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蘇筠這邊,黃炳錫眼瞅著太陽就要下山了,高興的手舞足蹈。
“小丫頭啊,你也真敢要價錢,也許你剛才說一百萬,人家看在你長相的份兒上,就給錢了。
這就是貪心不足的下場。
所以我是不貪心的,我只要十萬塊錢就好了,當然,你要是沒有這么多的零花錢付。
只要附贈香吻一枚,叔叔我就放過你了”。
黃炳錫指著自己那張暗黑生斑的老矬臉。
正好碰到來接蘇筠回去的茍大克,聽到黃炳錫這嘴里不干不凈的,看到那副無恥的樣子。
就要上前揍他,問蘇筠的意見:“姑娘,這樣的人忍他干什么”。
蘇筠看著開始往下沉的太陽,慢聲道:“等一會兒,畢竟你家姑娘我是個講道理的人。
要揍的人心服口服”。
茍大克對她的護主之意與日俱增,蘇筠也把他當成了自己人,暗道改命錯骨術的神奇與強大。
黃炳錫那邊也有好幾個交好的人,因此并不怕只有一個人的茍大克。
“小丫頭還叫了幫手,別以為這樣就可以賴賬!”
“我們這邊的人可是都可以證明的,你要是賴賬,以后別想在這里混下去”。
“呦!你看這野男人忠心護主的樣子,想不到小丫頭年齡不大,活兒倒是很好,勾|引的野男人要為了你找人拼命呢”。
黃炳錫嘴里不干不凈叫的歡,蘇筠只等那姓陸的送支票過來。
茍大克在這邊握拳頭咯吱響,雙眼噴火,只等著蘇筠一聲令下就揍人。
陸峰帶著保鏢上了三十層的電梯。
打開公寓的門,進了客廳,聽到屋里傳來不斷的男女呻|吟|聲。
精于男女關系的他一聽就知道這是什么聲音,當即臉上大怒,這種事自是不能讓公司的保鏢看了去。
不然以后別人不得罵他陸峰是個綠頭|龜?
趕緊轉身對保鏢道:“你們先出去”。
保鏢看陸總臉色很難看,立即退到了門外去了,陸峰把門關上并且上鎖。
“砰!”的一聲,把臥室的門踹開。
看到的場面令他怒火焚身。
他不單戴綠帽子,還一戴兩頂。
只見他的情|婦似是被人下了藥,此時被他撞破,還雙眼迷蒙含春,在驚起的男人身下勾著脖子求|歡。
情婦和那男人面前還有一臺攝像機。
顯然是準備拍下了帶子到時給他寄過去的。
而旁邊另一對赤膊裸身正在左愛的男女正是他的妻子!
陸峰的老婆看到他來了,只是驚訝了下,很快就鎮定下來了。
又是嘲笑又是難過更多的是憤怒后的平靜:“老陸,難得你不在外面應酬。
早回來一次,還是上這個小狐貍精這里來,從來都沒想過要回家看看我”。
王曼之優雅的站起身,也沒披件衣服,就用她那豐|腴的酮|體在屋里走動,指著這公寓里的裝修。
“你就是在這里和這狐貍精交配的吧,在這里做那些對不起我的事。
現在你看到我在這里對你以牙還牙,做何感想???陸董事長”。
陸峰氣的嘴唇亂抖,說不出一句話。
“這個騷狐貍有什么好?
難道只是因為長了一張比我更年輕的臉蛋嗎”。
王曼之走到情婦跟前,那個赤身男人是她花大錢雇來的黑|道上的,在她的眼神下,箍住剛剛還在跟他坐愛的女人。
“這樣你還會覺得她好看嗎?”
王曼之拿著一把水果刀沿著那張水嫩的年輕臉蛋就劃拉下去。
情婦中的藥很深,疼痛叫聲并不高。
看著鮮血淋漓最喜愛的女人被自己老婆畫花了臉,陸峰驚怒道:“王曼之,你是不是瘋了!”
“我瘋了?呵呵,我早就瘋了。
是你逼瘋的?!?
王曼之仍舊優雅的笑著。
“你不是喜歡在外面找女人嗎,那我就找男人女人一塊找。
陸峰,我的這里有個窟窿,是你捅的,怎么都填不滿。
那些失眠無數的夜晚,只有男人來給我填滿”。
王曼之指著自己的心臟。
接著又尖叫道:
“都這樣了,你還護著這個小賤人,難道是因為她在床|上夠騷?”
她拿起桌上的瓶子朝情婦下捅進去。
那情婦都被捅出血了,仍舊是浪|蕩的呻|吟著。
“原來是因為夠騷啊。
那,小陸,我為了你變成個勾|人的騷|婦,你喜歡嗎?”
王曼之扔掉了瓶子,在原地轉著圈。
喊著陸峰剛進她爸爸公司時的稱呼。
她知道陸峰最不喜歡別人記起他那段打工歲月。
可是,她卻覺得那個時間的小陸是她最愛的人。
成了大老板的陸峰,殺死了小陸。
她要殺了陸峰,為小陸報仇。
“我看你是徹底瘋了!”
陸峰沖過去,把王曼之推到一旁,把情婦用被單抱住,準備送醫院。
“陸峰,你把小陸還給我!”
王曼之沖上去,去掐陸峰脖子。
輕而易舉就被陸峰甩脫。
“你們把他給我推下去,公司的股份我有百分二十,還有配偶繼承權,陸峰弄死,我付給你們多五成的傭金。
另外再給你們五百萬”。
聽到王曼之的話,兩個男人一起把陸峰給拖住。
他們本來就是黑|道上的,被王曼之找人雇來,本來就沒打算安分守法。
聽到王曼之出的買人頭錢,不再猶豫,把陸峰抱起來,從三十樓的窗戶上往下扔。
陸峰掙扎過程中,已經再顧不上其他的了,打了手機喊門外的保鏢進來。
可是門被鎖了,保鏢在外面撞門。
最后撞進臥室的時候,顧不得看這里面的混亂情景,只見陸總被人扔下了窗戶,齊齊的撲到窗戶前。
“陸總!”
往下看去,所有人都驚呆了。
真是生命的奇跡啊!
陸總竟然腰上一根保險繩的鉤子掛在了放置空調的外方處墻周圍的鐵欄桿上。
保鏢把兩個男人制服,把陸總救了上來。
陸峰氣還都沒喘勻。
從身上取出支票和筆。
“快,快,去三井亭,送給牌樓下的算命大師”。
他陸峰的命當然比四千萬值太多了。
希望大師不要怪罪他之前的無禮。
陸峰記得蘇筠說過,讓他天黑之前把錢送過去,可是外面的天已經開始暗下來了。
“不要在意罰單,罰再多的錢,一定要天黑之前送到”。
本來很多大商人都是信這些風水相術的,以前陸峰說不上信和不信。
這次的大難不死,讓他對那神秘的玄術起了敬畏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