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
“為什么?”他也是男人,怎么就不行?
顧舒舒用看白癡的眼神瞄了他一眼,“對于離婚的女人來說前夫這兩個字絕不是什么愉快的字眼,甚至會勾起許多不堪的前塵往事。而前夫這種動物,也通常不會是太優秀的動物,否則,就不會是某某女人的‘前夫’了,只有不良品才需要汰舊換新,不是嗎?”
小女人說的煞有介事,大男人聽的雙眼冒火。
鐘又譯額角青筋跳動,她竟然說他是不太優秀的動物?而她,還要汰舊換新?
好!很好!這個女人的膽子越來越發育了!
似是坐的不舒服,顧舒舒不安分的在他懷里扭動著,看到他抽搐的唇角,眼底笑意更甚。
“別動!”緊緊扣住她的腰身,鐘又譯低聲警告。
他是屬于不良品的前夫,他也不會介意在這兒就直接要了她。
“為什么?”眨巴著醉意朦朧眸子,顧舒舒問的天真無害。
曾經的顧舒舒滴酒不沾,他從不知道她喝了酒之后竟然會變得、變得如此……撩人?對!該死的就是撩人!嫣紅的雙頰有著不同尋常的溫度,不斷輕擦著他的臉頰,讓他忍不住倒抽口氣。
無奈的看著懷里嬌笑的人兒,揮了揮手讓身后的人推著他離開,對微微顫顫縮在沙發上的盧總看也不看一眼。
他現在只想把這個女人藏起來,她的嬌媚,只有他才能看到。
十分鐘后,安于辰氣喘吁吁的出現在包廂門口,沒有一絲猶豫,大力的將包廂門一把推開。
他真他媽的就是一個吃不到糖的蠢蛋,居然會把自己喜歡的女人送到一個居心不軌的色男人嘴里,簡直就是蠢到家。
而現在,他后悔了,他甚至都已經想好了道歉的臺詞。
然,推開門,入目的,卻是一片狼藉,以及一個躲在角落,面色慘白正在擦汗的男人。
“顧舒舒呢?”
剛剛從一場驚嚇中還神的盧總在看到安于辰難看的表情后,再一次心驚膽顫起來,“安、安總,她、顧、顧小姐被人、被人帶走了。”
被人帶走了?
“誰?”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個人是個坐著輪椅的男人,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即使真的知道什么,在看到那把槍的那一剎那,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輪椅?難道是鐘又譯?他怎么會出現在這兒,還把顧舒舒帶走了?誰是告訴他顧舒舒在這里的?
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面色忽然變得猙獰。
帶著顧舒舒離開的鐘又譯沒有帶她回她的小公寓,反而帶她到了他位于郊區的別墅里。
靠在他懷里,昏昏欲睡的人兒在看到別墅的第一眼時瞬間清醒,隨著他進入別墅,不變的擺設,不變的設計,一切跟她離開時沒有任何改變。
曾經的種種在她腦中浮現。
這是婚后她生日的時候送給她的禮物,她甚至清楚的記得,那一夜,他在這兒狠狠的要了她,他們兩個在這兒度過了一個浪漫而激情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