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爺爺,她的嘴就是甜,但是您可別被她的外表騙了,我之前就是被她騙了,心里傷心的很。當初我可是把她當成最好的朋友。”
孟欣欣邊說邊傷感,看的許清涵直想笑。如果她許清涵沒記錯,上一世重生以前,孟欣欣看她就像是看狗一樣。當然上一世的自己也很沒出息,還真就都忍了,不過既然重生歸來,這氣還真不能再受了。她倒要看看,這孟欣欣還能說出什么花來。
隨后整個客廳就只能聽到孟欣欣聲淚俱下的述說,“這許清涵啊,在我們學校可有名了。她經常夜不歸宿,第二天早上回來的時候,就穿上了最新款的裙子,價值不菲啊,您說她哪里來的錢?還不是干了那些事啊,全校人都知道這事。也就祁爺爺您還被她蒙在鼓里。您可別被她的外表騙了。她真的不是什么清純的主兒。
而且,那時候我跟她最要好,就苦口婆心的勸她說,姑娘家的,就別再干那些事了,咱倆關系這么好,你喜歡哪款裙子我買給你,可是卻被她罵了一頓,從此關系就差了,祁爺爺,我當時也是一片好心,誰知道她卻這么不知好歹。”
祁忠勛安慰似的朝孟欣欣點點頭,疑惑的看向許清涵。許清涵抿唇笑了,側頭問道,“孟欣欣,你說完了?”
“嗯。”孟欣欣白了她一眼,一臉的嘚瑟。
下一秒許清涵就突然站了起來,走到孟欣欣身邊。她只覺得,這大過年的真晦氣。如果說這蘇蕓蕓是沒事挑刺,那這孟欣欣就是蹬鼻子上臉,胡亂編排,簡直不可理喻,她要是能忍她就不是許清涵了。
“孟欣欣,你這個女人真不要~臉,編瞎話都不臉紅?你哪只狗眼看到我做了那些事?你在背后編排誹謗我的那些謠言,我還沒找律師告你呢,現在又跑到我家門前來嘚瑟?”許清涵叉著腰,雞窩似的長發倒是多了幾分搞笑的成分,讓一旁的祁忠勛忍俊不禁。
而且,許清涵還特意加了四個字,我家門前,這四個字一出口,一旁的兩個女人更是紅了眼,氣的渾身發抖。這四個字明擺著就是在說,這祁家是她家,她就是祁家未來的兒媳婦,多不要臉的話。
“許清涵,你不要~臉。”孟欣欣騰地站了起來,再也顧不得淑女形象了。
“我不要~臉?哼,真是笑話。”許清涵忍不住冷笑一聲,“孟欣欣,你自己做過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那天在宸宸的別墅里你為了勾~引他,那樣骯臟的手段你都使得出,還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得的?還有什么謊話是你不敢說的?”
許清涵句句都戳在了孟欣欣的要害之處,而一想起那天的事,許清涵的眼神里也滿是怨恨和憤怒。要不是拜她所賜,自己和祁逸宸又怎么會先性后愛,又怎么會彼此誤會,差點死了好幾次才冰釋前嫌。
但許清涵對那件事終究不愿挑明了講,因為后面發生的事情,涉及到自己的隱私,她不愿再提及。不過話里的這句宸宸倒是為了故意氣這兩個人的,叫的越親密,這兩個女人越接受不了。這是許清涵早就看出來的事情。
孟欣欣聽到這話,哪里注意到那句宸宸了,心下一驚,那天的事,自己被莫名其妙弄暈了過去,又被送回了家,跟祁逸宸更是什么也沒發生的了,她到現在都在奇怪這一切是怎么回事,原來是許清涵搞的鬼嗎?不然她怎么會知道?
“你,你別血口噴人!勾~引祁大哥的一直都是你!你夜不歸宿,回來就穿名牌,你不是去賣了是去干嘛了?你還知不知道廉恥?”孟欣欣強詞奪理,不顧形象的放開嗓門大嚷大叫,企圖用高分貝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欣欣,你別說了,也許都是誤會!”這蘇蕓蕓剛剛聽到孟欣欣勾引祁逸宸的事,明顯一陣嫉妒憤恨,卻不知為何突然轉了性。
孟欣欣張著大嘴吃驚的望著她,蘇蕓蕓卻什么也沒說。
許清涵心中越來越冷,廉~恥?居然還敢跟她提廉~恥?他妹的,不知廉~恥的究竟是哪一個?不過這蘇蕓蕓是怎么回事?吃錯藥了?居然幫自己說話?
管她怎么回事,這架自己是打定了。許清涵拔開嗓門,剛要開吼,就聽一道清亮的聲音響起。
“我給我的女人買衣服,你有意見?”話音剛落,許清涵就被一個強有力的手臂從后面抱住。而祁逸宸的身后則是跟了十幾個保鏢,身手矯健的保鏢們,此刻居然當上了拎包的,每個人手里都拎著十幾個袋子整齊的站在身后。
許清涵一回頭,愣了一下,隨后便不由得冷笑,怪不得這蘇蕓蕓轉了性,原來是祁逸宸回來了。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你都聽到了?”許清涵的問話隨意又自然,二人的相處就真的跟老夫老妻一般。
“是啊,老婆,剛剛你吵得的厲害,連你家宸宸回來了,你都沒發現。”祁逸宸的語氣十分輕柔,那句你家宸宸,更是讓許清涵差點吐出一口老血。這詞從他嘴里說出來,怎么就這么惡心?
其實,早在戰火連天之時,祁逸宸就在門外了。剛剛的一切,他全部聽到了,只是沒想到竟然會有意外收獲。原來是孟欣欣勾~引自己,那天的事情,他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當然還有一點讓祁逸宸心情大好,那就是那句來我家門口撒野,和那一聲宸宸。如此親昵,從未有過的心動。
祁逸宸一回來,那兩個女人立刻蔫了,不敢再肆意撒野。還不等許清涵對那句你家宸宸做出回應,祁逸宸冷淡跋扈的聲音再次響起,“管家,拿梳子來。”
管家立刻走過來,送上一把上好沉香木做成的梳子。
隨后,祁逸宸就將許清涵按在了沙發上,為她輕輕梳著頭發,“老婆,今早我走的早,你就連頭發都不梳?是不是我平時給你梳慣了,你犯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