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真可憐,被左彤婕冷言熱語諷刺就算了,還要被劉雅惠欺負(fù)!”秦叔來左家時間不算長,但他從傭人、司機的口裡聽到不少關(guān)於左家的事情,雖然大都算是流言蜚語,但是他相信他們嘴裡掌握著真正的真相。{首發(fā)}
“婷婷,你趕緊給張丹萌打電話,告訴她左予菱的情況,適當(dāng)?shù)奶碛图哟?!”左予菱告訴過仔睿和婷婷,張丹萌是他們對付劉雅惠的一枚很有攻擊力的棋子,不能信任但可以巧妙的利用。
“好,我這就去打!”
醫(yī)生從急救室走出來,摘掉口罩說:“病人家屬呢?”
仔睿上前,“你好,我們是病人家屬,情況怎麼樣了?”
“她是你妹妹吧,洗了胃已經(jīng)沒事了,不過以後千萬別讓她再減肥,吃減肥藥了!而且她吃的藥已經(jīng)過期了,對人體的傷害特別大。”
“減肥藥?”婷婷打完電話湊過來,“醫(yī)生你是說她是因爲(wèi)吃了減肥藥才?”
“不是減肥要就是瀉藥!好了,現(xiàn)在就把她轉(zhuǎn)到普通病房,你們親自問她吧!”
左予菱瘦小得都快成幹了,吃什麼減肥藥啊,一定是劉雅惠搞的鬼。
走進(jìn)病房看到洗胃後臉色蠟白的左予菱,婷婷氣得肺炸,“左予菱你說說,你是怎麼中劉雅惠奸計的?我看也不是什麼減肥藥,八成是瀉藥,故意想讓你上吐下瀉的!”
左予菱虛弱地張著嘴喘氣,“我早上就吃了一個雞蛋喝了一碗八寶粥!”
“就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醫(yī)生說你吃了減肥藥或者瀉藥,而且還是過期的!”仔睿很嚴(yán)肅地說。
左予菱凝眉想了想說:“如果是這樣的話,細(xì)想起來劉雅惠今天早上還真有點奇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她在八寶粥裡給我下了藥!”難怪吃第一口的時候,八寶粥會那麼苦,原來是劉雅惠乾的好事。
她一定是趁阿月姐回房給她拿蜂蜜的時候,偷偷往八寶粥裡下了藥,真狠。
“又是劉雅惠,她放著舒坦的日子不過,非要沒事找事,予菱,這次我們一定要給她點教訓(xùn)!”如果左予菱不做,她就去殺到左家去給劉雅惠灌一瓶安眠藥。
“那是當(dāng)然!”左予菱捂著自己的肚子,難受地說,“洗胃洗得我快去天堂報到了!”
仔睿擡手看了眼手錶說:“現(xiàn)在你怎麼樣?還要不要去參加什麼面試!”
“對呀,秦叔說你要去做交換生,真的假的?你要拋棄我們,去資本主義帝國享福去了嗎?”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告訴他們,太不地道了,婷婷黑臉埋怨。
左予菱搖頭,“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怎麼可能去做什麼交換生!”
左彤婕的人格大變,左予菱怎麼可能放心得下戴淑蘭去美國。
“那你爲(wèi)什麼?”婷婷不懂,既然左予菱不想去,一開始就說不去好了,也不會吃下被下藥的八寶粥。
“筆試過了,我才認(rèn)真地想了想這件事,我想去了美國後,再想辦法去加拿大看看程孜晨,沒想到劉雅惠會往我的八寶粥裡下藥!不過我有意一件事情想不通!”
“什麼事?”
“照理說我去美國,對劉雅惠和左彤婕來說,是好事,我一走,她們就可以興風(fēng)作浪了,又爲(wèi)什麼要選擇在今天給我下藥呢!”
左予菱想起昨晚左彤婕和劉雅惠故意在左安浩面前說出她筆試通過的事情,難道就是爲(wèi)了讓她出醜這麼簡單嗎?
“好了,我知道你擔(dān)心程孜晨,仔睿你晚點聯(lián)繫下南宮瑾,問問程孜晨的情況怎麼樣!”仔睿點頭婷婷又說,“予菱,你和戴阿姨要不要考慮從左家搬出來啊,你看她膽子現(xiàn)在那麼大,都敢在家裡對你動手,我擔(dān)心你和戴阿姨會有危險!”
“不行,那是我和媽媽的家,是外公留下來的家,我不能離開,再說我媽媽也不會答應(yīng)的!”要走,也是劉雅惠走,讓她們搬出來,豈不是便宜了劉雅惠。
“可是,你都……”
“放心吧,我今天受的罪,我會還給她的!”
張丹萌帶著左安浩來到醫(yī)院,這讓左予菱既受寵若驚,又佩服張丹萌的手段,這麼快就把左安浩馴服得這麼聽話。
“予菱,你沒事吧,有沒有怎麼樣?”左安浩走到病牀前,心疼地摸摸左予菱的連,“你瞧你,臉色這麼難看!”
左予菱疑惑地看向張丹萌。
張丹萌笑著上前,“你看董事長多疼你啊,一聽說你肚子痛住院了,推了會議立馬就趕了過來,你啊就別難過了好不好!”
左予菱低著頭不敢看左安浩。
左安浩柔聲安慰她,“好了,不就是錯過面試了嗎,沒什麼大不了的,等你高中畢業(yè),爸爸送你出國留學(xué)好不好?”
“真的?”左予菱擔(dān)憂地望著他,“爸爸你不生氣嗎?都怪予菱吃錯了東西,錯過了面試的時間!”
“那怎麼能怪你呢?你早餐是家在家裡吃的,誰能料到會出事!董事長,需不需要我重新去請個做飯阿姨?”
“不,不用了,丹萌姐,阿月姨在我們家那麼久,從來沒有出過錯,這次應(yīng)該是我覺得那個八寶粥太好吃了,多喝了碗自己消化不良了吧!”
“自己消化不良?”張丹萌恨鐵不成鋼地?fù)u頭,“予菱,我知道你好心,不想追究,我可去問過醫(yī)生了,醫(yī)生說你吃的東西里被人下了藥!”左予菱是真善良還是裝的,這麼好一個對付劉雅惠的機會,她就這樣置之不理?
左安浩聽了張丹萌的話,皺了皺眉頭,阿月姐從小就特別疼左予菱,她不可能對左予菱下藥,難道是劉雅惠做的?
左安浩想起昨天晚上劉雅惠和左彤婕在他面前一個勁兒地誇左予菱,就讓他覺得有些反常,劉雅惠又說要讓左彤婕牽制左予菱,以防戴淑蘭會動壞心思,這些種種不得不讓左安浩懷疑劉雅惠。
左予菱和張丹萌同時注意到左安浩的沉思,都各自懷著心思。
“爸爸,對不起,予菱讓你失望了!”左予菱哭喪著臉,眼睛裡閃著淚花。
左安浩看得心一下子就軟了,他的兒女裡,就屬左予菱成器,劉雅惠要防戴淑蘭可以,絕對不可以動她女兒一根毫毛,下毒這種事情,她也做得出來,要不是送醫(yī)院送的及時,左予菱現(xiàn)在的小命就沒了。
“沒關(guān)係,交換生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家予菱以後是可以考世界名校的,好了好了,你好好休息,丹萌你留下來替我好好照顧予菱,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放心吧,予菱就像是我親妹妹一樣,你不說我也會好好照顧她的!”
“對呀,爸爸你放心地去工作吧!”劉雅惠啊劉雅惠,等著左安浩回去找你興師問罪吧!不過你讓我插管子洗了胃,我也該讓你吃點苦頭。
左安浩擺著一張麻將臉回家,劉雅惠和左彤婕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影,劉雅惠看到左安浩喜出望外,立馬迎了上來,“安浩,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吃飯了嗎?阿月姐熬了特別好喝的八寶粥,我去給你盛一碗嚐嚐?”
“不用了!”左安浩轉(zhuǎn)身看向左彤婕,“彤婕,跟我走吧!”
“走?去哪裡?”左彤婕戰(zhàn)戰(zhàn)兢兢起身,左安浩冰冷的表情,讓她心裡發(fā)虛。
“去哪兒?”左安浩一步步走近左彤婕,面色越來越清冷,雙眼衝刺著瘮人的寒氣,此時的他像是從黑暗深淵裡走出來一樣,讓人不寒而慄。
“媽,媽媽,我好怕,爸爸這是怎麼了?”
劉雅惠也覺得左安浩不對勁兒,趕緊走到和左安浩身邊,拉著他關(guān)心地問,“安浩,你怎麼了?是不是發(fā)生什麼事情了?”
左安浩垂眸,冷冷地勾起嘴角,“劉雅惠,你們兩個做了什麼好事,還需要我明說嗎?”
“安浩,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難道他在說左予菱?左予菱怎麼了?
“你不懂,好啊,警察會告訴你們的,你們兩個現(xiàn)在跟我去公安局!”
“公安局?”劉雅惠嚇得目瞪口呆,往後倒退好幾步,去公安局做什麼,裘哥被抓住了,還是左予菱出事了?
“爸爸,爲(wèi)什麼要去公安局,你這樣彤婕很害怕??!”左彤婕見劉雅惠這般模樣,一顆心跳得七上八下。
“爲(wèi)什麼要去公安局?既然你們這麼想知道,那我告訴你吧,予菱因爲(wèi)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去世了,現(xiàn)在你們滿意了?”
“死了,你說左予菱死了?”劉雅惠胸口劇烈地起伏,她覺得空氣好像被人奪走了一般,左予菱死了,那她不就是殺人犯了,不,怎麼會這樣。
左彤婕聽到左予菱死了,無力地癱倒坐在沙發(fā)上,左予菱爲(wèi)什麼會死呢,爲(wèi)什麼?
“不,這不可能,爸爸你騙我們的是不是?”她只是想證明她比左予菱強,沒想過讓她死,左予菱的死和她沒關(guān)係。
“走吧,跟我一起去公安局!”
“安浩,安浩,我們不能去公安局,左予菱的死和我們沒有關(guān)係!你要相信我!”殺人償命,劉雅惠不要償命,她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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