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色變的就算是一個瞎子都能很快的感覺到他的不同。
“看樣子你很不喜歡皇上。”唐意歡這句話幾乎是一個肯定的語氣。
也是,若不是想看兩眼,又怎么可能將一個瘋子嫁給楚君赫。想必這兩個人已經(jīng)幾院很深,只需要一個爆發(fā)點,但是這個爆發(fā)點完完全全的在楚君赫的身上。
至于皇帝那個草包,只是看起來兇神惡煞的。其實實際上就是一個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暴君。不過聽聞房間傳聞這個吃啥啥不剩的,皇上對自己的皇后很好想著自己第一次看到他們兩個人相處的時候雖然看起來有些古怪,可真恩愛恩愛也不是能裝的出來的。
尤其是,皇上那眉眼之間的溫柔,若是一個容易被愛情迷昏了頭的女人,怕是會一眼就淪陷下去。
任誰也經(jīng)受不住帝王的寵愛吧!
不過這個世界上頭腦清晰的女子本來就不多,尤其是遇到皇上這種人,估計想要清醒都難。
但看著皇后娘娘的樣子,也不是全然都陷了進去,只不過是內(nèi)心當中有一些掙扎而已,這種掙扎讓唐意歡有些奇奇怪怪的。
楚君赫本來不想回答唐意歡的話,可是又不能讓唐意歡都話掉在地上。只能干巴巴的點了點頭,回復(fù)道:
“從古至今,你看過哪一個皇上和手握兵權(quán)的手足兄弟能有多好的交情?”
不立馬要了對方的命,已經(jīng)是一忍在忍了。就更何況他們兩個人并非一母所生,只是同父而已。那些同父同母的人都會互相殘殺,更何況是他們這種關(guān)系的人呢。
“那倒沒有。”唐意歡有些無奈的攤手。
要是他們知道現(xiàn)代社會的繁華,估計也不會覺得那一個皇位有什么好的了。
“這不得了。”楚君赫抬起手彈了彈對方的小腦袋瓜。
“唉,那好吧!既然你們兩個人之間關(guān)系不是很好,若是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話,我一定會先保護皇后娘娘,至于那個皇上,他愛怎么滴就怎么滴吧。”唐意歡無奈的攤了攤手。
楚君赫看著她那驕橫的樣子,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可以,就算是死了,還有太子呢!”
楚君赫的話說的很霸氣,霸氣的讓唐意歡的眼睛不斷的增大,我似乎是不相信這話是從一個王爺口中說出來的。這要是放在這個時代,肯定是大逆不道的話,對方竟然這么輕松的說了出來,看樣子積怨真的很深。
唐意歡也是一個比較容易操心的人,想著太子單純善良的一直讓唐馨兒被騙,正常腦袋估計也不會這么被騙。看著太子那單純的樣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身在皇室之中的人。
不過太子的命是真的好啊!在頭腦那么簡單的情況下,竟然如有神助。皇后皇上竟然只有一個孩子,皇上后宮也沒有嬪妃,所以算下來太子吃一個獨生子,不管是外面發(fā)生了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這個皇位也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只要是身邊有人輔佐就可以,而這個輔佐之人自然是楚君赫。在跟著楚君赫過了這么久,唐意歡自然是感受不到對方的野心的。
看樣子是一個能安安靜靜的輔助太子的重臣。
“可是我瞧著太子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唐意歡一不小心將自己的心里話給說了出來。
反應(yīng)過來以后,這句話已經(jīng)說了出來,唐意歡有些尷尬的捂著嘴,那眼睛咕嚕咕嚕的轉(zhuǎn)著,似乎著想著自己該用什么話來轉(zhuǎn)換一下自己方才說的話。正當她那小腦袋瓜在不停的瘋狂的想著辦法的時候,就聽到楚君赫用淡淡的語氣說道:
“你說的沒錯,太子的腦袋確實不太正常。”
聽到這話,唐意歡莫名其妙的有些愧疚,小心翼翼的說道:
“太子也沒有特別離譜,只不過是單純了一些。”
唐意歡甚至點了點頭,肯定自己的說法。
唐意歡覺得對方確實是有些單純,在一個小孩子一樣。不過反正現(xiàn)在的社會,這種單純也應(yīng)該的,畢竟也才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作為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你又能期望他去懂得一些什么大道理呢?
小孩子的腦袋肯定是想著玩的,不過在這個世界上十多歲的孩子應(yīng)該精通了所有的為人處事,什么大道理都應(yīng)該懂。開竅的晚,就是腦袋有毛病,不過唐意歡是不贊成這個觀點。
要是按照看小孩子的目光看著太子,對方是一個很實在爽朗的少年。想到這里,唐意歡不免繼續(xù)的為著太子說話…
“十多歲的小孩子,就應(yīng)該那般心無城府。”
聽到這話,楚君赫莫名其妙的有些覺得心里發(fā)酸,這種酸愛吃醋的酸。
“就是沒有腦袋的人,什么沒有城府小孩子?你也是個小孩子,你不也成婚了嗎?”楚君赫用力的拍了拍對方的腦袋,語氣當中,帶著濃濃的不悅地說道。
“………”被這突然間的一拍,拍的唐意歡各種不知所措。甚至不太理解這人怎么什么都能吃醋呢?他只不過是夸了夸一個小孩而已,而且那小孩的腦袋還不太聰明。不太聰明的孩子就更應(yīng)該夸獎,這人怎么不知道什么叫做鼓勵是教育呢。一看以后就不是一個會教育人的好父親。
不用腦子想,就知道對方應(yīng)該是一個嚴肅的父親。
唐意歡捏的捏鼻子,不停的在楚君赫他身邊聞著,等了半天方才皺了皺眉頭,說道:
“我就說是什么味道嘛?原來是醋味。”
這醋味大的。估計要飄香幾十里了。
楚君赫神情不悅地看著唐意歡,帶有一種對方要是不道歉,自己就這么一直盯著的程度。
唐意歡也不是喜歡跟著她一般見識的人,只是說道:
“不過,太子小的時候是經(jīng)歷過什么嗎?”
瞧著那個樣子,應(yīng)該是頭部受到了什么撞擊吧。
楚君赫果斷搖了搖頭,按理來說,這應(yīng)該是打娘胎里帶出來的毛病。
“他小的時候過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