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和煦的陽光普照著大地,倒‘春’寒漸漸離去,‘春’風褪去刺骨的冷冽,變得柔和,輕輕地吹綠世間萬物,一切都煥然一新,欣欣向榮!
劉雅惠身著el黑‘色’套裝,外搭一件白‘色’皮草,脖子上戴著珍珠紅寶石項鍊,耳戴紅寶石的耳釘,襯得她皮膚光滑白皙,頭髮在腦後挽成了一個‘精’致的髮髻,手提一個黑‘色’Dior戴妃包,走在安浩集團擡頭‘挺’‘胸’,端莊嫺秀,不少‘女’同事看到她,都不免多看兩眼那貴氣十足的裝扮,劉雅惠收到欣羨的目光,背‘挺’得更直了,沒錯這就是她要的生活,耀眼奪目的存在感。
剛走到董事長辦公室外面的秘書工作區,就有一個長相秀麗的‘女’人,走到劉雅惠面前,“您好,請問你找誰?”
劉雅惠眉頭微皺,目光落在‘女’人左‘胸’前的工作牌上,“你叫楊慧?是左安浩的秘書?”
楊慧笑著點頭,“沒錯,我是董事長的秘書,請問‘女’士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
劉雅惠冷冷的打量楊慧,心想左安浩身邊的‘女’人都很漂亮嘛,是不是都想著把她們拉上|‘牀’呢!
“我來找左安浩!你讓開!”看到楊慧,劉雅惠就想到了張丹萌。
楊慧面‘露’難‘色’,“不好意思‘女’士,現在董事長正在午休,不方便見客!”
“見客?”劉雅惠諷刺地抖肩,聲音尖銳,“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劉雅惠!”
劉雅惠這號人物楊慧略有所聞,知道她是左安浩的嫂子,可是左安浩午休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最近集團麻煩不斷,萬一惹到了他被炒魷魚了怎麼辦?
“哦,原來你是劉雅惠‘女’士啊,抱歉抱歉,我真是有眼無珠,沒想到劉‘女’士長得這麼漂亮高雅,要不這樣吧,我先給董事長打個電話請示一下,你也知道我只是個打工的,做事得按規矩來!”
劉雅惠被楊慧捧得高高的,心裡得意得不行,也不爲難她了,“好吧,那麻煩你了!”
“好好好,劉‘女’士你稍等!”楊慧轉身對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真以爲自己沉魚落雁,超凡脫俗啊,穿得跟個人獸似的,土裡土氣,心裡一邊嘀咕一邊拿起內線電話撥進左安浩辦公室。
‘春’天來了人比較容易犯困,此時左安浩正躺在沙發上小憩,聽到電話鈴響起,掀開身上的羊‘毛’絨毯,走到辦公桌前按下話機,聲音略微有些沙啞低沉,“喂!”
聽這個聲音,楊慧就知道是她吵醒左安浩了,心中有些起伏,千萬別遷怒於她啊,“董事長,劉雅惠‘女’士在辦公室外面,她說有急事要找你!”
“不見!”左安浩毫不猶豫拒絕,可轉念又一想安浩集團一直是劉雅惠的禁地,她敢明目張膽地過來,一定沒好事,他們現在的關係已經鬧僵,萬一劉雅惠在集團鬧出什麼幺蛾子可就不好了,現在的集團經受不起半點風‘浪’,“帶她進來!”
掛上電話,楊慧領著劉雅惠來到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再將‘門’推開,“劉‘女’士董事長就在裡面!”
劉雅惠看了她一眼,大步進去,自從安浩集團成立後,集團辦公室擴建,劉雅惠還沒來過左安浩的新辦公室,嘴角不禁一‘抽’,比以前的更大更豪華了嘛,哼,以後這個辦公室必須是她孩子的。
“你怎麼來了?”左安浩看到劉雅惠就來氣,這個遊手好閒的‘女’人,吃他的‘花’他的,最後竟然和他反目,典型的白眼狼。
劉雅惠嘴角噙著冷笑,走到辦公桌前,將包包隨手扔在旁邊的座位,緩緩坐下,翹起二郎‘腿’,淡淡地說:“我來當然是找你有事了!”難不成是來找他談情說愛的?
“有什麼事說吧!”左安浩的表情一臉厭惡,好像劉雅惠身上的不是香水味,而是發臭的潲水。
劉雅惠看到他如此厭惡的表情,心中怒火橫生,“左安浩如果你想要張丹萌順利生下你的孩子,就給我10%的集團股份,分別轉到彤婕和黎峰名下!”
“你說什麼?”左安浩暴喝,拍桌而起,指著劉雅惠的鼻子大罵,“劉雅惠你瘋了是不是?”
劉雅惠毫不懼怕地對上左安浩震怒的眼神,嘴角輕輕一勾,事到如今,她還有什麼好怕的,“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你做夢!”左安浩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眼神怒如銅鈴。
“呵呵,左安浩如同你所說,我劉雅惠沒名沒分,你對我也越來越不待見,我這麼做,也是你‘逼’的!”
“劉雅惠你搞清楚,是我‘逼’你,還是你‘逼’我?”顛倒是非,不可理喻。
“我‘逼’你?”劉雅惠雙手扶在桌沿,冷笑著起身,“左安浩說話要講良心,是我‘逼’你的嗎?我‘逼’你和張丹萌上|‘牀’,還是我‘逼’你搞大那個賤人的肚子的?左安浩我劉雅惠本來一心跟著你,沒名沒分,任勞任怨,可你呢?你現在這麼做置我於何地?事到如今我們也不可能回到以前,我要這些股份,也不是爲了我,是爲了我的孩子,再說了彤婕和黎峰也是你的孩子,集團的股份是他們應得的!”
“你一定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嗎?”左安浩冷眸緊鎖,散發著不妙的寒氣,“所以你現在是在威脅我嗎?”
“如果你要這麼說,我也不否認!”威脅算什麼,爲了她的孩子,更過分的事情,她都做得出來。
“你活膩了是不是?”左安浩突然繞到辦公桌前,一把掐住劉雅惠的脖子。
劉雅惠雙手抓住左安浩的手,臉上‘露’出‘陰’冷猙獰的詭笑,“左安浩如果你現在殺了我,我劉雅惠還能高看你!”
“你找死!”左安浩眼中怒火越燒越旺,他最討厭別人威脅他,“我左安浩是你隨便就能威脅的人嗎?”
劉雅惠臉瞬間紅得滴血,喉嚨被掐得好痛,好像很快就要被他掐斷了一般,她艱難地吞嚥,張開嘴說:“左安浩有種你就殺了我,呵呵?……我死了你也要陪葬,咱們一起去‘陰’朝地府,呵呵……”爲了她的孩子,她不怕!
左安浩突然收回手,狠狠地瞪著劉雅惠,心中不解氣,又揚手一巴掌清脆地打在劉雅惠臉上。
劉雅惠捂著臉,斜瞪左安浩,嘴角傾斜一抹輕視的笑容,“怎麼你不敢了嗎?”
“劉雅惠你有種!”
劉雅惠打開包包拿出一份文件遞給左安浩,“這是我找律師寫好的股權轉讓書,你簽了吧!”
左安浩拿過股權轉讓書,認認真真地看了一遍,一把將文件摔在地上,氣得咬牙切齒,“劉雅惠你給我來真的?”
劉雅惠微笑,“我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嗎?左安浩在你和張丹萌躺在‘牀’上的時候,就該想到有這麼一天,你想要孩子,就要付出代價,這百分之十的股份是直接轉在了彤婕和黎峰的名下,我並沒有拿一分錢,你就爽快地簽字吧!”
“哼,劉雅惠你當我左安浩是白癡是不是?這股份轉給你和轉給孩子們有什麼區別,你知道我左安浩是什麼人,我一分錢都不可能給你!”
劉雅惠笑著搖頭,“這恐怕由不得你,我劉雅惠敢和你決裂,就沒什麼好再怕的,我也不怕你對付我,你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我劉雅惠清清楚楚,如果你今天不簽字,我馬上就會召開新聞發佈會,到時候我和你還有彤婕、黎峰的關係,馬上會路人皆知,我還知道集團最近有些麻煩,如果這件事曝光出去,我想安浩集團聲譽會面臨史無前例的危機,如果再讓他們知道戴振龍的死是因爲你偷偷地換了他的‘藥’,你一定會一無所有!”
劉雅惠故意在“一無所有”四個字上加重語氣,看到左安浩氣得額前青筋暴突,她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從地上撿起文件,重新遞到左安浩面前態度緩和了些,“只是10%的股份而已,防君子不防小人,彤婕和黎峰都是你我的親身骨‘肉’,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如果他們兩個以後成器,以後能給你掙的錢,遠遠不止這點,就算他們都一事無成,那這點錢就當是你這個做爸爸的給他們成家立業的底子。安浩我們可以斷,但是血緣是斬不斷的,你就簽了吧!”
左安浩接過文件,眼睛盯著劉雅惠,“劉雅惠要籤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一旦我簽了字你必須立刻從左家搬出去,從此以後不準彤婕和黎峰再來往,也不準再踏進左家和安浩集團一步!”
劉雅惠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左安浩既然這麼絕情,左彤婕和左黎峰都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她怎麼可能說不見就不見他們,“左安浩你還有沒有人‘性’,他們是我的孩子!”
“爲了孩子你不是什麼都放得下嗎?”左安浩走到辦公桌後坐下,雙手放在桌面上,十指指尖相碰,做出塔尖的手勢,臉上的笑容沉穩,中氣十足地說:“劉雅惠有舍纔有得!你回去考慮清楚,考慮好了,我們再說!”
Ps:牙齒沒消炎,暫時不能拔,痛得我只能喝白粥,嗚嗚嗚,伊子是個重口味的妹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