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苦笑爬上他的嘴角,他知道,自己真的沉淪了,他的心,沉淪在那個知曉她過往后卻更讓他心疼的小女人身上了。
想用酒精麻痹自己,想用別的女人讓自己遺忘,但,他輸了!
即使,她離過婚,流產過,但,那又如何?
愛了,就是愛了!
十分鐘了,顧舒舒被一群媒體包圍著拷問,但周圍的保安,卻沒有一個上前阻止的。甚至,有些還在邊上看起了好戲。
“顧小姐,請你說句話。”那個男記者不死心的逼上一步。
顫抖著身,驚恐的看著步步逼上的記者,他上前一步,顧舒舒后退一步,她的冷靜沉穩在這一刻徹底瓦解,用冷漠包裹著的那顆破碎的心此刻在媒體面前展露無遺。
突然,一輛黑色suv停在媒體面前,一個男人從車上走下,矯健穿過媒體形成的包圍圈,將驚慌失措的顧舒舒一把拉過,拉著她轉身就走。
跟著前面的男人,顧舒舒抬頭,黑色的西裝,寸頭,這個男人她認識。
男人在車前停下松開她,顧舒舒看向車上,果然,鐘又譯就坐在里面。
黑著一張臉的鐘又譯危險的眸子緊盯著她,不悅的唇角緊抿,顯示著他此刻正在隱忍著怒氣。
“上來!”
之前的男記者看到這一幕,直接拿著相機拍了起來,嘴里更是大喊,“鐘總,你跟顧小姐究竟是什么關系?你知不知道顧小姐是安總的女人?”
見顧舒舒不動,鐘又譯彎腰粗魯的將她拖了上來,關門前,仔細的看了眼那個男記者,總覺得,這個男記者在什么地方見過。
鐘又譯臨走前的那一眼,讓男記者心底一顫,停下了追上去的腳步。
坐在冰冷的皮墊上,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雙手抱住自己的雙臂,顧舒舒努力想要抑制那種恐懼的感覺,但它卻仍是一波波的傳來。
無奈的嘆氣從身邊傳來,下一秒,一雙強而有力的肩膀將她緊緊環住。
沒有欲嘔的煙草味,只有淡淡的沐浴后的清香,他的牌子,不曾改變。
耳邊,傳來他有力的心跳聲,熟悉的感覺,熟悉的氣息,讓她的不安逐漸平穩下來,這一刻,隱忍許久的淚,順著臉龐滑下。
抬起頭,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猶如無底深淵,吸去了她所有理智。
唇,無聲的貼了上去,第一次,顧舒舒主動的獻上自己。
她,想要安慰,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釋放自己的害怕,來掩蓋她那顆脆弱的心。
狂亂而激烈的吻,徹底奪去了鐘又譯那顆原本憤怒的心,一手托住她的頭,反客為主的奪過主導權。
黑色雷克薩斯停在公司門口,車里的人,看著逐漸遠去的suv,憤怒的臉上有著濃濃的恨意,及不甘。
一拳,狠狠砸在方向盤上。
為什么?為什么每次她遇到困難出及時出現的永遠都是鐘又譯,為什么每次他都慢了鐘又譯一步?
五年不曾有過其他人,顧舒舒從不知道,自己竟會如此渴望著。
游移在她身上的手不斷撩撥她的激情,讓她有些僵硬的身體逐漸變得柔軟,在他的手下輕輕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