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軍支援部隊入城之後,胡飛天的飛行大隊也開始了最後幾天的起航。
剩下這幾天,他們將爲(wèi)呼倫貝爾送去柴火和炸彈,給那些痛苦不堪的俄國士兵一個美麗的結(jié)局。
氫氣球還沒行至城上空,胡飛天便聽見城內(nèi)傳來一陣陣急促的槍聲,伴隨著槍聲的是聲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聲。
怎麼回事?胡飛天在心中暗暗咕嚕道,暗說俄軍來了增援部隊,他們應(yīng)該開開心心的在用餐或其他的啊。
拿起望遠(yuǎn)鏡,胡飛天細(xì)心的查看了起來。
“將軍,不是藥品,也不是食物,都是他媽的狗屎神像啊!”
一個個的箱子被士兵們掀翻,令人絕望的是,竟然沒有一箱不是裝的神像,看著這些慈眉善目的主和聖母,俄國士兵的精神開始徹底崩潰。
巴佐夫斯基怒吼一聲。
三千多士兵慢慢將一千多運輸俄軍包圍,漸漸圍攏過來。
“你們想幹什麼!是格羅傑科夫?qū)④娮屛宜蜕裣襁^來的,他認(rèn)爲(wèi)你們有人瘋了,一定是中邪或什麼了,據(jù)我觀察,你們確實中邪了,來吧,孩子們,快投入主的懷抱,沐浴在主得光輝之下,快將主的神像豎立起來,然後跟著我念:主說,要有光,於是就有了光,主說,魔鬼遠(yuǎn)去,於是魔鬼就遠(yuǎn)去了。啊,你們幹什麼,士兵,快開槍,這些人被魔鬼附身,已經(jīng)完全瘋了。”
幾名士兵目露兇光,趁著佐羅吉斯念禱的片刻,馬上圍了過去,然後一名士兵忽然躥上前來,一口咬上他的手臂。
其他士兵見此,那裡還按捺得住,咬脖子的咬脖子,咬大腿的咬大腿,上演了一幕活吃人肉的畫面。
那名士兵滿臉鮮血的咕嚕嚕嚥下人肉,然後狂叫一聲,“簡直比狗屎還要好吃,喋喋!”,然後撲向下一名士兵。
三千名士兵確實瘋了,希望的破滅和內(nèi)心的飢餓驅(qū)使著他們的本能,瘋狂的撲向旁邊的支援士兵。
一百多名士兵一時間沒有防備,紛紛慘叫著被生吞活剝,等到佐羅的開槍聲喊起來之後,他們才反應(yīng)過來,紛紛開槍還擊。
飢餓的士兵都是不要命的衝過來,只要不是頭部中槍,便硬是要咬下一塊大腿肉才心甘情願的死去。
支援士兵無不心驚膽寒,見此情況,那裡還抵擋得住,一邊還擊一邊四散逃跑,企圖逃出這座人間地獄,哪知,原本城外圍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士兵聞到血腥味,一個個竟然爬起身子,對支援士兵進(jìn)行合圍。
慘叫聲不絕於耳,人間地獄不過如此。
胡飛天從望遠(yuǎn)鏡中看到一名俄軍正津津有味的拿著一隻手掌咀嚼著,他不由感到一陣毛骨悚然,不寒而慄,即使在如此的高空,也沒有什麼安全的感覺。
“快,往下扔柴火,然後放下炸彈。”胡飛天臉色蒼白的喊說道,任誰第一次看見人吃活人也不見得比他好到那裡去,當(dāng)然,*的除外。
擲彈手有些不解的問道:“隊長,離敵人的軍火庫還有一段距離,我們不是去哪裡扔嗎?對了,下面那些俄國佬跑來跑去在玩什麼花樣?難道還會怕我們,往常不是對我們視而不見嗎?”
這架氫氣球上面只有瞭望手和胡飛天這個大隊長有望遠(yuǎn)設(shè)備,其他人只能隱約的聽到慘叫聲,和看到細(xì)小的人羣在來去奔跑。
瞭望手一臉激動的表情,見自己大隊長不回話,陰森森的出言道:“下面有一些俄國佬在生吃活人。”
幾名*縱手和擲彈手不信的看向胡飛天這個大隊長,希望他能證實一下。
胡飛天打了一個冷顫,緩緩的點了一下頭。
瞭望手咧開嘴嘿嘿笑著說道:“簡直太過癮了,你們有誰要看?”
其他人連忙擺手,看著顯然更爲(wèi)*的瞭望手。
他不以爲(wèi)意的繼續(xù)接著說道:“知道大元帥爲(wèi)老妖婆慈禧送的電影嗎?聽說是一個特殊設(shè)備拍攝的,跟真人似的,要是現(xiàn)在能將下面的情形拍攝下來,製成一部電影,一定會風(fēng)靡全球。”
一名*縱手翻了翻白眼說道:“恐怕只有你這個*喜歡看吧。”
“那可不一定,我的夢想就是戰(zhàn)爭結(jié)束後,能夠成爲(wèi)一名電影拍攝人員,題材和片名我都已經(jīng)想好了,題材就是以下面發(fā)生的事情爲(wèi)範(fàn)本,片名就叫做生化危機,怎麼樣,夠不夠味。”
瞭望手得意洋洋的說出自己想了良久的思路,奈何這位瞭望手在幾年後不幸身亡,拍攝電影的想法一直沒有履行,然後美國有一家叫‘好來我’的公司根據(jù)這位瞭望手的創(chuàng)意,連連拍攝了好幾部生化危機,都取得了不俗的票房,導(dǎo)致瞭望手的後人與‘好來我’公司最後大打官司,爭奪版權(quán),當(dāng)然,這都是後話了。
胡飛天不久便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止住瞭望手繼續(xù)胡說下去,冷冷的說道:“好了,我們還是飛往他們軍火庫上邊再投彈吧。”
*縱手在瞭望手的指引下,轉(zhuǎn)換方向,氫氣球緩緩朝軍火庫飛去。
一名擲彈手有些鬱悶的說道:“炸彈的威力是在太小了,一個個投下去,此城還不知要投多少,要是有一種炸彈能一下子將呼倫貝爾炸飛該多好啊。”
另一名擲彈手笑著說道:“你還是別做白日夢了,威力那麼大的炸彈,那該有多大啊,肯定有一個院子那麼大了,到時叫做院子彈,我們氫氣球怎麼裝得下去。”
*縱手接過嘴來說道:“在我們氫氣球上面放下的炸彈,可不能叫什麼院子彈,還是要叫氫彈比較好。”
瞭望手不以爲(wèi)然的撇撇嘴道:“要我說,那麼大的炸彈肯定很重了,所以還是叫做重子彈比較好。”
胡飛天見幾人爭吵起來,又開始頭疼了,喝道:“好了,好了,不管它們叫什麼彈,我們先投完炸彈,然後回去吃熟雞蛋。”
氫氣球底下,前來支援的俄軍邊喊著救命邊追著氫氣球奔跑,希望能引起上面中***隊的注意,奈何不說上面的人聽不到求救聲,就算聽到了他們也不懂俄語啊。
二十多架氫氣球先後找好各自的目標(biāo),先從艙內(nèi)扔出大量的柴火,清理一空之下,露出擺在最下層的炸彈。
“發(fā)射!”
胡飛天手一揚,接著高聲喊道:“向右躲避。”
*縱員不敢怠慢,連忙向左飄去,要知道軍火庫爆炸,可不是鬧著玩的,一個不好,說不定他們自己會被上升的氣浪給衝到不知那裡去。
果然,沒多久之後,低下傳來一陣巨大的爆炸聲,響砌天際。
“快抓好固定環(huán)。”
胡飛天不慌不忙的說道。
一陣熱氣浪從地底衝上來,好在躲避及時,僅僅擺動了片刻,氫氣球又安穩(wěn)了下來。
“下一個目標(biāo),敵人指揮部。”
胡飛天高聲喝道。
經(jīng)過這麼多天的觀察,飛行大隊早就將下面的俄軍底子摸得一清二楚了,當(dāng)然,其中也有俄軍毫不在意的情節(jié)在裡面。
轟隆,轟隆的爆炸聲開始熱烈響起。
宋慶、馬玉昆、宋得勝、江自康、鮑貴卿、李純、劉強等各位國防軍將領(lǐng),領(lǐng)著各自的軍隊,將呼倫貝爾城團(tuán)團(tuán)圍住,堅決不放出任何一名俄國士兵。
一聲巨響傳來的時候,江自康長吐一口氣,咕嚕道:“可能是俄軍的軍火庫。”
接著吆喝道:“大家都給老夫打起精神來,俄軍可能要做決死掙扎了。”
士兵不敢懈怠,紛紛睜大眼睛看著呼倫貝爾城牆。
十幾名俄軍士兵忽然出現(xiàn)在江自康的望遠(yuǎn)鏡視線當(dāng)中,他當(dāng)即手一揚,大聲喊道:“敵人來了,都給我趴好,做好射擊之準(zhǔn)備。”
那十幾名俄軍恐懼的大聲叫喊,邊跑還邊扔掉槍支,脫掉衣服,以示投降。
士兵早就接到命令,不會接受任何投降人員。
那十幾名俄國士兵離中國防守戰(zhàn)線五十幾米遠(yuǎn)的時候,江自康怒吼一聲,喝道:“射擊!”
砰,砰,槍聲過後,俄軍紛紛倒地而亡,可是他們依然不停的向著前面蠕動,好似後面有什麼害怕的東西在不停追趕一樣。
“那是什麼?”
一名士兵忽然驚叫一聲,指著不遠(yuǎn)處四肢著地,向前奔竄,發(fā)出野獸般叫聲的物體。
江自康連忙舉起望遠(yuǎn)鏡,什麼玩意,還不是俄國佬,脫了衣服,不休體毛,就以爲(wèi)能欺騙老夫,當(dāng)你是野獸而放過嗎?
那名俄軍眼冒兇光,冷冷的注視著中國陣地,然後對著天際長嘯一聲。
“狼人!”
一名中國士兵有些害怕的說道。
江自康訓(xùn)斥道:“休得胡說,那是脫了衣服的長毛鬼子。”
那名俄人可能是覺察到了威脅,幾次徘徊都不敢上前。
啪的一聲槍聲響起,一名狙擊手吹了吹槍口,不屑的說道:“脫了衣服正好打你的小頭。”
周圍士兵無不倒吸一口冷氣,捂緊***,然後看向那名俄軍,只見他慘叫著倒在地上,不住乾嚎,一邊嚎還一邊破口大罵。
狙擊手問一位懂俄語的士兵道:“他都在罵什麼?”
士兵好笑著說道:“他說他裝狼人被你識破,詛咒你不得好死。”
狙擊手一臉囧態(tài)。
俄軍殘餘部隊用盡各種辦法,就是不能越過雷池一步,不少士兵不甘心就此死去,又在半途折回。
隨後幾天,胡飛天帶著飛行大隊忙個不停,一連轟炸十多人,使得整座城池都燃起熊熊烈火,方纔罷手。
此役,俄軍死亡人數(shù),一萬一千人,中***隊傷亡人數(shù),零,創(chuàng)造自開戰(zhàn)以來最大之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