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悅見唐意歡這般惆悵的模樣,還以為唐意歡是不想成婚,當即便問道:
“難不成?誰被逼婚?那這王爺太可惡了。”
聽到這話,唐意歡著實是有些沒忍住的笑出了聲,這姑娘的想法當真是有趣極了。
“怎么可能?你不知道我家王爺有多么的搶手。”
唐意歡隨手遞給和悅一塊糕點:
“糕點,喜歡吃嗎?”
和悅搖了搖頭,隨及又接了過去。糕點這東西,她不愛吃,可眼下她肚子著實是有些餓,便將其接了過去。
她一邊吃著點心,一邊又很認真的在回想著楚君赫赫是什么樣子的人。
瞬間,她一拍腦袋,便道:
“我想起辰王了,在宮中的時候若歡便一直在我耳邊講她和你家王爺的事情。”
那八卦的模樣,即便是不怎么好奇八卦的唐意歡,都要被她炙熱的眼神給觸動了。
“她是不是喜歡你家王爺啊!”和悅看著唐意歡很好說話的樣子,便開口問道。
唐意歡自然不覺著這有什么,想著上次她被若歡郡主給針對一番,要是說這沒有什么緣由,她才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著無緣無故的陷害與吵鬧呢。
“我也覺得。”唐意歡煞有其事的道。
“你也這么認為,真是太巧了,對方那么喜歡你的夫君,你怎的也不著急。”
和悅見她這般氣定神閑的樣子,有些好奇的問道。
唐意歡覺得這事情很無所謂,畢竟:
“她們兩個實在親屬,就算沒有我,她也沒辦法嫁給王爺。”
若是在普通人家說不定還可以成婚,可生在皇家,楚君赫只能一輩子的做她的皇叔。
想到這里,唐意歡的心里就覺得很爽。她就喜歡這種干不掉她的樣子。
“是嘛,怪不得皇叔皇叔叫這。”本來和悅還以為只是一個稱呼呢,原來真的有關系。
“嗯。”唐意歡點頭。
她也不是一個多話的人坐在床榻上,不過她不愛說話不要緊,和悅郡主簡直就是一個十足十的小話嘮,甚至都開始講冷笑話了。
發現,唐意歡并不笑,這讓身為小太陽的和悅郡主有些頹廢的坐在唐意歡的旁邊:
“你這人,怎的比外頭的那些男人還無趣。”
外頭那些男人讓她無趣的原因是逮到她就開始問東問西。而她卻是自己說了半天她卻不說話。
“聽著還不好。”唐意歡斜眤了和悅郡主一眼,那眼神仿佛再說,耐心聽著都不想要,那你想要什么?
“也…挺好。”和悅道。
不過,她只消停了片刻便突然想到了什么,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亮晶晶的瞧著唐意歡道:
“我聽聞王爺不愛說話,今日見到姑娘你,也不愛說話。那你們兩個人平日里靠什么交流啊!”
唐意歡被她問的話,瞬間給自己感動的涕泗橫流。這還是第一個人問自己她們兩個人是怎么交流。
“不交流。”唐意歡很冷酷的回應道。
聞言,和悅震驚的都說不出話來,這地方的人當真奇怪的緊,怎么會有這種成婚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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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種放松的情景還沒維持多久,唐意歡就聽到了院子中突然出現的打斗聲音,剛要過去。就有一堆人從房頂下來,直奔她和和悅郡主。
本來唐意歡想大開殺戒的,不過看著對方沒有痛下殺手的意思,似乎有意將她們給擄走。
唐意歡瞬間就沒有反抗,只是拉著和悅想跑,可對方派出的明顯是高手,很快便捉住她們兩個人,便飛奔而去。
她被那黑衣人拽著騰空的感覺,不禁再次感嘆,這內力真是一個好東西。
而和悅被嚇的不行,不停的哭著喊著,那黑衣人嫌棄吵,便將人給打暈了。唐意歡只是等著時機,若是稍微有一種不對的情況,她便動手。
今日這些黑衣人跑過來劫持,不可能是打無準備的仗,而她也想知道對方安的是什么好心。
唐意歡被這幫人帶到了深山的破廟之中,唐意歡與和悅被綁著扔到了一旁,她睜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幾個黑衣人,冷聲問道:
“你們是什么人?”
黑衣人看著唐意歡問自己,瞬間便笑出了聲:
“當然是要你們命的人。”
那雙兇神惡煞的眼睛上還有一道狹長的傷疤。唐意歡對于這人說的話很是不屑一顧的。
就這幾個人,也想殺她們,當真是搞笑至極。
而黑衣人們也沒有在乎唐意歡,只是破廟中突然來了一個頭目,那頭目身著黑色斗篷,整個人都籠罩在黑夜之中。
唐意歡本還以為他是上次出現在丞相府的黑衣人,可仔細看了身段,忍不住搖頭感嘆道:
“這身形差遠了。”
一個一看便是一個身材很好的男子,而這個充其量也就是個中年男人。
“主子,人已經帶到了,只不過屋子中多出了一個姑娘。屬下怕多惹事端便一齊將人擄了過來。”
那男人聽到這里,便轉身仔細的審視著一旁睡得正香的和悅,點了點頭,用那蒼老的聲音夸獎道:
“嗯,辦的不錯。”
說著就從懷里拿出來一錠金子扔到了黑衣人的手上。
那男人走到唐意歡的身前,仔細的打量著,身著華服的唐意歡,邪笑了一聲,只是說的話,卻很耐人尋味:
“你就是楚君赫新娶的小娘子,嘖嘖可惜了。”
唐意歡聞言,努力的掙扎著:
“你可知道身邊的姑娘是誰,她是北疆郡主,若是郡主和我出了什么事,皇上是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北疆郡主,那人瞬間不說話了。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北疆郡主又怎樣,我過的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王妃都殺得,她一個北疆郡主算什么。”
而那群黑衣人,聽到北疆郡主還是微微有一點膽戰心驚的。走上前去,勸說道:
“主上還沒發話,如今是多事之日,要不要把郡主放了。”
和悅是北疆皇帝最喜歡的一個小女兒,如今來到南鄢說是和親的,其實是來游玩的,要是北疆郡主出了什么事兒,他們想都不敢想。
“怕什么,只是一個郡主,又不是北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