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感覺十分有意思的是,這羣人正在QQ羣裡喊著玩兒紅警。我靠,都是一羣古董級別的網蟲了,還玩兒這麼古老的遊戲,真是讓我感覺到了一股返璞歸真的氣息了。
冬哥挨著我坐的,挺高興的說道:“紅警,我剛學的,我也玩兒我也玩兒。”然後立刻就進了遊戲。剛好遊戲剛剛到等人的界面,大家都在那用拼音打著字,有個別弟兄們小學沒認真做作業的,拼音都老打錯了,讓我們一句話看半天才理解是啥意思。因爲都是我們專業的同學,所以大家都是用的自己的人名做的遊戲名。
我上去選了個韓國,進攻性質的,黑鷹戰機所向披靡。老於和小孟等人的水平我不知道,周貴打的是十分厲害的,雖然沒打過,不過我們喝酒聊天的時候我經常聽周貴給我談紅警裡的各種兵種配置和戰術,明顯就不是一個小白。
上來之後首先先結盟,我和周貴老於老趙一組,其他人一組。我有些陰險的對冬哥說道:“你最好期盼著別出生在我旁邊,否則我探路的時候不小心把你滅了你就是在是太冤枉了你。”
冬哥一臉的不相信,“切,你就吹牛吧你,除了會吹牛還會幹啥你。”我也不說話了,開始發展自己的基地。因爲我邪惡聯盟打的多了,這種PK戰我還真實不太適應,尤其是對初期的防守有點不得要領。不過8個人都是玩家,基本上也不怎麼存在防守的問題了。
不過我運氣比較好,小孟的第一波部隊掏老窩就掏到了我這裡。我三下五除二把小孟幹掉之後,就看見屏幕上閃現出了一行大字:wangxiaodong 被擊敗了。
“我去,你也太快了吧你,哈哈。”我大笑。
冬哥很氣憤的說道:“是誰,誰那麼缺德啊,我還什麼都沒建好呢你們就來打,怎麼能這樣呢你們。”我笑著說:“合計著你還不知道是誰把你給做掉了呢?”
冬哥鬱悶的說道:“誰知道是誰啊,就是紅顏色的那個,不知道是誰。”我查看了一下,說道:“別鬱悶了,是周貴,這小子就擅長這個,出來造倆兵就出去滅人了,正好趕上運氣好把你給逮著了。冬哥,地球很危險,你還是回火星吧,我們這種水平的人打仗,你是插不上手的。”
我話音剛落,屏幕上又閃了一下,zhougui 被擊敗了,我愣了一下,看來這回有的打了,周貴在冬哥那損失了不少兵力,又被人掏了老窩,也是點兒背了。我心裡有些緊張,對方剛清完基地,肯定有升級的武器,我得使勁防禦一下才行。這個時候我已經建好了間諜衛星,一看地圖頓時樂了,對方的三個人基本上老窩裡都是空的了,尤其是小孟,啥玩意都沒建,就建了個兵營一個戰車工廠,三個人都玩命的造兵造初級坦克,然後往老於跟老趙拿拉呢。老於水平還可以,老趙就不行了,防禦措施基本上什麼都沒建。我想了一下,偷偷的用了一個bug在老趙的基地裡建了一個光陵塔。
估計老趙也挺鬱悶的,基地裡突然就多出來一個建築物,還不是自己建的,還沒容的他多想呢,兩撥坦克就到了。老趙連忙拉著自己基地的幾輛坦克迎戰,剛一個照面就發了一輪炮彈就被幹掉了一半。眼看著防線就快突破了,坦克後面忽然又多出一個碉堡來,沒過幾秒鐘又多出一個來。兩撥進攻的兵力眼看著打完了老趙的坦克頂著碉堡的火力往裡衝的時候,被突如其來的光陵塔刷刷一下一個就幹掉了一多半,剩下的一點兒兵力連建築物的邊兒都沒碰上就被老趙的幾個大兵一擁而上包了餃子。
那邊老於的防守也差不多告一段落了,我隨便丟了個碉堡過去就不管了,然後操縱著黑鷹戰機直接衝著小孟的基地就衝了過去,一下就把基地給炸暴了,隨後長途遷徙的四個小飛人也到了,對著兵營和戰車工廠就是一頓掃射,小孟無奈,沒有防空力量,只得眼看著被我打掉。
隨後我的光陵坦克也到了另一家,配合著黑鷹戰機跟已經升級的小飛人,很快又滅了一個,正當我傾巢而出準備滅最後一個的時候,屏幕上忽然彈出一個灰色的滿是英文的對話框,我頓時鬱悶無比,死機了。
退出了遊戲,羣裡已經反開了天,小孟一方嚴重聲討某人在別人基地裡建防禦,我方則哈哈大笑,說你們別輸了不認賬,小孟則耍無賴的說到最後你們不是也沒贏麼,於是我們又相約再開一場。
這次更乾脆,發展了沒五分鐘就死機了。聯局域網玩兒紅警經常死機,真實讓我們很無語。最後冬哥不玩了,估計是覺得自己的水平太爛,老於老趙也陪著媳婦走了,周貴不知道爲啥也走了,我們到最後也沒打完一場像樣的紅警。
五一來臨了,很幸運我們專業所有的同學都回到了學校,沒有人因爲工作原因讓人代爲辦理畢業手續。
這一天我跟小美婷婷周貴四個人正在網吧上網呢,我玩遊戲正玩兒的開心,小美喊了我幾次我都沒回,小美有些生氣自己走了。沒過多大一會兒周貴也走了,這小子這個神神叨叨的行爲我都快習慣了,把婷婷一個人扔到網吧裡。
我正玩兒遊戲呢,婷婷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很隨意的說道:“武哥,用下你的手機。”我眼睛盯著遊戲隨手就把手機掏出來給了婷婷。
過了沒兩分鐘,婷婷拿著我的電話回來了,氣沖沖的說:“武哥,我真沒想到你會跟著周貴一起來騙我,你們是同學,我就不是同學麼我?你真是好樣的你。”說完啪吧手機摔到我懷裡轉身氣沖沖的就走了。
我有些納悶的拿出手機一看,畫面還停留在通話記錄的頁面上,周貴給那個什麼月月打電話的記錄還留在上面。我一頓鬱悶,遊戲也沒法玩了,這一下真是難受死了我。沒給周貴瞞好不說,最重要的是婷婷也問過我月月的事,還不止一次,我都騙她說沒有了,這下謊言被拆穿了,尷尬死了。
草,都是周貴惹的禍。我有些鬱悶的下了機,不管這麼說,還是得把這個消息告訴周貴一下比較好。我直接下樓到了負一層賭場裡,敲了敲百家樂的門,那個鬼鬼祟祟的中年婦女探出頭來看了我一眼,我不敢耍脾氣,挺客氣的問道:“找人的,裡面一個叫周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