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還以爲(wèi)倆人算是談的不錯呢。
但漸漸的我就覺著情況不對了,賴二已經(jīng)取了兩次酒了。
第二次去還只是取了兩瓶,可等第三次去的時候,就直接一手拿了兩瓶……
這是怎麼個意思?
又拼起酒來了?
我肝都顫了,這又鬧騰什麼呢,又都成幼稚園的了?
我趕緊從廚房找了點菜,都是賴二之前做的,有些還沒做好呢,我湊合著扔到鍋裡炒了炒,不管好吃不好吃的吧,我就端了出去。
笑著對他們說:“別光幹喝了,多少吃點菜,不然胃受不了。”
範(fàn)三冷眼看著我,自從我跟賴二在一起後,他就始終都這個態(tài)度,不吭不卑的爺們著。
那眼神給我嚇的又了縮回去。
賴二倒是一直表現(xiàn)都不錯,始終是一杯一杯的下肚,話卻越來越少,而且每一句話都非常的客氣。
賴二跟範(fàn)三都是有酒量的。
我在廚房待了會兒,也瞧不出他們還要喝多久來,我也就躲到臥室裡去了。
等過了足有一個小時,我再出來的時候,我就看見範(fàn)三已經(jīng)被喝趴下了。
賴二還成,只是捂著頭。
沙發(fā)前的茶幾上擺著十多個酒瓶,紅酒白酒……
賴二可算是有機會顯擺他那酒櫃了。
我忙跑過去,想把範(fàn)三從沙發(fā)上扶起來。
結(jié)果賴二一下?lián)踉谖颐媲埃谴缀<墑e的,估計是不願意我跟範(fàn)三直接接觸,就自己搶著去扶範(fàn)三。
我就在旁邊幫忙攙扶著。
可是就有這麼倒黴的事兒,範(fàn)三是真喝迷糊了,忽然的就扯著賴二,我估計他是認(rèn)錯人了,對著賴二就喊了一句:“老子不用你同情!”
說完哇的一聲就吐賴二身上了。
那個味啊,我趕緊捂著鼻子,賴二更是臉都綠了。
我嚇的直說,“你把他給我吧……”
我現(xiàn)在就怕賴二嫌範(fàn)三噁心,給他直接扔地上。
賴二倒是給忍住了,只是表情很不快的瞪著我,嘴裡不斷的重複著:“我踢死他,我踢死他!”
不過賴二也就嘴頭上說說,有我在呢,我能讓他幹那事兒嗎。
我就是挺哭笑不得的,合夥跟賴二把範(fàn)三安頓到客房裡。
我本來想幫範(fàn)三脫衣服的,不過賴二沒讓我動手,他主動幫範(fàn)三換的衣服,我又拿了被子給範(fàn)三蓋好。
其實賴二也喝多了,等都弄好後,他就捂著頭回臥室去了,就是他心眼多,覺著家裡有範(fàn)三在呢,怎麼都不肯放心,中間又掙扎著起來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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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是對這個賴二無語了,勸了幾次他都不聽,我也就哄著他又吃了點東西。
中間範(fàn)三又吐了一次,我跟賴二又忙著給收拾了一次,牀單被子什麼的都換了新的。
結(jié)果第二天範(fàn)三倒沒太嚴(yán)重是宿醉,倒是賴二,因爲(wèi)沒休息好,弄了個宿醉,眼圈黑了不說,整個人臉色都很不好看。
不過鬧了這麼一出後,範(fàn)三倒是出了這口氣了。
對我雖然還是各種不痛快,不過至少肯拿眼看我了,我跟他說話的時候也不是光吼帶嚷的了。
我不指望跟他還跟以前似的那麼親近,就這麼當(dāng)個老朋友就挺好。
就是不知道那天他們是怎麼談的,反正從那天起,賴二跟範(fàn)三就算是合夥做起了生意,就是總吵架,賴二每次都嚷嚷著要滅了範(fàn)三。
範(fàn)三則每次都跟我抱怨,“你說你怎麼找了這麼個人……”
不管範(fàn)三說什麼我都笑呵呵的。
範(fàn)三的心結(jié)終於是打開了一半,他現(xiàn)在對著我,雖然態(tài)度還是那樣,但至少已經(jīng)不是怨著我了。
就是現(xiàn)在還不能當(dāng)哥們似的,再說我要跟範(fàn)三太親近了,賴二難免會吃個醋。
其實我是理解不了,同性戀就不能有哥們情意了,就都得是情情愛愛的?
那我以前的哥們朋友就都是眉來眼去的戀人?
再說我長這麼大,到目前爲(wèi)止唯一喜歡的男人也就是賴二,別的男人在我眼裡都是糙老爺們,我多看一眼都覺著沒勁,關(guān)係好的朋友哥們啥的,那也是純哥們。
不過這個話在賴二那怎麼也講不通,而且他現(xiàn)在不光是防著男的,自從那次在我電腦上發(fā)現(xiàn)A/V後,他連我身邊的女的都要篩查啥的。
幸好我這個人大咧咧的,沒那麼多彎彎道,他愛怎麼盯就怎麼盯吧。
最近情人節(jié)要到了,我有心給賴二買個什麼禮物啊,這還是我們第一次正經(jīng)過情人節(jié)呢,雖然我覺著這種事兒有點形式化,可現(xiàn)在我倆這麼膩乎著,不買也過意不去。
我週末都是跟賴二混的,爲(wèi)了給他來個驚喜的,我都沒有時間出去買東西。
情人節(jié)當(dāng)天本來是要上班的,可爲(wèi)了能出去買東西,我特意請了半天假。
結(jié)果我搞錯方向了,按往常的想法,好東西不就得貴重一點嗎。
可等我站在櫃檯前,看著自己輕易不會買的那些所謂的奢侈品的時候,我忽然意識到,這些東西就算我豁出去了買一個,也未必有賴二現(xiàn)在用的好。
可是太便宜的也拿不出手去啊,再說我想買點能讓賴二明白我的心意,明白我重視他的東西。
我也就到處的看,可問題是賴二實在是什麼都不缺,我看了打火機,可一想他不抽菸的,花好多錢買了也沒用啊……
我又看了瑞士軍刀什麼的,那種小摺疊刀我以前挺喜歡的,可隨後我又想起到,這傢伙家裡還藏著個正經(jīng)軍刺呢,這種民間玩的東西……
他要是個女的,倒好說了,送個包送個項鍊什麼的……
可現(xiàn)在我怎麼選啊?
我忽然想起他手腕上的疤了。
他平時手腕上不是戴著手錶就是戴著寬邊手鍊,要不我乾脆送他個手腕上戴的東西?
可就他現(xiàn)在戴的那種手錶不用說價格,只看樣子就精緻的都不得了,我現(xiàn)在還是還著房貸的人,要說錢也有點,怎麼也能拿出個兩三萬去,可是兩三萬的表,我估計他都戴不出去。
男士的手鍊又都挺少的,我去賣首飾的地方看了看,還真沒什麼男款的,有的也是那種黃金的大鏈子,戴上就跟道上混的似的。
我也不知道賴二那些看著既好看又爺們的手鍊都是從哪弄的,不會都是手動定製的吧?
我正挑選著呢,忽然就聽見有人在背後叫了我一聲。
我忙回頭看了眼,沒想到在這種地方也能遇到熟人,湯寶平居然也在逛街呢。
他幾乎是跳著到我身邊的,還很自來熟的把手搭在我肩膀上,低頭跟我一起看著櫃檯裡的男士手鍊什麼的。
他嘴角抽著問我:“好久沒見了,你最近幹嗎呢?”
我現(xiàn)在再見到湯寶平有點恍如隔世的感覺。
要是沒有他,要是那麼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兒,我從哪認(rèn)識賴二去。
我也說不上我認(rèn)識賴二是更幸福了,還是更走偏了。
不過總歸是有了不一樣的人生,雖然有點錯軌的感覺。
我也就笑著說:“最近還成,你呢?”
“我啊?”湯寶平興致不高的:“也就那樣,最近我想接著畫畫啊,對了,幫個忙吧,我缺個模特,你身材這麼棒,給當(dāng)個模特白。”
我真沒那閒工夫,我趕緊的說:“真沒時間,我現(xiàn)在調(diào)去技術(shù)部了,每天都累個臭死。”
“哦……那你還跟賴二在一起呢?”湯寶平隨口的問我。
我有點不好意思了,忙擡頭看了眼售貨員,幸好今天情人節(jié)買東西人多,人沒注意到我們這邊。
我也就壓低了聲音的:“嗯,還在一起呢……”
“哇靠!”湯寶平估計問的時候都沒想到我還能跟賴二在一起呢,他當(dāng)下都驚呆了,“你們在一起多久了,就那個賴二?他沒打你嗎?”
“他打我?guī)致铮俊蔽壹{悶的說。
“就他,你真能跟他在一起那麼久?他牀上那麼野,你受得了嗎,你可小心脫、肛……我給你說啊,賴二在牀上的時候太獨、太霸道,他怎麼玩別人都成,可給人服務(wù)的事他是一點不做,你要讓他用嘴弄一下,他能給你踹斷腿,還有擴張什麼的也得自己來……那種直接出貨給人整個半死的……”
我真後悔跟湯寶平聊天了,這人怎麼什麼都敢說啊。
我趕緊的對湯寶平嘀咕道:“哥們哥們,麻煩你考慮一下,我現(xiàn)在跟賴二好著呢,你倆以前的事兒……咱能不能不說啊……”
“哎呀,你還吃醋了?”湯寶平笑著說:“感情挺深啊你們?”
我臉一紅,有點不好意思的,倒不是說啥深不深的,反正跟蜜裡調(diào)油似的,怎麼好怎麼來吧。
“不過你變化挺大的。”湯寶平笑著打量我:“一看就是被賴二調(diào)教好的,你現(xiàn)在可GAY了,一眼就能看出來……”
我納悶了:“我跟以前不一樣了?”
“你自己不知道嗎?”挑選首飾的邊上有個裝飾鏡,湯寶平直接給我拉到那去,指著鏡子裡的我說:“你以前會這麼穿衣服嗎?”
我最近的衣服都是賴二給我買的,每天穿什麼都是他提前給我拿出來擺好啥的。
我馬大哈,他讓穿什麼我就穿什麼,再說賴二眼光那麼好,我以前的衣服也是太一般了。
可這個時候往鏡子裡一看,我才忽然覺著……我怎麼穿的這麼騷包了……
“賴二沒帶你在圈裡走過吧?他肯定不敢。”湯寶平特肯定的告訴我:“你現(xiàn)在這樣要進(jìn)到圈裡能讓人搶瘋了,你可別隨便對人笑了,這一臉陽光燦爛的,太他媽招人了……”
這話說的我都要不認(rèn)識自己了。
湯寶平臨走的時候還笑著跟我說了一句:“你要跟賴二分了記得跟我聯(lián)繫,到時候我?guī)氵M(jìn)圈子,你這麼兒盤正條順,不定多少人狂追你呢……”
等湯寶平走了好久,我還覺著彆扭呢,什麼叫我盤正條順,什麼叫狂追我?
我他媽娘了?
讓賴二總做做的?
我對著鏡子忍不住的又看了一眼,屁股翹了?還是走路的時候忍不住擺腰了?
我心裡有點犯惡心,喜歡男的就算了,這要再成一二椅子,我也就別混了。
這麼一想我也就不想給賴二買什麼手鍊的了,那太娘了,我得給他買點男人喜歡的。
我就想了下我喜歡什麼,其實我喜歡的東西可少了,最近跟賴二又都宅在家裡……
最後跑的腿都細(xì)了,我才終於選了副皮手套,是個挺常見的牌子,樣子也很一般,就是戴上去很舒服,我戴了好多雙才選出來的。
我知道賴二的手掌是什麼樣的,我覺著我選的這幅他肯定戴著舒服。
而且這個東西,我估計賴二能用到,最近天氣還涼著呢,賴二這個人平時出去都不怎麼戴手套的。
他那個車性能好,就連車座都是可以發(fā)熱的。
不過現(xiàn)在這個天氣,從超市什麼的出來到停車站那也有段距離呢,賴二再買點東西提著,這麼一想,我更覺著這個皮手套該買了。
仔仔細(xì)細(xì)的讓人給包好,我拿著禮品盒的時候,我忽然想到,我是不是已經(jīng)娘了……
我以前不是這麼墨跡小心翼翼的人,給人東西禮物的時候,都是隨便放袋裡一給就清事兒了,可現(xiàn)在我居然還想著給包起來……還想讓人給他媽的包好看點?
等我再趕回公司的時候,司方圓就問我買的什麼。
正好趕上吃午飯,陳迪嘉也過來了。
倆人前後夾擊的對我各種狂轟亂炸,最近陳迪嘉對我說話越來越直接了,以前他絕對是個對誰都客客氣氣的人,可現(xiàn)在在我面前就有點有什麼就說什麼的意思。
甚至我聊天的時候隨口說一句我靠啥的,他估計也是說順嘴了,也會跟著來句我靠。
不過他說過後,很快就會皺住眉頭,就跟在苦惱自己怎麼能說出這麼粗魯?shù)脑捯粯印?
我覺著他那個樣子特別逗,我也就說他:“裝什麼三好學(xué)生啊,男人有幾個不會說髒話的,蔣委員長還罵娘希匹呢,這算個啥啊……”
陳迪嘉就瞟我一眼,不帶髒字的損我:“就是因爲(wèi)有你這種人,精神文明建設(shè)纔會任重道遠(yuǎn)的。”
我忍不住的笑,覺著他這個人真是各種逗樂。
有那麼一次我還忽悠著教他罵人。
我說,“男人就得硬氣點,女人老人孩子不罵,但是遇到那種混不講理的,該罵就罵!”
我甚至還教給他幾句經(jīng)典的話,像是誰把拉鍊沒拉上把你給露出來了這種的。
當(dāng)初我跟範(fàn)三在街上混的時候,沒少說這種不著調(diào)的話兒。
陳迪嘉就跟個被流氓調(diào)戲的良家婦女似的,被我說的又皺眉頭又勾嘴角啥的,我也不知道他是不高興還是高興的,總之那臉上的表情是越來越豐富。
現(xiàn)在我被司方圓跟陳迪嘉說的招架不住了,忙就坦白交代說:“我也沒買什麼特別的,就給我家那誰買了個情人節(jié)的小禮物……就一副皮手套,我試著戴了下,挺舒服的……”
這兩位一個是少爺一位是精英派代表,我也就謙虛著說了一句:“拿不出手,不是什麼大牌子,也就三百多。”
司方圓很快就跟捏著鼻子似的來了一句:“這種東西……太幼稚了……”
陳迪嘉也一臉鄙夷的:“你品位需要提升一下。”
我鬱悶了,不過我也想到我沒眼光了,喜歡不喜歡的,反正我心意到了。
我也就無所謂的說:“禮輕情意重,我心意到了就成。”
司方圓跟陳迪嘉都不怎麼說話了,陳迪嘉更是快速的吃完了飯就走了,這次都沒留下來跟我侃大山。
不過我也沒多想,他這個人現(xiàn)在就是這樣,對別人都跟戴著面具似的,唯獨在我面前特別的事兒多,也虧得我大咧咧的不跟他計較。
等回家的時候,我有點小緊張,也不知道自己選的這個禮物賴二會不會喜歡。
我進(jìn)到房間後,找了一圈,纔在書房那找到賴二。
賴二正在書房裡玩電腦呢,這傢伙最近幾天跟電腦較上勁了,每天都敲來打去的也不知道在弄什麼呢。
我把禮物裝作不經(jīng)意似的放他面前。
賴二眼睛一亮,拿起禮品盒就拆。
看見皮手套後,賴二一臉高興的拿出來戴了戴,隨後他還給遞給我個禮品盒。
我也興致很高的拆,他這個包裝可比我那個仔細(xì)多了,一看就是專門包的。
我挺激動的,他這個人從來都不走尋常路,這次不知道是要給我什麼驚喜。
結(jié)果裡面東西倒是簡單,也沒有貴重到我承受不起啥的,就是一盒保險套……
我看了這個東西有點無語。
賴二已經(jīng)貼過來了,一臉獻(xiàn)媚的問我:“今晚就用這個怎麼樣?”
我嚓,我早知道他給我準(zhǔn)備的是這個,我回來的時候就該順道給他買塊烤紅薯!
我他媽這麼鄭重的買情人節(jié)禮物幹嗎啊?還他媽爲(wèi)這個專門請了半天假……
不過晚上的時候,倒是挺爽的。
他在給我用嘴做的時候,我忽然想起白天的時候,湯寶平說賴二的話了。
我早忘了賴二是什麼時候開始給我用嘴做的了,可現(xiàn)在我低頭看著他的表情他的動作,我能感覺到,他做的特別投入特別著迷,那表情簡直都像是上癮了一樣,在這個上,我真比不上他,我給他用嘴做的時候,只是覺著我得給他做,而不是因爲(wèi)我想……
我們做的很默契,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能瞭解彼此的需求。
我們狂熱的親吻著,男人之間的性特給勁,不用顧忌任何東西,我也沒啥好脆弱的,我們只要投身到*中,任何事情都是可以做的。
有些姿勢簡直都要突破人類極限了。
我喜歡看他射、精時的樣子,他那個樣子太迷人了……
我不知道我是被他插的還是被他用手?jǐn)]出來的,我們幾乎是同時射了出來。
他壓抑似的呻吟聲,讓我心跳加快,我總有一種會在做、愛中死掉的感覺,那太狂熱了,很多次我都覺著自己的心臟要跳出來了。
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的,翻身的時候,我習(xí)慣的往身邊摸了一下,隨後我就給醒了過來,那半邊牀是空的。
賴二跑哪去了?
我打著哈欠,努力睜眼看了下,那邊牀摸著都是涼的。
我心裡納悶,忙披上睡衣往外走,到了書房那果然就看見有燈光了。
賴二坐在電腦桌那也不知道那忙什麼呢。
我打著哈氣的走近,等走到他身邊的時候,我就俯身問他:“你幹嘛呢,這麼晚了還熬夜?”
賴二環(huán)著我的腰,把我按到他大腿上坐著。
我坐的不舒服,忙從他身上起來,自己找了把椅子坐。
“漂亮嗎?”賴二用鼠標(biāo)點著一副風(fēng)景畫給我看。
藍(lán)天白雲(yún)倒是個蠻漂亮的地方,不過他最近怎麼了,大半夜的不睡覺看這個幹嘛?
我奇怪的看他一眼。
“我想移民。”賴二看著我,慢慢的說著,“澳大利亞不錯,在那咱們可以買一塊地,養(yǎng)幾匹馬,就咱們倆個人……你要覺著沒意思了,咱們就坐郵輪周遊時間,對了,如果要用配偶移民的話,咱們還得先去荷蘭或者加拿大註冊下結(jié)婚……”
我一下睡意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