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兄長的逼迫下,并獵戶只得現場答應了。
“好!”
兄長答應一聲,馬安排了起來。
在那個時候,父母之言很重要,兄長也有一定地權威。
并獵戶無奈,只得一切聽從兄長的安排。回到自己的家,他把答應婚約的事,以及大伯著手安排婚約的事,跟幺妹講了。
幺妹沒有表態,默認了。
“那么?我去把河蓮找來,問一問?”并獵戶問道。
幺妹又沒有作聲。
并獵戶看著女兒,趕緊改口道:“不管有沒有這回事,這門親事算是答應了。你大伯說得對!這是長輩定下的婚約,算對方是個傻子,我們也得答應!做人要言而有信!”
“爹!嗚嗚嗚……”
并獵戶安排了一番后,出去找河蓮。
河蓮不在丘城鎮的客棧住,而是跟隨在孔子身邊。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并獵戶找到河蓮后,并沒有直接前找她。而是!叫好友家的小女兒前去把河蓮叫了出來。
“河蓮姐姐!河蓮姐姐!”小女孩找到河蓮后,找了個機會輕輕地喚著。
“誰?你?你誰啊?”河蓮攆過來問道。
“有人找你!”
“誰找我?”
“我幺妹姐姐找你!”
“幺妹姐姐?幺妹姐姐是誰啊?什么?幺妹姐姐?她在哪里?”河蓮這才想起來,這個幺妹姐姐是誰?她正是“失蹤”了的師娘。
“你跟我來!”小女孩神秘兮兮地招呼著,然后小跑著走在前面。
把河蓮帶到并獵戶這邊,并獵戶把馬牽給河蓮,說道:“你是河蓮吧?幺妹想見你!”
“她在哪里?”
“你騎馬,老馬知道。”并獵戶把韁繩給了河蓮。
河蓮騎馬,信馬由韁地去了。老馬識途,知道主人的意思,馱著河蓮去了并獵戶的家。
見河蓮騎馬走了,并獵戶騎好友家的馬,繞道先趕了回去。
“河蓮來了!你去把她接到家里來。”
河蓮不止來過幺妹家一次,而是幾次,都是偷偷地來的。因為她做賊心虛,害怕事情敗露,老是擔心。
見老馬識途,她加快速度,趕了過來。
幺妹從家里出來,才到山谷口,河蓮過來了。
“你?你怎么跑回來了?你?你?你?你沒有?……”河蓮本來還想忽悠幺妹,可她突然地腦瓜子一轉,覺得不對勁!
也許有可能!“師娘”知道婚約的事了,她是回來履行婚約的。
“我回來了!走!去我家!”幺妹牽著馬韁繩,把河蓮帶回了家。
由于心里有事,幺妹直接把河蓮帶到自己的房間里,追問了起來。
事先商量好了,并獵戶躲在一邊偷聽。
“你?你?你叫我來?有什么事啊?”河蓮有些心虛地問道。
“我問你?你那天晚說的,是不是真的?”幺妹也沒有轉彎抹角,直接問道。
“哪天晚?”河蓮打馬虎眼,裝著不知道。
“我們見面的那天晚!”
“哦!哦!哦!”河蓮又裝著不知道地問道:“什么事啊?”
“你說?那個大個子摸過你,還捏了你,是不是?”幺妹追問道。
躲在一邊的并獵戶,豎起了耳朵,聽了起來。
“我?”河蓮想賴,可又無法抵賴了。只得說道:“是的!不過他說是無意的!我原諒他了!他個書呆子!”
“他真的摸了你還捏了你?”
“嗯!”
“你能發誓嗎?你沒有說謊?”
“發誓?”
“你要是不發誓,你說的是假的!你要是發誓,你說的是真的!”
“你?”河蓮蹦了起來,瞪著眼睛問道:“你?你不會是想毀約吧?你?”
“你知道我是誰了?”
“知道!”
“我不毀約!我想知道,他的人品如何!”
“他說了,他是無意的!不是有意的!可我不信!……”
幺妹打斷道:“那你發誓!你說的是真話,有沒有那回事?他摸了你還捏了你?”
“這?”
“你必須發誓!”
“你?”
“你要不發誓,是假的!是你誣陷他!你發誓是真的!”幺妹逼問道。
“我?你逼我發誓?我不發誓我是誣陷他?我誣陷他干嗎?我想打死他!我捶他!我誣陷他!你?姐!你?你是信我還是信他?”河蓮蹦跳著,反過來逼問幺妹。
“我?”
“你是不是想毀約?你要毀約你不要拉我做墊背啊?求求你!你不要坑我?誆我?我干嗎誣陷他?我誣陷他我還跟著他干嗎?我還保護他干嗎?我不是說了?他一口賴,他說他是無意的,不是有意的!他!……”
“那是說!他真的摸了你還捏了你?”
“你什么意思嗎?你?你毀約你不要怪我!你?”河蓮急得要走人。
“我說了!我只是想知道他的人品,我不毀約!”
“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有半句謊言,天殺五雷轟,不得好死!我要是誣陷他,說了假話,我也是天殺五雷轟,不得好死!他說他是無意的!可我是認為他是有意的!這事怎么假了呢?
那天!又不是我跟他兩人發生的事。那天!還有證人在場的!證人也看見了,也很生氣!你要是還不相信,以為我愿意遭受天殺五雷轟,不得好死來誣陷他!你可以問我夫君啊?我夫君當時也在場……”
“你夫君?你夫君他是誰?”幺妹追問道。
“我夫君他叫方基石,魯國人稱他為大神!”
“你夫君當時在場?”
“嗯!”
“他看見了他沒有生氣?沒有打他?他能忍受?”幺妹不敢相信地問道。
“他在現場!他看見了!他很生氣,他跑了!不!他是攆著我跑了,他沒有理他!這這這!這還有假?你?你?你?你要是不信!你也可以當面問孔子啊?他自己都承認了,說他是無意的!這還有假?”
無須再追問了,事情大概是這么回事,確實是有那么回事。至于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誰也說不清楚了。
河蓮沒有敢停留,說完話回去了。不過!從此她心里的包袱也放下了。
“怕什么怕?本來是!又不是我河蓮捏造事實!我又沒有誣陷他!這本來是事實!他自己都承認了,他還能賴?我夫君是在現場的!”
河蓮在心里給自己找著堅強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