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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打造完美家園
“雲天藍,別開這種玩笑。”水青壓低了聲音。
雲天藍笑了笑,不理她,仍然對最小的弟弟說,“天暢,不會讓你白跪的。”伸出三根手指。
雲天暢立刻兩眼金光燦燦,兩步衝到水青面前,撲通一下,“大嫂,你就答應了吧。”
頃刻,滿屋子笑聲。
“小弟,求婚的姿勢,不是敬茶的姿勢,快快糾正。”天宏拍著額頭,只覺得八成是天暢中文太爛,所以這麼丟人現眼。
“天暢,單膝,還要表現騎士對淑女的那種不卑不亢,又敬且愛,沒你那麼諂媚的,跟小狗一樣。”天遠笑滾到沙發裡去,拍出墊子的灰塵來。
“這孩子平常挺聰明的,怎麼關鍵時候變笨了?單雙都搞不清楚。”當,也跟著埋怨。
“天暢,你嚇跑你未來大嫂,爺爺不會饒你,趕緊重新來。”雲老爺子則施加壓力。
雲安日夫婦表現就可圈可點,光笑,不說話。
雲天暢抓抓腦袋,擡頭跟水青解釋,“大嫂,不好意思,我一時激動。”
水青被他可愛的耍寶樣子逗樂,伸手去拉他,“快起來,別聽雲天藍的。他現在受傷跪不了,以後我總要讓他補給我的,不用弟弟幫他。”
天遠天宏同時吹口哨,幸災樂禍盯著雲天藍,一副他慘了的表情。
“爸,天暢喊水青大嫂,而水青沒有不承認,我們家終於要辦喜事了。”嬸嬸第一個看出來。
原來,除了雲天藍的疙瘩父母之外,雲家有那麼些可愛的人物,還沒有深交,就能給她一家人的親切感。
“我弟弟雙膝跪地,這比單膝要嚴肅多了。”補跪不補跪,討到老婆再說。
“……”完全就是他導演出來的一場鬧劇,水青頭疼。
這時,醫生走進來,看看大家都在,就說,“那個,十五分鐘到了。話說完了沒?說完了,能不能推去檢查?”
雲天藍剛想再拖延一陣,就被水青搶先。
“說完了,醫生,你趕緊把人推走吧。”
她迫不及待的語氣,有些欲蓋彌彰的味道,引得大家又笑了一回。
醫生被他們笑得莫名其妙,作爲他的立場,只有囑咐護士們推病牀出房間之外。
“你不陪我?”到現在,雲天藍是不會再隱藏感情了。
“你去檢查,我還有事。”水青卻也不矯情,“晚飯時我再過來。”
“給我帶臺電腦來。”人活著,就得幹活賺錢養家餬口。
“你需要養病。”可以不陪他去檢查,因爲有信心他絕對沒事,不過剛醒過來就要工作,她可不希望他疲勞過度,“過兩天,等你好一點,醫生批準,我再帶給你。”
“將我醒過來的消息放出去。”既然如此,就只能交給她辦了。
“我知道。”藍水的股價會再漲回去。
陪雲天藍去的,都是長輩。三隻小的,天遠,天宏,天暢,似乎無所事事。
“你們三個,有空的話,給我幫幫忙,行嗎?”水青當他們自己的哥哥弟弟。
三個英國紳士加起來,頂上個極品紳士,也不問是什麼忙,站起來就跟她走。
再過了幾天,雲天藍的傷勢穩定,癒合速度快得連醫生都驚訝,他甚至已經能起牀,經允許還可以到院子裡曬五分鐘十分鐘的太陽。不過,讓他不滿的是,電腦和網絡仍不讓他碰。
“小狐貍,偷渡一臺進來吧。”他看看身邊在雕水果花的水青,“你陪著我,不能用電腦,不是也很無聊?”都練起刀功來了。
“不行。”覺得語氣太過堅決的話,會引起反彈,水青又補充道,“再等兩天。”
“這個時代,大半個月沒有碰到電腦,是會死人的。”不開玩笑,尤其他從小就和電腦打交道。
“雲天藍,你這麼說,我怎麼覺得你對我的感情也不是很深呢?沒有電腦,你就活不下去。沒有我,你照樣還能想出花招來,是不是?”水青突然板臉。
“我是說,沒有電腦,我的大腦活不下去;沒有你,我的心活不下去,靈魂都會毀滅。”雲天藍討好,且附上諂媚的笑。
這兩人,這時看起來和尋常的情侶一般無二,女的變臉如變天,男的肉麻當有趣。奧妙就在於,水青的變臉是假的,雲天藍的肉麻是看出她的假,所以故意誇張的。
不過,水青和雲天藍當好玩,在別人聽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我以爲韓水青死都不會像普通小女人那樣抱怨,還有云天藍絕對不會肉麻到讓人起雞皮疙瘩,看來戀愛的同時智商也會退化,這是經過我親耳證實的真理。”門一推,走進來兩個人,其中一個仗著好嗓子,如鶴長鳴。
“徐燃?”水青一怔,“你跑來幹什麼?”
“親自來一趟,才顯我對朋友的義氣。”徐燃走路生風,看來骨頭養好了。
水青白他一眼,卻笑著和他一起進來的惠惠打招呼,又介紹給雲天藍認識。
雲天藍禮儀絕佳得向惠惠問好,看徐燃時,眼神有點意味深長,“好久不見。”
不料,徐燃的笑也變了味兒,“的確,好些年沒見,誰知道再見面你跟我都折騰掉半條命。雲天藍,我看,咱倆可以乾脆結拜兄弟。”
水青心裡好笑,面上假裝什麼也不知道,“雲天藍,你那麼多弟弟,認一個哥哥,挺好。”
“你比我小?”不會吧?擁有上市公司的大老闆,怎麼看都應該比他大個幾歲。
“雲天藍比我大兩歲,你比我大三歲,誰大誰小?”水青出完算術題,轉頭對惠惠說,“你剛到吧?我帶你看撒哈拉去。”本地白天唯一的經典景點。
“等等,你別厚此薄彼。”徐燃想要去拉水青的手臂,卻感應到雲天藍的“殺氣”,立刻收回去。
“你們倆不是早就認識了?難得見面,你們男人聊聊吧,省得和我們女人說話沒意思。而且,有些話,當著我們的面,也不好說。”故意瞥瞥雲天藍,後者瞬時臉色變了。
惠惠是被徐燃牢牢吃定的那個,看完徐燃又看水青,不知道怎麼辦。
水青可不管,拉著惠惠就往外走,“徐燃,你要看沙漠,讓惠惠帶著你去。”
兩個女人走了,剩下的兩個男人,其實本來不太熟,認識的過程更不能坦言,導致一時間都沉默。
“你告訴她了?”雲天藍冷冷問。
“沒有。”徐燃眼睛都不眨,冷冷回答。
“那她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有些話,當著她的面,不好說?雲天藍鳳眸裡可沒有哥倆好的意思,其實除了家人朋友和水青,少見他流露和煦的神情,多浮於外表的華麗。
“男人在一起,多聊女人的事。有她們在場,當然不好說。”而男人對男人,不是朋友,就是對手。徐燃這時候的樣子,和當初水青剛見到他時最相似。魅惑中帶著傲慢,無理似乎也是天經地義的。
“是嗎?”雲天藍看著徐燃光中帶影的不經意,突然擡眉,然後笑了笑。
“是吧。”徐燃原打算這次一定不能在氣勢上輸他,誰知他一笑,不知怎麼就全身起寒,自覺交待,“我沒告訴她,只是唱出來了而已。”
“兩者有區別嗎?”和他,玩文字遊戲?“我以爲象你這樣的男人,一諾千金。”
“你只能說中華民族的文字博大精深。”徐燃狡辯,“而且,我不明白,象你這樣的男人,既然敢做,爲何不敢當?”
“我本來要告訴她的。”如果那天沒有他們攪局的話。
“卻過了這些年,她還不知道。”氣場沒雲天藍強,他打太極的推託能力絕對是一流的。
“你剛剛纔說已經唱出來了。”雲天藍提醒徐燃。
“我的確是用唱的,拷貝在她電腦裡,可她說沒聽,還告訴我那臺電腦已經被處理掉了。白浪費我這個朋友的心意,可惜可惜。”所以,她應該不知道纔對,但說實話,她離開前說的話是有那麼點奧妙。
“我每兩年送她一臺新手提。”那麼,爲什麼他感覺她知道了?
“那就是了。”徐燃盡量忽略自己的不守信用,“有鬼,才心虛。你不用想太多。”
“因爲你不夠了解她。”那隻小狐貍,常常連他都猜不到摸不透,驚喜驚嚇的,除非她自己說出來,否則很難掌握。
“顯然你夠了解,所以才被你追到手的,其他人都望塵莫及。”不過,這兩人,在他看來,確實足夠相配。或者,更準確的說,雲天藍能壓得住韓水青。
“你來,不會是探我的病。”雲天藍一句話,道出徐燃另有目的。
“我來,看看你的未婚妻而已。”徐燃在笑,頭上長角,有些惡魔鬼意。
“或者我可以認爲,你也不會特地過來唱歌給她聽。”雲天藍變相再要徐燃的承諾。
“怎麼,怕她知道了,一腳踢開你?”徐燃笑得有點大聲,“以我對她的瞭解,這也許有可能。”
“而你的瞭解,很不準確。”雲天藍看徐燃那麼囂張,卻反駁得有些無力。
因爲,他其實並不那麼肯定,徐燃說得完全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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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楓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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