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玲聽到這話,腳下一軟差點摔倒下去,隨即又掙扎起來:“不,不是的,我沒有插足別人的生活,是那女人自己不爭氣生了個女兒,還神神道道的,怎么能夠怪我。當(dāng)初我進(jìn)入賀鴻豪的公司上班,也不是我先勾引他的,是他自己找我的,怪我嗎?我只是想要過好日子,難道有錯嘛?怎么我就是重婚罪了,我不服,不服?!?
女刑警神色頓變,她最是討厭這種女人不過了,白臉綠茶婊,一個巴掌拍不響,不久前才在交警部門承認(rèn)自己是賀鴻豪的妻子來著,這會兒卻是賴了?
“呵,事實如何,法律會給予責(zé)判,你我都說了不算。”說著,便將人一起帶走了。
何巧金直接被人扶著進(jìn)的警車,到了警局,桑榆與南辰還在。
“都是你這個女人,都是你,要不是你一直堅持著要找妹妹,怎么會發(fā)生這么多事情。哈哈哈,好啊,我算是明白了,說什么我兒子重婚罪,我看你才是不要臉,早就和這小白臉勾搭在一起了吧!?。抠v人,你怎么不跟你那妹妹一起去死!”何巧金看到兒媳婦姚茹,心里的委屈,怒火全部都升騰上來,在致幻符的作用下,將心里話全部說了出來,還恨不得上來毆打姚茹。
女刑警很快將人給制服并給予了一次警告:“第一次警告,請你安靜下來,這里是警局,可不是你家,任你撒野的地方?!?
說著,又很是同情的看了桑榆一眼。
桑榆感激一笑,面色微微蒼白,隨即露出一抹帶著怨恨的笑意來:“是啊,都是我自己沒有看好妹妹,為了抓小偷將妹妹丟在那里。不然又如何會讓賀啟迎鉆了空子,將我妹妹賣給那樣的人家,害的她那般凄苦。我更是識人不清,嫁給了仇人之子,弄成如今這般景象。何巧金,你也莫要逞口舌之能,惡有惡報,一切自有法律裁奪。”
“姚茹……”賀鴻豪也被押了過來,瞧見桑榆他張嘴喚了一聲。
桑榆看都沒看他一眼,便與南辰一起離開了。
賀鴻豪心中也泛起了后悔之意,若是他知曉爸爸賣了姚茹的妹妹,他斷然不會那般忽視她,不會任由父母欺辱她。
當(dāng)年迎娶姚茹時說的話還歷歷在耳,可惜他早已丟棄耳后,不再記得。
若是他知曉,定會好好憐惜她,他們也不會變成這般,家里更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但凡他對她多一點寵愛,即便姚若不在了,姚茹也不至于會與他這般撕破臉。
可惜,上蒼沒有給他這枚后悔藥吃。
證據(jù)桑榆搜集的已經(jīng)差不多了,加上孫玲周邊的鄰居證詞,兩人對外聲稱夫妻,只因男主人常常出差所有不常在家,這已經(jīng)構(gòu)成了重婚罪。
當(dāng)年的目擊者也去醫(yī)院再次確認(rèn),賀啟迎就是當(dāng)年拐走姚茹妹妹姚若的那個男人,加上他自己哭求的視頻等物作證,證據(jù)確鑿,但因他此刻在住院期間,只是暫做看押等待法院的審判。
賀鴻豪因危害他人性命,外帶重婚罪兩罪并罰,判處六年有期徒刑,孫玲因孩子還小,監(jiān)外看押,三年內(nèi)不可離開本市,需在特定的地方與看顧人員同吃同住三年之久,這日子也不是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