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我看你這腳腫得有些高,恐怕得休息好幾日才能恢復了。”
雖然這腳踝出了疼痛,的讓寒墨吟不免皺起眉頭。
可她也並沒有太把這,算不得大傷的傷勢給放在心上。
“不過只是腳扭到了而已,算不得什麼傷勢。”
對寒墨吟而言,相較於前世,在那兩個混蛋手下所收到的傷害,這份疼痛當真算不了什麼。
若非是因爲這身子就弱,對疼痛更加敏感的話,她更不會在霍梓焰的面前,露出弱態。
也不必讓他攙扶著自己,走剩下的幾十步路。
隨後便是見她一瘸一拐的,走到前堂的椅子上坐下。
接著直接對還在她身側,飄著的九圖吞天蟒索要著。
“我這幾日,也多多少少給你找了點等用的藥材。就算還拿不到九圖吞天決,總歸是能給我換點,可以用在這扭傷上的藥吧?”
寒墨吟不想如今還拖著這刺痛的腳,去後院裡面找些草藥,將其給碾碎敷下。
而原本還在她旁邊飄著的九圖吞天蟒,一聽她的話。
則是立即甩了甩尾巴,晃動著身子,就重新飄到了她的眼前。
“按理來說,要是你從我這裡拿藥的話,就得以我需要的藥材來換。”
九圖吞天蟒在寒墨吟說它之前,緊接著再次笑著說道:“不過這點小傷要用的藥,在我這兒也看不上眼,我今日就大發慈悲,直接拿給你!”
聽它說的這樣“大發慈悲”的話語,寒墨吟頗有些無言以對的諷刺笑了出來。
“照你這麼說來,我拿這藥不是該得的,而是你施捨給我的了?”
聽她這話裡,帶著幾分諷刺的意味。
九圖吞天蟒頗有些不滿的,飄到了寒墨吟的頭上,對她指指點點。
“你這小妮子還真是不滿足!當初你遇到危險,我費了不少靈力,纔給了你九玄迷霧散。如今不用你找藥材,就給你這治扭傷的藥,你竟然……”
可寒墨吟卻根本不想聽它那些沒有用的廢話,直接出聲打斷。
伸出手,“九圖,別再說那些沒用的話了,趕緊把藥給我。”
“你這小妮子,當真是不識好歹!”九圖吞天蟒頗有些不滿的指責她一句。
但還是老老實實的一甩尾巴,就是見人一個青色的小瓷瓶,落在了寒墨吟的手中。
“這雖然只是治扭傷的藥,但怎麼說也是出自我九圖吞天蟒的手裡面。肯定是要比普通的扭傷藥好上太多。哪怕是皇宮裡的藥,也不見得能比我的好。”
他一邊說著這話,一邊又露出幾分得意洋洋的語氣來。
“正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這雖然只是扭傷,也至少得休息個十天半個月的,才能完全恢復。可用了我這藥,最多七天,最少三天就行了。”
聽它在自己耳邊,絮絮叨叨的說著這些話。
寒墨吟直接忽略了它的聲音,自顧自的掀開褲腿,將襪子褪至腳踝下,將要給塗抹在腳踝處。
然而這纔剛剛把藥給塗抹上,在它準備等藥幹了後,再重新把襪子給魯上去的時候。
就是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距離自己的院子,應當還有一點距離。
寒墨吟也不知哪來的警惕心,立即就跑到前堂的門口處,扒著門對側室裡的霍梓焰喊道:“公以良,把燈給熄了,躲起來!”
在側室裡的霍梓焰,反應也是十分的迅速。
寒墨吟剛說這話,他便立即將燭火給熄滅了,側室再次次恢復到一片漆黑的狀態下。
而門外的聲音,也已然逐漸靠近,聽起來就近在門口。
寒墨吟立即單腳跳著,就近找了個椅子重新坐下。
在她屁股剛觸碰到椅子的時候,就聽到舅母一句,“抓小偷!我親眼看見這小偷進了我這侄女的院子!”
聽到這聲音的瞬間,寒墨吟眼底的冷意,也頓時流露出來。
更是對他這所找出來的藉口,嗤之以鼻,“王玉蘭,你還真是個狗鼻子,聞著味就來了!”
哪怕寒墨吟不知道,如何被王玉蘭給發現自己帶著霍梓焰回來了。
但她也明白,王玉蘭這口中所謂的小偷,定然就是寒墨吟,而帶這麼多人過來的目的,也是顯而易見。
話音剛落,就看到自己那緊閉的院子門,直接被人給踹開!
王玉蘭叫囂著抓小偷的聲音,就帶著一羣人闖了進來。
而寒墨吟眼底所有的冷意,也全然褪了下去。
再看到王玉蘭帶了一羣人闖進來後,適時的流露出來一幅驚訝的神色,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結巴起來。
“舅……舅母?你深更半夜……突然帶這麼多人闖進來,是要做什麼?發生什麼事情了?”
而王玉蘭在闖進來之後,看到這屋子裡面,只有寒墨吟一個人坐在前堂,沒有其他人之後,眼中帶著幾分輕視。
隨後又露出一副擔憂的神色,走進前堂。
“墨吟啊,還好你沒事。舅母這是發現村子裡進了個賊,剛準備叫人抓賊。就看到這賊跑進了你的院子裡,所以這不是擔心你,趕緊帶人過來把他給抓住!”
聽著她這假惺惺的關懷話語,以及那後面一羣村子裡面的人。
寒墨吟露出幾分窘迫的面色,頗有些不好意思的將腿給從椅子上放了下來。
把褪至腳踝處的襪子,給重新套了上去,穿上鞋。
自神識裡面和九圖吞天蟒說了句。
“我的舅母還當真是好本事。在明看見我和霍梓焰進了院子後,故意藉著抓賊的命名,打算捉、奸我和霍梓焰,但凡我反應遲鈍點,今天就又是一場捉姦的罪名。”
九圖吞天蟒也是哼了一聲,頗有些不屑的說道:“你這舅母還真是愛玩這種把戲,我看你下回也給她來一出捉、奸的把戲,讓她‘嚐嚐甜頭’。”
但寒墨吟也只是自心底冷笑一聲,面上卻依舊是一幅茫然之色。
“舅母,我想是你看錯了,今夜並沒有什麼賊闖進來,我一直坐在前堂,真的沒有看見人。”
話音剛落,王玉蘭就直接果斷的否決了她的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