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何想繼續動手,但是朋友們都認爲再次行動會有危險,但在焦何的堅持下決定再來一次。萬事通給知書找了幾個有實才但是因爲種種原因過得很潦倒的人。
第二日,顧青便怒氣衝衝的在書房內摔著東西,顧以畫手端著那漆色木盤入了房內,見顧青此狀便問道:“爹爹爲何生氣?是誰氣著爹爹了?”
“哦,四兒啊。”顧青見到了顧以畫才覺得怒氣消散了些許,聽聞顧以畫的疑問,便又怒道:“昨晚有些賊子竟敢行刺以智!”
顧以畫聽聞面上一驚,隨後把手中的漆色木盤放置桌上,面上緊接關心著道:“六妹可有大礙?”
“還好那天運子道長武功高強,現下六兒只是受了點驚嚇,並未何大礙。”
“噹啷——”
“你這丫鬟,隨著我久了便不會禮數了,還碎了杯子,看我不扣你月例以示懲戒!”
來人正是端著茶的知書,顧以畫見知書聽聞消息被嚇得如此失色便在顧青前面呵斥道。
知書從那震驚的消息回過神來,忙收拾好心緒“噗通”跪下對顧青與顧以畫誠惶誠恐的告罪道:“奴婢知錯,請老爺恕罪,請小姐勿要責罰。”
顧以畫佯裝怒道:“還不快收拾好地上的狼藉來伺候老爺?”
“是,是是。”知書連聲應答著,隨後急匆匆的退了出去去尋些東西來收拾。
顧青見狀也知顧以畫是護著那丫鬟,自己也不好再和一個丫鬟去斤斤計較,便由她們去了。
顧以畫鬆了一口氣,隨後想到還有顧青,便也告罪,誠懇道:“請爹爹責備女兒罷,畢竟是女兒下人管教無方。”
“算了算了。”顧青不在意的擺擺手道,表示不追究了。
顧以畫見狀隨後從桌子的漆色木盤上端起那一盞東西,恭敬的把那蓋子拿開隨後又奉到顧青的面前,顧以畫道:“爹爹,這是女兒爲您泡的蓮心茶喝了正好消消火氣。”
“哼。”顧青輕哼一聲,看著知書利索的動作也不再言語,漫不經心的品著顧以畫奉上來的茶,忽而眼前一亮。
卻也不動聲色,自己的身體經過這麼多年的打拼已大不如從前,已不得再過多用食那涼性食物,不過這萬不得告訴他人的,只好好好的克己慎行。
“今們便來習那國土社稷之治理。”
知書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隨著顧以畫聽課,這次顧青談及的正好是那日辯論會上所言的。
顧以畫倒是聽知書說了個大概,所以對答如流,最後顧青站在雕花木窗負手而立看著外面的天色,倒是惋惜的對顧以畫道:“可惜你不是那伊姓學子。”
顧以畫心裡一驚,倒是暗暗責怪自己大意過頭了,心緒雖雜亂,但面上還得不動聲色,她好奇的詢問顧青道:“爹爹所言的那伊姓學子是哪位?爲何可惜女兒不是他?”
顧青回道:“你所之言頗似昨日那國子監辯論之會上那童大人所說的伊姓學子之辯言,可惜啊可惜,老夫不能招攬與他著實可惜。”
顧以畫點點頭,面上認同道:“是啊,女兒生爲女兒身,雖有大志,卻不能爲父親分憂,著實是可惜了啊。”
顧青看著夕色心不在焉的道:“天也不早了,快隨你的丫鬟回去用膳吧。”
顧以畫畢恭畢敬的行禮告退道:“那女兒便告退了,還望爹爹多多照顧自己的身體。”
顧青點點頭,道:“好了,下去罷。”
顧以畫拉了一下還在怔愣的知書,知書回過神來不解的看了一眼顧以畫,顧以畫指了下顧青,又指了下天色,知書才反應過來,急忙對顧青道:“老爺,奴婢與小姐告退了。”
顧青沒答話,顧以畫便拉著知書出了書房,隨後輕聲細語的詢問道:“你這一整天都是怎麼了。爲何如此心不在焉,還好一整天我都在爲你打著馬虎眼兒,不然你早被爹爹行刑了。”
知書正色道:“回芊萍院再細細言說。”
那方天起真人午時一過便接到了天運子派人給他的信,心道果然如此,便吩咐著幾個信得過的心腹與自己便備馬立即出發。
而那子葉也快馬加鞭的趕回京都,回到半道上便與天起真人幾人擦肩而過,只不過兩人打了個照面,都覺得自己的事兒要緊,也只當做對方是過往的行客,也不曾在意。
知書與顧以畫兩人行色匆匆的回到了芊萍院的主房,顧以畫關上了房門,急忙詢問道:“何事?”
知書給兩人都倒了茶,隨後起身咕嚕咕嚕的全喝了下去,然後對顧以畫道:“焦何行動定是失敗了。”
顧以畫像是回想起了這件事急忙對知書道:“今日已聽爹爹講了,知書,我們該如何是好?”
“啪——”
“我們絕不能坐以待斃!”知書坐在凳子上拍桌堅定道:“就算他們再次行刺,可那成功的勝算還是太過於低了。我們要立即著手興辦自己的勢力與以後得顧以智抗衡,且還要悄悄的,又要辦的紅紅火火。”
顧以畫也堅定道:“需要什麼,我也定會全力支持於你的。”
知書點點頭,在腦海裡一個一個的思量著潘子修所透露給自己的人物前世的信息,也想著他們都差不多要成名了,便暗自下了決心,一定要把他們招攬到手,思及此處,知書若有所思的對顧以畫道:“明日便不能常伴你左右了,我要去街上招攬人才。”
顧以畫點點頭,道:“都一天了,也餓了,知書快些去廚房拿吃的回來吧。”
剛纔還好好的氣氛瞬間被破,知書嗔怪的瞪了顧以畫一眼,顧以畫卻回手了一個爆栗子。
“哎呀。”
說招攬人才哪裡會有這麼容易,知書只在前世那人會經常出現地方一個一個人的慢慢打聽著,終於過了三天,在知書腿快跑斷,人快放棄的時候
“我說你這人畏畏縮縮的,本公子經常晃盪可看你好幾天了,你且還經常盯著本公子看?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我?我這”
“誒?你這傢伙磨磨唧唧什麼呢,該不會是賊罷?”
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那被紈絝子弟無理取鬧的一打扮像是酸腐儒生的男子,周圍的人也指指點點的面前這場鬧劇,卻沒有一個人上前施以援手,那酸腐儒生唯唯諾諾的不敢說話。
知書原本便想就此打道回府了,現下不遠處一幫人圍著一處,知書無意間看向了那邊,聽言語怕又是紈絝子弟看上了哪家姑娘,一個要死一個要活,本不想去理會的,但又聽一人道。
“這小夥子看起來可真寒酸,這些日子都在這兒晃盪了老些天了,也不知是作甚的,說是書生吧,他又不像,說是乞丐吧?別人施捨給他的銀錢他也不要,真是怪哉怪哉。”
被圍觀百姓的一大嬸這麼一言,知書也被挑起了興趣,便上前這麼一打量,可著實吃了一驚。
那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的酸腐儒生,便是那前世赫赫有名的“萬事通”。
“你啞巴了?倒是說話啊?”
“小的們,他不給本少爺面子,你們說怎麼辦?”
“少爺,小的們幫您揍他。”
一個僕從狗腿的道,隨後便向面貌滿像那煮熟了的蝦子一般的“萬事通”摩拳挲掌,躍躍欲試的走了過去。
知書看著面前的人所爲皺眉,隨後厲聲喝止道:“住手!”
紈絝子弟正興致勃勃的要自己的下人給面前這個自己看不過眼的男人好好的給修理修理之時,卻沒想到會有人發聲,尋聲向看熱鬧的人羣望去,看到了知書隨後眼前一亮,心懷不軌的道:“喲,小妹妹?想美救狗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