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國輝是宋家最大最高最權(quán)威的領(lǐng)導(dǎo),他說的話就是聖旨,沒人能忤逆,即使宋喆是他最心疼的獨孫也不敢造次。
宋喆看完母親出來,路過左予菱病房的時候,他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側(cè)頭看向病房,笑了笑,大步離開。
“婷婷,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婷婷一來,左予菱就拉著她問。
婷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左予菱,我怎麼不記得我們的計劃裡,還有你腦袋瓜開瓢這一說!”
“哎喲,最美最善善解人意的婷婷姐姐,一個不小心,發(fā)生了一點點小意外!”
“你呀你,腦袋瓜都開瓢了,還笑得出來!”
“好了,你快點告訴我,現(xiàn)在是個什麼情況?”
婷婷坐下來,從包裡拿了些餅乾給左予菱吃,“左黎峰吸|毒的事情,報紙媒體沒人報道,不過網(wǎng)上炒的很熱,再加上我們請的那些噴子,效果還算不錯,但是左黎峰終究是個未成年人,大家也只有嘴巴上說說,並不能把左安浩怎麼樣!”
“明聲討伐左安浩也沒用,畢竟吸|毒的又不是他,人是什麼心理,你越不讓他做的事情,他越想做,表面上大家不會在意這件事,可是背地裡專挑難聽的話說,左安浩心裡很清楚,別人早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而他呢,有氣有不能發(fā),憋在心裡只有內(nèi)傷,我媽再一挑撥,我們的計劃就成功了!”?? 重生之進擊的受氣包132
打掉牙齒往肚子裡吞,不是左安浩的風(fēng)格,劉雅惠應(yīng)該能過上幾天苦日子。
“你這個女魔頭真不是蓋的,那你的事情呢?你打算怎麼處理?現(xiàn)在外面的人,都以爲你是個寄人籬下的可憐蟲,不少人質(zhì)疑你被家暴。”
“息事寧人,我什麼都不用做,左安浩自然會安排好,我聽話就是!”
“爲什麼要息事寧人?”左予菱完全可以利用這個機會,恢復(fù)她大小姐的身份,把劉雅惠的醜惡嘴臉昭告天下。
越是在左安浩煩心的時候,左予菱越是要表現(xiàn)得懂事,不給左安浩再生麻煩,“我受傷是劉雅惠的直接原因沒錯,檯面上她始終還是我媽,哪有跟媽唱反調(diào)的女兒!”
“誰說沒有,曹月兒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嗎?”婷婷回嘴。
左予菱汗,“那是曹月兒沒良心,你放心我會用自己的方式對付劉雅惠!再說了我息事寧人不是爲了劉雅惠,而是爲了左安浩,爲了旅業(yè)!”
左予菱吃完餅乾,婷婷給她倒了杯水,“好吧,那你打算什麼時候醒過來啊?”
“不出兩天,我的病情就可以好轉(zhuǎn)了!”
“那就好,一直躺著也不是個事兒!”唉,左予菱啊左予菱,她的心裡得裝著多少苦楚啊!希望她能早日成功,小小年紀活在報復(fù)和算計之中,日日擔(dān)憂,步步驚心,心得要多強大才捱得住!
“董事長,戒毒中心已經(jīng)聯(lián)繫好了,等黎峰出來直接可以過去!”江律師把戒毒中心的資料放在左安浩的辦公桌上。
左安浩聽到毒這個字就難受,哪裡還有心思看戒毒中心的資料。
“這件事交給你辦就好了!”
“董事長,作爲你的律師,我給你一個建議!”
“哦?”左安浩擡頭,“江律師請說!”?? 重生之進擊的受氣包132
“董事長,戒毒是身體心靈還有精神的三重摺磨,沒有一般的意志力是不可能成功的,黎峰還那麼小,意志力過於薄弱,我也很擔(dān)心董事長你還有夫人!”
“我?”這和他有什麼關(guān)係,吸毒的又不是他!
“許多家長髮現(xiàn)孩子吸|毒,剛開始都是很堅決地要他們戒毒,可是一看到孩子們被毒癮折磨得面目猙獰,失去所有自控能力,甚至尋死覓活,家長們的決心也被蠶食掉,最終妥協(xié),讓孩子又走上了復(fù)吸之路!”
江律師說得沒錯,左黎峰是劉雅惠的心頭肉,要是讓她看到左黎峰被毒癮折磨的樣子,肯定會讓他放棄戒毒,說不定還會偷偷瞞著他,拿錢幫左黎峰買毒,到那個時候可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左安浩按下話機通話鍵,“丹萌,你讓司機把車開到樓下等我!”
不是說好晚上一起吃飯嗎?這又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哦,好!”江律師對左安浩說了些什麼,竟然壞了她的好事。
——
“安浩,你回來了,派出所那邊有消息了嗎?黎峰什麼時候可以回家?”劉雅惠今天完全變成了看門狗,一看到左安浩回來,就急急忙忙、興高采烈地撲上去。
左安浩厭惡地甩開劉雅惠的手,“給我滾一邊去!”
戴淑蘭坐在沙發(fā)上,若無其事地說:“劉雅惠,怎麼我就不見你關(guān)心過你女兒半句?你這個媽當?shù)梦疵庖蔡牧耍 ?
“淑蘭,我記得你有個姐妹在湘南市那邊有人!”
左安浩也起了這心思,也好,省得她再費口舌,“你的意思是?”戴淑蘭疑『惑』地看著他。
“我決定把左黎峰送到湘南市那邊的戒毒中心!”左安浩沒好氣地看了眼劉雅惠說。
“湘南市?”戴淑蘭眼神在劉雅惠身上一溜,“你不是開玩笑吧,那個地方可不比本市,雖然也算是個小城市,但是那裡始終是個山區(qū),窮山惡水,環(huán)境惡劣得很,你確定要把左黎峰送到那裡去?”
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少爺,去那種鄉(xiāng)下地方,劉雅惠捨得纔怪,可是她不捨也得舍。
果然戴淑蘭還沒怎麼說,劉雅惠一下子就激動了,她三兩步跑到左安浩面前,哭著求他,“安浩,你不能把黎峰送到那種鳥不拉屎的鬼地方,他可是你的親兒子,你怎麼忍心這麼對他?”
“哼,我還真希望我沒有這個兒子,丟盡了我的顏面!”左安浩爲左黎峰這事,沒少受人白眼冷語,劉雅惠休想他對她有好臉『色』。
這次左黎峰做的事情,的確是讓左安浩顏面盡失,劉雅惠現(xiàn)在說什麼,都只會再次激怒左安浩,要是她再替左黎峰求情,左安浩撒手不管了才麻煩。
“淑蘭,那能不能麻煩你拜託你那個朋友,讓他好好照顧一下我們家黎峰!”
“我們家?劉雅惠左黎峰和我可沒有半點關(guān)係,你別套近乎!”哼,好好照顧左黎峰,他是去戒毒的還是去享福的?戴淑蘭起身回房裡拿來一張名片給左安浩,“這是他的電話,你還是自己和他聯(lián)繫吧,我可不想沾染這事兒,污了我的名聲!也免得出了什麼岔子,怪罪到我的頭上!”
劉雅惠聽到戴淑蘭把自己的兒子,說得跟瘟疫一樣,劉雅惠氣得臉『色』發(fā)白。
左安浩接過名片,瞪著劉雅惠冷冷地說:“淑蘭你放心,我會交給江律師處理!”
“那最好不過了!”戴淑蘭抽抽嘴角。
好,這個家都容不下她兒子,行,等她兒子戒毒回來,看他們怎麼得瑟,總有一天她兒子會接手旅業(yè),繼承左家,她劉雅惠纔是左家真正的女主人。
戴淑蘭得意吧,你女兒現(xiàn)在還躺在病牀上,什麼時候能醒還不一定呢?咱們倆誰能笑到最後,現(xiàn)在下定論會不會太早了一點。
今天是左黎峰從派出所裡出來的日子,左安浩好面子,沒有去接左黎峰,並警告家裡人都不準去,連司機也不例外。
劉雅惠對左安浩這樣的行爲心寒不已,左黎峰縱使有千不該萬不該,他始終是左安浩的兒子,他怎麼可以這麼對他。
無奈之下劉雅惠只好打電話拜託劉駿宵幫忙,左黎峰早已經(jīng)有了毒|癮,被關(guān)的兩天,警察當然是不會給他毒|品的。
回到左家的時候,左黎峰已經(jīng)沒了人樣,臉『色』死白,手上腿上有明顯的抓痕,嘴脣乾裂,顯然是毒|癮發(fā)作時自殘留下的傷痕。
看到兒子這樣,劉雅惠的心都碎了,心疼地抱著左黎峰哭。
左黎峰冰涼的身體在劉雅惠懷裡不停地發(fā)抖,“媽媽…我好難受……給我,我受不了了……”
“黎峰,我的黎峰……”左黎峰的祈求聲,喊得劉雅惠心如刀割,她的兒子,她可憐的兒子!
“管家,把少爺鎖到房裡,除了送飯,任何人不準進去!”左安浩看都不願意看左黎峰一眼,甩下一句揚長而去。
他對這個兒子是失望透頂了,再看他今天這模樣,左安浩知道這個兒子沒什麼指望了。
左安浩無情的離去,無疑是在劉雅惠的傷口上,又狠狠地紮了一刀。
她一定會讓左安浩爲他今天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她絕對不能讓左安浩把左黎峰送走,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的寶貝兒子受這般折磨。
現(xiàn)在左安浩一看到她就煩,戴淑蘭也是巴不得她受罪,劉雅惠自己沒門沒路的只有找到劉駿宵,讓他想辦法!
“駿宵,你一定得想想辦法,不能讓左安浩把黎峰送走!”
“雅惠,你聽我說送走黎峰是最好的辦法!”
“你這個白眼狼!”沒想到劉駿宵也和他們一起欺負她,左黎峰毒|癮大發(fā)的模樣,看得她觸目驚心,劉雅惠很,恨不得把最毒最毒的毒|品放到他們身上,讓他們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