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鱼机如何接线

138 晚兒昏迷

重生之嫡女不乖

東昌侯夫人的話音方落,君逸之便跳起來怒斥:“你說話仔細些!無憑無據的亂說,惡意誹謗皇室親貴,你當知道是什么罪!”

東昌侯夫人被君逸之暴戾的眼神駭得往后一仰,撲通一下跌坐回椅上。

賀五小姐忙上前扶住母親,朝君逸之微微屈了屈膝,低眉順目地道:“寶郡王爺容稟,家慈只是猜測罷了,畢竟最后一個接觸小妹的人就是寶郡王妃,而且她將客院的丫鬟打發去小廚房提水,也是不假,這般看來,當時在客院里的,就只有我家小妹和寶郡王妃了。家慈會如此猜測,也不是事出無由的。”

君逸之冷冷一笑,“那又憑哪一點說是事出有由?若說誰最后與賀七小姐在一塊兒,恐怕是令府上的丫鬟吧?如今她人不在,會不會是她殺了主人,卻畏罪潛逃?”扇柄一指小丫鬟,“況且,她也說了,郡王妃只在門外聽了聽,然后吩咐她去打熱水,你們哪只眼睛看到郡王妃進了你小妹的屋子?”

這一點,東昌侯夫人和賀五小姐都無法證明,賀五小姐忙又朝君逸之屈膝一福,語調低柔,神情悲傷地道:“郡王爺,臣女和母親的確是無法證明,只是,這個小丫鬟去打水之后,寶郡王妃也只有自己的丫頭可以證明,她沒進過屋子,而且之后,她的丫鬟還去了二門處叫馬車,獨留了寶郡王妃一人,前后也有一盞茶的功夫,進去一趟并不難。”

君逸之不屑地道:“晚兒進去一趟就是為了殺你妹子?你妹子哪里配她動手?”

這話說得就刻薄了,東昌侯夫人和賀五小姐同時變了臉色。

賀五小姐緊緊地抿了抿唇,低聲道:“小妹的確是蒲柳之姿,無法與郡王妃相比。蒙太后不棄,有意將她賜與寶郡王爺您為側妃,小妹也時常說,若能服侍您與郡王妃,是她前世修來的福氣。只是現在小妹已經死了,還請郡王爺您為小妹留兩分薄面,容楚王爺將事情原委曲直斷個清楚。臣女的母親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請郡王妃說明一下她的行蹤而已,畢竟也是最后與小妹有接觸的人,這個要求不算為難吧?”

她的要求放得如此之低,神情和語氣也極度謙卑,兼之眼中含淚的嬌弱樣兒,十分惹人愛憐,若不是她不顧忌賀七小姐的名譽,將太后欲指婚的事兒也拿出來,當成引誘人們懷疑俞筱晚的借口,恐怕就連俞筱晚本人,都會覺得她真的沒有故意往自己身上潑臟水……諸位瞧瞧,我妹妹賀七小姐已經被太后選中,要賜與寶郡王爺為側妃,這是大家伙都知道的事兒,寶郡王妃又素來善妒,難道沒有理由除去小妹么?

君逸之怎會聽不出來,眸光一冷,就要發作,俞筱晚忙朝他使了個眼色。這家伙的確不在意什么名聲好壞,可是賀五小姐以退為進,他若是堅持不讓自己解釋行蹤,反倒顯得是刻意包庇,為何包庇,恐怕旁人都會往最壞的方面去想了。

楚王爺也忙出來打圓場道:“逸之,你少說兩句,讓我來問。”

君逸之只得閉了嘴,卻不坐,而是要拉著晚兒一塊坐,“父王,讓晚兒坐下回話吧,今日府中賓客多,她一直在忙。”

正扯鬧著,門外傳來太監尖細的唱駕聲,“皇上駕到。”

眾人忙起身迎駕,小皇帝穿著一身絳紫色刻絲五福獻瑞紋常服,背負雙手緩步踱了進來,身后跟著晉王妃、君之勉和定國公蘭夫人等人。

太后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因著楚王府中發生了命案,她已經吩咐下去,以她要休息為由,讓賓客們都散了,也讓魏公公同皇兒說,要他先擺駕回宮的,可是瞧這樣子,皇上定然是聽到了什么風聲,被這幾人給攛掇著跑到后院里來了。

小皇帝在正位上坐定后,便問太后道:“母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這事兒牽涉到了楚王府的內宅,太后便看向楚太妃,示意楚太妃回答。

楚太妃簡要地介紹了一遍,東昌侯夫人立即撲通一聲跪下,悲憤地道:“還請皇上派人調查清楚,還臣婦的女兒一個公道!”說話之時,還扭著頭,眼睛狠狠地瞪向俞筱晚,那神情分明就是認定了,就是俞筱晚殺了她的女兒。

太后和攝政王妃等人都凝眉沉吟,楚太妃看著東昌侯夫人,暗哼了一聲,小皇帝聽完了前因后果,看了看俞筱晚,又看向東昌侯夫人,最后看向楚王爺道:“既然是楚王在此審問,朕還是旁聽便是。”

楚王爺忙起身一揖,先請陛下準許東昌侯夫人就坐,又朝俞筱晚淡淡地道:“晚兒,你也坐下。”

俞筱晚蹲下身福了福道:“謝太后、謝陛下、謝父王。”站直身子的時候,卻忽地頭一暈眼一黑,直接往地上栽去。

君逸之正好就在她身邊,見狀駭得忙抱住她,低頭一瞧,只見嬌妻唇色淡白,眉峰微蹙,粉嫩嫩的小臉也沒了血色,并非佯裝的昏迷,心中頓時大驚了起來。晚兒自習武之后,就一直沒再生過病,怎的忽然會暈倒?

太后和楚太妃等一干人等,都急忙問,“這是怎么了?”

賀五小姐暗暗嘀咕了一句,“無法辯解就裝暈么?”

君之勉聽到了,回眸冷冷地掃了賀五小姐一眼,問道,“賀五小姐如何知道寶郡王妃是裝的?”

賀五小姐臉兒一紅,訥訥地不能成言。君之勉冷冷地道:“凡事要講證據,所有禍端皆因妄言而起。”

賀五小姐更加羞愧,忙低聲應道:“世孫訓誡得極是。”

她心中憤恨不已,明明太后已經同晉王妃暗示過,要將她指給勉世孫為正妃,晉王妃也同意了,雖然還沒有下明旨,但是兩家都已經心知肚明了。現在是她家的小妹無辜慘死,她剛才故意這樣嘀咕出聲,是為了加重旁人對俞筱晚的壞印象,難道勉世孫不應當幫她嗎?怎么反倒指責起她來了?

可是她不敢反駁君之勉,就是表示憤慨都不敢,只暗暗攥緊了手中的帕子,恨不能揉碎了才好。

此時君逸之慌得耳邊只聽得到心跳的聲音,并未聽到賀五小姐和君之勉的對話,只大聲喚道:“太醫在哪?快傳太醫。”然后草草向太后和陛下施了一禮,稟明自己帶晚兒去一旁休息。

太后忙道:“快去吧,不必講究這些虛禮了。”

君逸之就不顧禮數,抱起晚兒往外跑,嘴里還大聲道:“我就到西廂房,讓太醫來西廂房。”

賀五小姐的丫鬟抬眸看著君逸之的身影消失,眼中露出一抹深思之色,悄悄拉了拉小姐的衣袖。賀五小姐極度不悅地回頭低斥道:“做什么?”

丫鬟忙左右看了看,見夫人注意自己這邊,才小聲道:“寶郡王妃的裙子,不是早上時的那條。”

賀五小姐眸光一亮,仔細想了想,的確,早上的時候,她們幾個住在一個小院的小姐們還湊在一起議論了,寶郡王妃那條秋香色的百褶裙,是今秋最時新的款式,而且用的是納石失的織金料子,名貴且華麗,眾人羨慕得不得了,可是剛才那條裙子,雖然也很漂亮很華麗,卻明顯不是早上穿的。雖說許多貴婦喜歡在宴會之中更換衣裙來顯擺家世身份,可是寶郡王妃一直忙里忙外的,似乎沒這個時間才對。

無緣無故換什么裙子?這可是個大疑點!賀五小姐的眸光深沉了起來。

之前太后就宣了太醫來查看賀七小姐尸身的,因此一傳便到,來的還是孟醫正,仔細扶了脈后,朝著一臉緊張的君逸之道:“寶郡王爺莫急,微臣有些問題,要問一問寶郡王妃的丫鬟。”

初雪初云忙上前一步,向孟醫正施了一禮。孟醫正轉眸看了屋內一圈,除了寶郡王爺和他之外,都是女眷,于是便問道:“王妃的月信通常是什么時候來?”

兩個丫鬟小臉一紅,尷尬地看向楚太妃,楚太妃卻聽得眼睛一亮,忙示意道:“孟醫正問你們,你們就回答。”

初云這才紅著臉小聲道:“一般是月初的幾日,偶爾,會往后推幾日。”

“那這個月呢?何時來的?”

初雪想了想,搖了搖頭道:“這個月還未來。”

這下連楚王妃的眼睛都亮了起來,責怪道:“你們兩個丫頭是怎么回事?二少夫人月信沒來,你們也不來通稟一聲,若是體虛不調,也好請張方子調養調養。”說完充滿希望地看向孟醫正,那神情就是在說,快來反駁我吧,快說不是體虛不調吧。

孟醫正笑了笑,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寶郡王,走向楚太妃和楚王妃,躬身稟道:“微臣覺得寶郡王妃這脈象,象是滑脈,但是時日尚短,還不明顯,有時,人若是太過操勞,也會有這樣的脈象,聽說今日府中宴客,之前的瑣事都是由郡王妃打理的,所以微臣不能肯定,待十日后再來請脈,便可斷定了。”

楚太妃喜洋洋地道:“好好好、待十日后,老身再請孟醫正過府診脈。只是,你看寶郡王妃她現在要如何調養才好?”

孟醫正笑道:“有現成的方子,待微臣寫下,讓府中下人用五碗水煎成一碗,讓郡王妃服上兩劑就成了。郡王妃的身子極好,不需多服藥,平日里多用食補為上。”

君逸之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一面拿指腹輕輕推著晚兒的眉心,想讓她的眉頭舒展開來,一面問孟醫正道:“滑脈是什么意思,郡王妃她怎么到現在還不醒,要不要施針?”

楚太妃笑罵道:“動不動施什么針,該怎么做孟醫正自有主張。”

孟醫正向楚太妃稟報完,便朝君逸之笑道:“滑脈就是喜脈,郡王妃或許是因為久站……啊呀!”

話未說完,君逸之就猛地跳起來,兩只大手跟鐵鉗似的扣住孟醫正的肩膀,睜大流光溢彩的鳳目問,“你、你說什么?是喜脈?”

孟醫正吸了口涼氣,忍著痛道:“還不能斷定,待再過十日,微臣再來請脈,就能確定了。”

“好好好,過十日我再去請你。”君逸之樂得有點頭暈目眩,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感覺,他忽然發覺孟醫正的神情不對,忙松開雙手,嘿嘿笑著撫了撫孟醫正的肩膀,“不痛吧?沒事吧?”

孟醫正苦笑著搖了搖頭,被初雪引著到桌邊開方。君逸之傻傻地朝老祖宗和母妃笑了幾聲,想好好地抱一抱晚兒,親一親晚兒,可是屋里人太多,實在不便,又忽而想到她至今未醒,忙又幾步竄到孟醫正的身邊,抓耳撓腮地看著他開方子,好不容易等孟醫正擱下筆,就急猴般地問道:“晚兒她怎么還不醒,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孟醫正笑道:“沒有什么問題……”

“沒問題怎么不醒?”

“好了,逸之你過來,別妨礙孟醫正交待丫鬟煎藥。”楚太妃笑斥了一聲,招手讓孫兒過來,拉著他的手道:“晚兒應當是累了,讓她歇一歇。”

隨即又想到,午膳時晚兒一直在盯著下人們上菜布菜,恐怕沒吃什么,忙又吩咐陳嬤嬤道:“快去吩咐廚房,做些清淡好克化的粥和小菜過來,讓人到后頭抱廈里升幾個紅泥小爐,將粥和菜都溫著,待郡王妃醒來了,及時給送過來。”

陳嬤嬤亦是喜氣洋洋地大聲應了,腳步生風地出去辦差。

楚太妃又將初云叫過來,問她最近二少夫人有什么不同之處,有沒有嗜睡、貪酸、極累之類的狀況。初云仔細地想了想,老實地道:“都有些,以往晌午只睡兩刻鐘,現在要睡上三刻鐘,還時常叫不醒。”

楚王妃立時怒道:“她想睡就讓她睡,你們硬要叫醒她做什么?”

初云忙解釋道:“回王妃的話,因為今日辦宴,許多事都要二少夫人處置,管事嬤嬤們過來請示,奴婢們不敢不叫醒二少夫人……而且,到了下晌,上午辦好的差事,二少夫人也要稟報給王妃您知曉吶。”

楚王妃老臉一紅,這都是因為她想攬權又不想管事,將事兒都分派給晚兒去辦,又要晚兒及時詳細地一條一條稟報給她,好讓她隨時掌握最新動態……

楚太妃淡淡地瞟了兒媳婦一眼,沒有就此發表什么意見,只是吩咐初云道:“從今日起,不要再叫二少夫人起來了,她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早晨亦是一樣,早晚請安看她的身子來,若是不舒服,就不必來了。”說著拍了拍孫兒的手道:“要當父親的人了,可要疼著媳婦一點。”

“孫兒知道了。”君逸之十分聽話,因為他現在還處在傻笑和分不清東南西北的狀態,旁人說什么,他就應什么。

雖然孟醫正說還不能確定,但是一家人都信心十足地肯定,晚兒一定是有喜了,這可是楚王府中的第一個曾孫,自然金貴得不得了。就連平常總覺得晚兒不夠資格當自己媳婦的楚王妃,都看她順眼了許多,跟著楚太妃的身后,又吩咐了初云一大串,末了覺得一個小丫頭片子不頂事,又將蔡嬤嬤和趙媽媽喚了過來,重復叮囑了幾遍。

楚王府的人在這廂房里歡樂夠了,才想起來太后和陛下還被她們撂在偏廳里呢,還有一樁兇案要解決,忙又呼啦啦地去了偏廳,先向太后和陛下請罪。

太后和陛下已經從孟醫正的嘴里聽說了,自然不會怪罪,還要恭喜一番,當場賞賜了許多綢緞和名貴藥材、補品,楚王爺也是樂得兩眼彎彎,只是苦主東昌侯夫人和賀五小姐還在場,他不方便樂出聲來而已。

君逸之原是想在廂房里陪著晚兒的,忽然一想,若是自己不在,還不知道賀五那個女人會怎么編排晚兒,于是決定去偏廳,叫來從安、平安守在廂房外,又讓幾個丫鬟好生服侍著,有事立即讓從安或平安過來通知自己,這才放心離開。

進了偏廳,正聽到君之勉道,“雖說當時無旁人在場,可是就由此來推斷寶郡王妃有可疑,也略為荒唐了一點。她畢竟是高貴的郡王妃,就算是善妒,指婚的懿旨一日沒下,賀七小姐就一日不是寶郡王的側妃,她實在沒理由在自己的家中,對賀七小姐下手,這不是擺明了是她干的么?就算她想殺人,她當時也不過就是與自己的丫鬟兩個人而已,賀七小姐身邊也有丫鬟,不也是兩個人么?不可能一下子將人殺死,而不鬧出一點動靜吧?”

東昌侯夫人嗆聲道:“當時那么大的客院里,只有我家七兒和她們主仆四個人,客人們和下人們都在春暉院這邊,隔得有多遠,不用我說了,就是吵得天翻地覆,也不會有人聽見的吧?”

蘭夫人卻接著這話道:“賀夫人,我瞧著寶郡王妃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若說她刻意尋著時機鏟除情敵,我也不相信。不過呢,不刻意殺人,不見得不會失手殺人。今日上午在這正廳外發生的事兒,咱們都是瞧在眼里的,雖然死者為大,可我還是要說一聲,這事是賀七小姐的不是,所以寶郡王妃的心中,恐怕會有意見,也肯定十分生氣。或許她原本只是想去教導賀七小姐幾句,可是賀七小姐不服,兩人由爭吵到推搡,一時失手,也是有可能的。”

君逸之冷笑道:“說得好象舅祖母親眼所見似的。”

蘭夫人正說得唾沫橫飛,冷不丁被君逸之挖苦了一下,不自禁地打了個嗝,聲響之大,令蘭夫人頓時羞紅了一張老臉。

君逸之不再理蘭夫人,朝上位的太后和陛下施了一禮,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問父王審得如何了。

君之勉代為答道:“可以確定賀七小姐是因額角撞在桌角上,失血過多而亡,只是,自吳嬤嬤勸了賀七小姐,離開之后,就只有弟妹與賀七小姐接觸過。雖然我們都相信此事與弟妹無關,但是一般審案之時,遇到這樣的情形,都得請弟妹想辦法證實一下自己才好。”

繞來繞去,就是要俞筱晚自己拿出證據,證明與自己無關。至少要有人證明她離開的時候,賀七小姐還是活蹦亂跳的。

君逸之蹙了蹙眉,這個要求的確是不過分,就是到了公堂之上,也是這樣審問的,必須排除一切疑點。可是當時并沒有人,若不然,怎么會發生這種事?以晚兒的武功,斷不會讓人在自己眼前殺人的。可是現在,連晚兒會武功的事都必須要瞞著,否則還不等于是坐實了這個罪名。

他抬眸看了君之勉一眼,堂兄明明知道晚兒會武功,還這樣幫襯著,不知能幫襯多少。

他想了想,便道:“現在晚兒身體不適,需要休息,不如等她醒來之后再問吧。”

太后點了點頭道:“應當如此,她現在可不能動氣,讓她好好休息吧,陛下,您看,咱們母子是在這里蹭晚膳呢,還是就此擺駕回宮?”

小皇帝笑道:“那就留下用晚膳吧,畢竟一個是咱們的親戚,一個是肱股大臣,不能偏頗了誰去。”

有了陛下的這句話,眾人便都留在楚王府安心等待。好在俞筱晚只是一時頭暈,并沒昏迷多久就醒了過來,還是初雪和初云壓著她多躺了一會兒,才服侍著她起身,整理好衣鬢,到偏廳來請罪。

太后見俞筱晚要福禮,忙笑道:“免了免了,快坐吧,你也不是故意要暈倒,何罪之有?”

又寒暄了幾句,楚王爺才問道:“晚兒,還得你仔細想一想,有沒有人能證明,你離開客院的時候,賀七小姐還是好好的?”

俞筱晚很肯定地搖頭道:“晚兒只在窗外聽到賀七小姐的丫鬟在勸她,她也想通了,又兼宴會時辰要到了,晚兒還有事要忙,便沒進去,只吩咐了人打熱水給賀七小姐梳洗。對了,賀七小姐的丫鬟不知找到了沒有,或許問她會知道些事兒。”

楚王爺道:“還在找。”

楚王爺的話音剛落,賀五小姐就問道,“不知寶郡王妃為何要中途換裙子?”

145 為了當你姑父85 王妃的病情93 京城呆不下去了160 多疑的蘭夫人264 新朋友163章 收網了58 一點小誤會10 制造競爭對手108 待曉堂前拜舅姑76 贈琴150105 媵妾的人選123 曹府的打算30 打的就是你140 半夜火災74 遇襲9 教我武功吧96 山路遇險15049 圈套中的圈套13 都有嫌疑165 是不是早產全94 自揭身份103 最與誰有緣94 自揭身份53 誰是戲中人151 贈君明珠57 她是不是欺負你111 晚兒接生155 調查真相2158 百口莫辯二234 舅母真是大方163章 收網了147 請還玉佩30 打的就是你165 是不是早產2113 楚王妃的猜測42 撕破臉皮160 多疑的蘭夫人177 都來瞧熱鬧118 紫衣衛副領獻壽19 張氏的計劃135 連環計2121 他們的事你不要管99 成了香餌100 訂親164 新朋友144 斷子絕孫46 你印堂發黑4 驚馬158 百口莫辯二1137 出人命了55 一起摔一跤136 你慢慢躺160 多疑的蘭夫人215 坑挖好了22 扭轉局勢32 好戲開鑼2 魂散93 京城呆不下去了84 沒人比我美148 這是犯案現場120 你怎么還沒喜訊88 冰山一角70 不是我的錯157 百口莫辯1112 太后的賞賜149 供詞151 贈君明珠134 連環計50 反栽贓33 想倒把一靶147 請還玉佩89 自作孽不可活125 原宛婷的想法11 清香的糕點93 京城呆不下去了99 成了香餌56 收服美景113 楚王妃的猜測73 最后一封信10 制造競爭對手52 兇悍的曹家三小姐72 偶遇43 出大丑了153 靜雯滑胎67 滿城風雨92 把握機會24 奇特的老婦人152 孫小姐的智慧1 中計140 半夜火災72 偶遇163章 收網了31 幫她還是幫她142 蘭公子的請求52 兇悍的曹家三小姐7 丫頭也有用處167章 端妃只是失蹤了
145 為了當你姑父85 王妃的病情93 京城呆不下去了160 多疑的蘭夫人264 新朋友163章 收網了58 一點小誤會10 制造競爭對手108 待曉堂前拜舅姑76 贈琴150105 媵妾的人選123 曹府的打算30 打的就是你140 半夜火災74 遇襲9 教我武功吧96 山路遇險15049 圈套中的圈套13 都有嫌疑165 是不是早產全94 自揭身份103 最與誰有緣94 自揭身份53 誰是戲中人151 贈君明珠57 她是不是欺負你111 晚兒接生155 調查真相2158 百口莫辯二234 舅母真是大方163章 收網了147 請還玉佩30 打的就是你165 是不是早產2113 楚王妃的猜測42 撕破臉皮160 多疑的蘭夫人177 都來瞧熱鬧118 紫衣衛副領獻壽19 張氏的計劃135 連環計2121 他們的事你不要管99 成了香餌100 訂親164 新朋友144 斷子絕孫46 你印堂發黑4 驚馬158 百口莫辯二1137 出人命了55 一起摔一跤136 你慢慢躺160 多疑的蘭夫人215 坑挖好了22 扭轉局勢32 好戲開鑼2 魂散93 京城呆不下去了84 沒人比我美148 這是犯案現場120 你怎么還沒喜訊88 冰山一角70 不是我的錯157 百口莫辯1112 太后的賞賜149 供詞151 贈君明珠134 連環計50 反栽贓33 想倒把一靶147 請還玉佩89 自作孽不可活125 原宛婷的想法11 清香的糕點93 京城呆不下去了99 成了香餌56 收服美景113 楚王妃的猜測73 最后一封信10 制造競爭對手52 兇悍的曹家三小姐72 偶遇43 出大丑了153 靜雯滑胎67 滿城風雨92 把握機會24 奇特的老婦人152 孫小姐的智慧1 中計140 半夜火災72 偶遇163章 收網了31 幫她還是幫她142 蘭公子的請求52 兇悍的曹家三小姐7 丫頭也有用處167章 端妃只是失蹤了
主站蜘蛛池模板: 江源县| 韩城市| 石景山区| 筠连县| 延寿县| 东兰县| 同德县| 通化县| 聊城市| 梁平县| 台中市| 松阳县| 余庆县| 深州市| 苏州市| 新余市| 永嘉县| 石狮市| 铜鼓县| 宝应县| 巨鹿县| 敦煌市| 皮山县| 林周县| 双牌县| 新乡县| 永丰县| 南涧| 岳池县| 万载县| 胶州市| 平陆县| 呈贡县| 武胜县| 仙居县| 民乐县| 宜城市| 科技| 五华县| 洮南市| 罗定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