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官復原職
我看向身邊的沈柏騰笑著說:“我還在奇怪你今天怎么這么放心陪我逛街呢,原來是后面有人在排查現場啊。”
沈柏騰說:“有區別嗎?”
我說:“當然有,因為每個女人都希望男人能夠為自己沖動一回。”
沈柏騰說:“可在我的字典里只有減少麻煩著幾字,畢竟這是一些可以避免的麻煩。”
我說:“我在你眼里是麻煩?”
他低頭看向我,半真半假說:“甜蜜的麻煩。”
我自然不會當真,在商場轉了一圈后。我拖著沈柏騰上了三樓,進了一家男裝店,看中了一條領帶。
沈柏騰看我興致勃勃的看著,倒是沒有打擾,但也沒有說話,因為他手機此時又響起了,他看了一眼來電提醒,看了我一眼,便朝前方走去,隔了一段距離后,我聽見他說了一句:“喂,袁姿。”
我手中拿著兩條材質不一樣的領帶正做著對比,選了很久還是沒有選出來。而沈柏騰還沒有結束那通電話,我便無聊的坐在那里等著,等沈柏騰打完電話回來后,他看向我呆坐在那里,便笑著問:“等很久了嗎?”
我心里雖然覺得很久很久,可嘴里卻否認說:“不久。”
拿起兩條商務領帶,我伸到他面前問:“哪一條好看?”
沈柏騰問:“給誰準備的。”
我說:“沈廷。”
沈柏騰隨手指了一條藍色綢緞面料的,不過。我將他指的那天遞給了身邊的工作人員,拿著另一條踮起腳尖掛在了沈柏騰的頸脖上。
他說:“不是給他買的嗎?”
我說:“給他買就不能給你買嗎?”
沈柏騰挑了挑眉說:“你如果想買,我自然欣慰接受。”
我將他領口的的領帶給拆掉換上了新買的一條,我認真的給他打著領結,好久。一切完畢后。我問他:“袁姿給你買過嗎?”
他誠實的說:“買過。”
我說:“是嗎?一定比我的貴比我的好看吧。”
沈柏騰說:“我喜歡簡單,她偏愛花哨。”
我看到他頸脖處純黑色的領帶,便笑著說:“我希望你今后能夠時常帶它,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為男人挑選領帶。”
沈柏騰說:“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只能唯命是從。”
他和我說完后,便抬眸往我身后看了過去,周助理已經將單給買了,沈柏騰牽著我的手說:“走吧,該回家了。”
我沒想到這時間竟然會結束得這樣快。一時恍惚在那里,沈柏騰看到我臉上的不舍,他忽然將我擁在懷中說:“我送你回沈家。”
我回過神來,并沒有推開他,而是小聲說:“不用,我還想自己逛逛。”亞私歡血。
可沈柏騰并沒有允許,而是說了一句:“你該回來了。”
他一直將我送到沈家的附近,他的車并沒有進去,停在一個比較隱蔽的位置。
我剛從車上下來,走了兩步后,我回頭去看,發現沈柏騰正坐在車內看著我,我心里忽然有股沖動,這股沖動竟然控制著我的身體,稍微沒注意我回身朝著后面跑了過去,到達車內后,我便用力的撲在沈柏騰身上,他手順勢抱住了我。
我埋他懷中說:“你知道嗎?我總有預感,你會離我越來越遠。”
沈柏騰說:“可我一直在你身邊。”
我說:“你以后會娶袁姿。”
他說:“這并不會影響我們之間什么。”
我說:“你會愛上她嗎?”
我抬起臉,死死的盯著他,不錯過他臉上任何一絲表情,可他臉上平靜一片,根本不給人機會看穿什么,他說:“梁笙,我的人生不會有任何人成為例外。”
他給了我這樣一個回答。
我埋在他懷中沒有動,沈柏騰就這樣抱著我,車內特別安靜,安靜到都能夠聽見兩人平穩的心跳聲。
我從他懷中抬起臉來,看向他說:“好了,我矯情的時間到了,想必袁姿已經等你很久了。”
他抬手撫摸著我臉,我以為他會說話,可他并沒有。
我剛想下車,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我又側身看向他說:“以后如果我不想和袁姿交流,能不能別強迫我,就像今天在醫院,我并不想接她給我的紙巾,我知道她比我善良,比我大度,可我不是她,我很狹隘,我做不到對她若無其事。”
沈柏騰看了我許久說:“好。”
有了他這個回答,我不再停留,快速的出了這輛車,走了好遠后,我回頭去看,沈柏騰的車正好轉彎消失。
我收回視線,繼續朝前走著。
沈廷住院后,便一直沒有出來過,這次發病比以前嚴重多了。
以前只要住幾天院就和平常人沒什么兩樣,可這一次從進了醫院就沒有出來過,大太太一直在醫院照顧他,不分晝夜。
我以為沈廷的生命會就止于這次發病,可誰知道他在醫院住了差不多十幾天后,本來精神狀況不是很好的他,竟然又奇跡般的復原了。
因為在醫院待了太久了,沈廷怎么都不愿意在醫院繼續住下去,便固執的出了院回了沈家。
他回了沈家后,對五姨太太仍舊是非常的百般疼愛,只是沒有以前那般瘋癲的認為她就是江佩蓉了。
五姨太太在沈廷耳邊吹了幾天耳旁風后,便輕而易舉的將沈博文吹得官復原職。
更讓人訝異的是,他竟然陸續來我房間休息,有一天躺在床上,沈廷忽然問了我一個問題,他問我覺得沈柏騰和沈博文誰更有能力控制大局。
這是一個非常敏感的問題,而且非常微妙。
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做出怎樣的回答。
沈廷問我:“怎么不回答?”
我笑說:“老爺問哪一方面大局。”
他說:“掌控沈家。”
我心里一咯噔,我說:“如果我說不知道呢?”
沈廷聽了我這個回答,沒有繼續再說下去,房間內又陷入安靜。
可我知道,沈廷一定會有什么打算了。
因為他從醫院回來后,他的律師便頻繁的出入沈家,這是一個極其敏感的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