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過來也跟我們打了個招呼,端過來花生米拿了啤酒拿了杯子我就跟帥哥開始喝。我笑道:“這次是要的蒜苔肉絲,你愛吃的,下次再吃飯可就該要蔥暴肉了啊,一人對一次的。”帥哥笑道:“成,下次你來點菜。”
菜還沒上完一瓶啤酒很快就見底了,我們又要了兩瓶,又見底了之后速度才放慢下來。帥哥顯然挺郁悶的,跟我絮絮叨叨的說著他們家里的那些事,聽的我也挺郁悶。我說:“要不過年我跟你回去吧,有什么事也好有個照應。”
帥哥搖了搖頭,“算了,你去了也幫不了多大忙,這點事我都看的很清楚了,就是有點丟人,別的沒什么的。丟人就叫我偷摸的丟就行了,再在哥們面前丟人那就更丟人了。”
我說:“草我們什么關系你還跟我說這些。我是幫不了你什么,不過我想事情想的多,遇到事也比較理智,你有些時候有些沖動,我也怕你出什么事。”
帥哥想了想說:“還是讓我自己來吧,我知道你的好意,不過我還是想自己來處理這些事。”
我嘆了口氣,“既然你想自己來,那就自己來吧,有什么事了給我們打電話。明天回家了好好處理這些事,今天就不說這些不高興的了,來喝酒。”
帥哥吐了一口氣說道:“行,今天就光喝酒,來。”
我說:“咱們也別叫老板撤空瓶子了,就擺在桌子上,到最后數數咱倆到底喝了多少。”
第三瓶啤酒下肚,我已經感覺有些暈了,我還比帥哥酒量稍微好點,我看見帥哥臉已經紅了,我又問老板要了兩瓶。帥哥喝的挺高興的,連連呼爽,說很就都沒喝的這么痛快過了。
第四瓶啤酒喝完我還想要,帥哥拉住我沒讓我要,說他明天還得早起,別喝多了耽誤了明天的事,我想了想念就沒再要,就說那就不喝了,聊會天回去準備睡覺吧。這個時候我看見冬哥一行四五個人從外面進來了。
“我去,我說宿舍里找不到你們呢,原來跑這喝酒來了。”冬哥上來就說了這么句,“這得喝了多少啊,我一進來就看見滿桌子的啤酒瓶子,好壯觀啊。”
我一看,確實是那么回事。我們吃飯的桌子本來就不大,放了仨菜又放了八個瓶子,根本就沒有在放別東西的地方了,實際上我倆一人就喝了4瓶,也不算很多,但是這個桌子看起來確實很壯觀。
我樂了樂,“你們剛打完?結局如何?”冬哥一聽這個來勁了,“你下午是沒看到啊,那個場景真的是太詭異了。一開始我拿了把好牌,全是對兒的,周貴就給急眼了,這一急眼就開始爆發,幾乎把把全是對兒跟拖拉機,打到最后我們都沒脾氣了,干脆給他起了個綽號:對兒B。”
周貴一下就急眼了,“我干,王曉冬你還說,就J8你最壞最不是個東西了,再跟我喊我可急眼了啊。”
我一下就樂噴了,“冬哥你太有才了,這綽號經典,來來來對兒B吃口菜消消氣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啊,王曉冬那孫子最不是人了。我靠這名字叫著太順口了,配你太合適了,哈哈哈。”
周貴斜著眼看著我說了一句:“滾!”
我看見周貴獨自一人跑到墻角的桌子上劃圈圈去了,對冬哥說:“來咱哥倆喝點?”冬哥笑著指著我笑罵道:“我怎么才看出來啊,原來數你最不是個東西了。得了你們吃吧,我們幾個隨便喝點就行了,沒你們這么大魄力擺一桌子酒瓶子。”說著跑墻角去安慰受傷的周貴去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的沒說兩句話周貴一下就站起來了挺大聲的吼道:“滾蛋!”
我跟帥哥結了帳就回宿舍了,我躺在床上感覺挺舒坦,明天再也不用早起了。
第二天我確實起的挺晚的,睡睡醒醒起來的時候都該吃晚飯了。帥哥一早就起床回家了,好象還跟我打了個招呼,估計現在早到家了,冬哥中午似乎叫我起床吃飯,不過我貌似不愿意起床,這家伙好象又去泡妹妹了。周貴不知道干嘛去了,十有八九也是去陪媳婦了,宿舍里一個人都沒有。
我起來洗了個臉穿好衣服就出了宿舍,甬路上人挺少的,都在三五成群的慢慢的走,顯得很悠閑。
多舒坦的日子啊!我慢悠悠的出了學校,在小吃街吃了一份炒餅,喝了瓶啤酒,墨跡了半天,到網吧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劉超仍然不在,挺反常的,看來什么時間我得到他宿舍去慰問一下了。話說從上次他幫了我們打反恐以來,我還沒有見過他,雖然是同學雖然關系不錯,請吃頓飯還是應該的。
網吧里人挺少的,看來哥們姐們們都良心發現了,都開始準備過年了。我登上QQ忽然發現一個頭像在閃,似乎是閃了好久了。
是夢雪的頭像,好久了,都沒有再看見她在線了。
內容仍然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問號,我們慣用的開場白。
我深吸了一口氣,在輸入框里輸入,“來了啊。”
“恩。”
“最近過的好嗎?”
“不好。”
我習慣性的點了一根煙,屏幕上夢雪的消息又發了過來。
“肖武,過了年我要訂婚了”
我手一抖,煙掉在了鍵盤上,等我手忙腳亂的把鍵盤上的煙灰吹干凈之后,才打過去一條消息:“那祝賀你了。”
夢雪沒有理我的話,卻淡淡的說道:“我和他只見過幾次面,他還是我哥的對象給我介紹的,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不知道為什么見過幾次面家里人就商量好了要訂婚了,我甚至都沒發表過什么意見。”
我想了一下,發過去一個視頻,說道:“再讓我看看你吧,以后可能就沒機會了。”
視頻里出現了夢雪有些憔悴的面容,她還在笑,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可是明顯的她的精神有些不好。
我問道:“你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