jù)說剛進二層的四個新人都到了吧?”
“那個玉無雙和顧擎本身就超過1000KG了,完顏風(fēng)華和高力才叫猛,據(jù)說……”
正聽的過癮,王忍一個凌厲的眼神看過,議論聲戛然而止。
“老子就算是第二層的尾巴,也比你們這些第一層的垃圾好!”
“你!”阮珠氣憤。
一旁的完顏輕拂拉住阮珠,末了還不干的瞪了我一眼:“這是什么地方?關(guān)鍵時刻,佛宗身份多緊張你不知道?要給哥哥拖后腿嗎?”
這話像是在訓(xùn)斥阮珠,也像是和她自己說的。
我自動忽略,但王忍的話顯然激起了第一層的怒火。
都是內(nèi)門,資源差距,實力差距,卻是有距離。
“你別得瑟,等我們進了第二層,你還是最差的。”
有人不忿。
王忍呵呵冷笑:“那就等你來了再說,況且我王忍可是有靠山的,你敢惹我?”
聽到他所謂的靠山,剛才說話的倒是噤若寒蟬了。
張瑩拍手嘲諷:“王忍倒是打得一手好牌,華山和冷月是最有力的競爭者,據(jù)說兩人早現(xiàn)就進入了瓶頸期,開始外出歷練,如今回來還不知道實力有多高。”
我詢問張瑩,她這才解釋說:“聽八卦聽回來的,不過的確沒人敢惹他,萬一那兩個人成了宗主,王忍有沒有實力就不重要了。”
話落,就聽王忍一聲大喝:“玉無雙,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zhàn)?”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