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浩,黎峰怎麼樣了?他有沒有事啊?你一定要救他,黎峰他肯定是被人陷害的!”對,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劉雅惠想起戴淑蘭剛纔說的話,心提到了嗓子眼,難道是因爲戴淑蘭知道左予菱是她的女兒,故意陷害左黎峰,來報復她?
“你要想救你兒子,就趕緊給江律師打電話,不然就等著被拘留吧!”
劉雅惠只聽“嘟”地一聲,左安浩掛斷電話。
“喂,喂,安浩……”劉雅惠又焦急地對著電話喊了兩聲,才掛斷電話,跑到書房,從左安浩的通訊錄筆記本里找到江律師的電話。
江律師一接到電話,就火速趕往派出所,“左董,我一接到劉女士的電話,立馬趕了過來,現在情況怎麼樣了?你們沒有說些什麼吧?”
左安浩看到江律師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緊繃的神經,也稍稍放鬆了一下下。“警察要給左黎峰做尿檢,我沒同意,堅持要先等你過來
!”
“左董,你彆著急,我先去了解一下情況,真吸毒也沒關係,黎峰是未成年兒童,有《未成年人保護法》的特殊保護,就算要按照《治安管理處罰法》處罰,也沒什麼大事!”
旅遊業屬於服務行業,沒有固定統一的格式化標準,因此在法律這塊左安浩特別小心,江律師就是他不惜高薪從海外聘請的名嘴律師。
律師說話措詞都十分謹慎,江律師這樣的名嘴,敢說沒什麼大事,那自然就沒事。因此江律師的一席話,無疑是給左安浩吃了一顆定心丸。
江律師辦事情十分有效率,才進趙隊長辦公室沒幾分鐘,就和趙隊長笑容滿面的出來。
“趙隊長,我代表我的當事人及其監護人表示,我們願意主動、全力配合警方的各項檢查和教育!”
“非常感謝你們的配合!”
在江律師和左安浩的陪同下,警察對左黎峰做了尿檢,檢查結果證明左黎峰吸毒事實成立。
趙隊長將檢查結果報告放到左安浩和江律師面前,“請問你們對檢查結果可有異議?”
作爲律師他可以代表左安浩和左黎峰迴答一切問題。江律師看了左黎峰和左安浩一眼,“我們非常肯定警方的專業,沒有異議!”
趙隊長又拿出一包透明的密封塑料袋,塑料袋裡裝著少量白色晶體,“這是我們從左黎峰的房間裡找到的毒品!”
“哦,我看了警方的搜查記錄,我的當事人也主動向我說明了一切!承認了錯誤,態度誠懇地向他的監護人左安浩先生懺悔,表示願意接受教育,前往戒毒中心戒掉陋習,還希望警方可以看在我的當事人是未滿十四周歲的兒童,以教育爲主、懲罰爲輔!”
——
處理好事情,天已經矇矇亮了,左安浩感激地握了握江律師的手,“江律師真是謝謝你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董事長我也不像警察那樣說些條條款款的官方話了,有幾句話還請你好放在心上!”
“你說!”
“我做律師這麼久了,吸|毒的人沒少見,我看黎峰那情況,恐怕是有些日子了,戒毒不是說戒都能戒的,過程也非常痛苦,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左安浩認真地聽完江律師的話,語氣堅定地說:“江律師你放心,我說什麼也要讓黎峰斷了這個癮!”
劉雅惠坐在沙發上等了左安浩一個晚上,看到左安浩一個人回來,劉雅惠心急如焚,“安浩,怎麼就你回來了?黎峰呢?”
左安浩抓住劉雅惠,瞪著她,咬牙切齒地說:“劉雅惠,你給我教的好兒子,我警告你如果左黎峰這毒癮要是戒不掉的話,你就帶著他滾出左家,我左安浩全當沒有這個兒子
!”
“安浩,你怎麼能這麼說,黎峰他是你的親兒子啊!”劉雅惠不信左安浩就那麼狠心。
“如果是一個聽話懂事的兒子,我自然是喜歡,但是要是一個只會闖禍惹事,給我臉上蒙羞的兒子,我寧可不要,劉雅惠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不過我告訴你,你要留住我的心,想要現在的奢華富貴,就要給我管教好我的兒子!”
男人想要兒子只是幾秒鐘的事情,左安浩正值壯年,精力旺盛,只要他願意,想要多少個兒子都沒問題。
劉雅惠眸中飛速閃過一抹怨恨,說出這樣的話,左安浩他還是個男人嗎?“安浩,你放心,我一定會讓黎峰戒毒的!”
左安浩這個人最愛的就是面子,左黎峰要是戒不掉毒,他很有可能會說到做到。
“老爺,你回來了!少爺怎麼樣了?”
看到管家從外面回來,左安浩不解地問:“管家你去哪兒了?”
“我剛從醫院回來!”
“醫院,你沒事去醫院做什麼?”他走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
“大小姐……”
劉雅惠搶過管家的話,“管家之前說他胃不舒服,我就讓司機送他去醫院瞧瞧!”左黎峰的事情已經讓左安浩很生氣了,要是再讓他知道左予菱因爲她撞傷了頭,送去了醫院,左安浩不打死她纔怪。
“二太太,我必須說實話!”劉雅惠心思太歹毒了,害得大小姐受傷住院不說,還撒謊欺騙老爺,唉,老爺真是瞎了眼睛,找了這麼個歹毒的悍婦。
“你……”劉雅惠氣憤地指著管家的鼻子。
左安浩橫臉低吼:“劉雅惠你又給我惹什麼事了?”
“我,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劉雅惠害怕地往後退了兩步。
“老爺大小姐腦部撞到了花瓶,現在還在昏迷中,大太太讓我回來接你去看看!”
“你說什麼?予菱撞了花瓶!”左安浩回頭,看到樓梯旁邊原本放著的陶瓷花瓶不見了,氣得嘴角只抽,那可是清朝留下的古董,值不少錢,左安浩臉色變得鐵青,把退後的劉雅惠拉到身前,往地上一推,“劉雅惠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我,我不是故意的,安浩你聽我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劉雅惠爬起來抱住左安浩的腿,“安浩,你相信我,予菱是我的女兒,我是不會傷害她的!”
左安浩冷笑,白癡都不會相信劉雅惠不會傷害左予菱。
“老爺,你還是先去看看大小姐吧!”
左安浩拖著劉雅惠往外面走,“劉雅惠,今天我就要好好地教教你,怎麼做一個母親
!”
左予菱腦袋撞到花瓶,花瓶碎片傷到頭部,醫生將她傷口附近的頭髮剃掉,縫了六針,現在還處於昏迷之中。
左彤婕望著病牀上血色全無的左予菱,眼淚不爭氣地流,戴淑蘭靜靜地看著左予菱,沒多少表情。
“予菱怎麼樣了?”左安浩走進病房,趕緊來到病牀旁邊,看到左予菱頭上的紗布,他的心揪了一下,他的三個孩子中,就一個左予菱讓他得意,可千萬別撞壞了腦袋。
“爸爸,你可算來了,你不知道小媽有多過分!”左彤婕看到左安浩來了,心裡的恐懼一下爆發,哭得稀里嘩啦。
“淑蘭,醫生怎麼說?”
看到左安浩臉上擔憂的神色,戴淑蘭有一絲絲地安慰,“小命是保住了,有沒有後遺癥還得等她醒後做一個詳細的全面檢查。”
後遺癥?左安浩雙手不自覺握緊,“劉雅惠,你給我滾進來!”
劉雅惠低垂著頭,戰戰兢兢地走進病房,戴淑蘭看到她,迎上前去,用盡全力一個巴掌將劉雅惠扇倒在地。
劉雅惠連續被打,雙眼冒金星,腦袋有點暈,嘴裡躥進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臉頰當下就腫了起來。
劉雅惠捂著臉怒吼:“戴淑蘭你憑什麼打我?”
“憑什麼?”劉雅惠從齒縫之中擠出氣流之聲,她揚揚下巴,高高在上地俯視地上的劉雅惠,“劉雅惠我是名正言順的左太太,你連個小都不是,我要打你,你就只有給我受著,如果不想受,就給我從左家滾出去!”
“戴淑蘭不要以爲你姓戴就可以爲所欲爲!”等著吧,總有她哭的時候。
“我是不能爲所欲爲,不過比起你姓劉,我可以有所爲的程度,已經綽綽有餘了!”
被病房裡的爭吵聲引來的護士,生氣地敲了門,“這裡是醫院,病人需要休息,請你們保持安靜!”
“哼!”戴淑蘭整理好歪掉的披肩,轉身走到左安浩對面,“我們來醫院的時候,應該被記者拍到一些予菱受傷的照片,那些人就愛看圖講故事,這兩天我們家的醜聞太多了,你還是早點回去找公關好好處理這件事!”
“那好我先回去,淑蘭辛苦你了!”
江律師利用《未成年人保護法》相關條例,針對此事發表聲明,壓制住了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媒體,報道左黎峰吸毒的事情,但是這件事在網上還是引起了熱議,負面的帖子怎麼刪都刪不完。
就在左安浩以爲沒人關注左予菱受傷的時候,一家媒體雜誌爆出了司機抱著受傷的左予菱上車的照片,網絡也隨之轟炸開來,還有人貼出左予菱頭部縫針,面如死灰地躺在病牀上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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