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重沒能樂兩天,就看到林末一臉便秘的牽著小孩兒回來了。“你們不是去健身了嗎?
晚飯沒吃好寶兒就拽著林末的胳膊,鬧著要去園中的健身館里玩溜冰。抬頭看一眼角落上的落地鐘,才半個小時啊。
寶兒聽到問話直覺看向自家舅舅,見他沒有開口的打算,往莊重懷里一趴,小大人般嘆氣道,“隔壁外婆家正在打仗,舅舅說一會兒就打到咱們家了?”
聽他的形容,莊重樂了,‘揉’‘揉’小孩白嫩嫩的小臉,“你舅舅惹出來的?”
“不是的。”坐在他‘腿’上小孩兒腦袋一晃一晃,“莊仁伯伯要娶鐘茌叔叔……”
“什么!?”一聽這話莊重不淡定了,一震動差點把小孩扔出去,“你聽誰說的?”
“婆婆啊。”說著看到他滿臉震驚,小寶兒不明所以了,“伯伯不能娶叔叔嗎?”
“呃?可以……”同‘性’婚姻合法,兩人都沒有固定伴侶,自然可以結為夫夫,只是,“末末,你來說!”
林末聽到喊聲,只得停住上樓的腳步,正在做事的傭人忙躲到廚房餐廳,只是那偷偷‘摸’‘摸’‘露’出的腦袋泄‘露’了他們的八婆。
“這事還要從上個月你們圈子里的聚會說起。你大哥和鐘茌分別執掌者莊氏和末時代,自然收到了邀請。世界電影協會可能知道他倆相熟,就把兩人的房間安排在了一處。據說當晚鐘茌喝了點酒,就進來你大哥的房間,‘陰’差陽錯兩人就睡著了一起。”
“鐘茌這貨到底有愛喝啊。”莊重無語了,上次有林兌他們看著,那心懷鬼胎的‘女’演員才沒得手,“他喝醉了,服務員呢?”
“服務生提醒他那房間是莊仁的,他來了一句莊大哥就推‘門’進去了,你大哥當時也喝了點酒,忘了鎖‘門’。”
“早知道就不讓林兌代我去了,這都什么事兒這是。”說著莊重想起了不對,“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還不是金鳴那貨嘴賤,把咱們調侃鐘茌的話倒了出來,你爸不同意莊仁和鐘茌的婚事,你大哥就把我晾出來了,說我贊同。”想讓他點頭,不就什么都向他‘交’代了嗎。
“對!”小寶兒重重的點頭,“莊仁伯伯送我們出來的時候,對舅舅說,希望得到叔叔你的支持。”
“這你也懂啊。”莊重見他眨著大眼,好笑的問,“你覺得叔叔該支持嗎?”
“這個……”小寶兒撓頭了,“寶兒聽叔叔的。”
這下莊重是真樂了,‘揉’‘揉’小孩兒的腦袋就對林末說,“大哥這些年也不缺伴,難得他會和鐘茌走到一起,回頭我去和爸媽說說。”
“對了,他倆這一結婚總不能還分隔兩地吧?”莊仁在隔壁同父母抗爭,另一位主角卻在國外逍遙。
經林末這么一說,莊重也想到了,“末時代的根基在米國,往歐洲發展,莊氏的根基在華夏,往東南亞延伸,這…以后真有些難辦啊。”
“這有什么好難的。”說著莊仁走了進來。已經四十有二的莊總人逢喜事‘精’神爽,走路輕飄飄的姿態比二十出頭的后生仔還來的灑脫。
莊重見他不聲不響進來,臉上的笑容閃的他不想看到都不行,就直接問,“你想鐘茌回來嗎?”
“為什么非要鐘茌回來?”莊仁奇怪了,“我可以到米國去。”
“嘎?”聽到這話莊小寶徹底呆滯了,“公司你不要了!?”
“不是有莊毅在嗎。”莊仁毫不在意的聳聳肩,“我辛苦了二十年,連個討媳‘婦’的時間都沒有,總不能讓我這輩子都擱在里面吧。”
這話說的,每天有多少‘女’人想爬上你的‘床’。要不是寶兒在,莊重真想問出口,“四哥他行嗎?”早幾年還天天琢磨劇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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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行不是還有你二姐三姐和她們男人嗎。”莊仁說著一頓,“我去米國又不是不管事了,大方向有我看著,他們要是管理不好莊氏,活該找塊豆腐撞死算了。”省的活著‘浪’費空氣。
聽到這話莊重放心了,“大哥,你要是現在跑去米國,鐘茌一定會感動的不會哭的。”
“你以為人人都是你,林末稍不如你的意,就掉兩滴貓‘尿’惡心他。”他這話說的實在難聽,連寶兒也聽出不對了。
小孩兒平時跟莊重頂著干可以,但決不允許別人欺負他叔叔,從林末懷里跳下來,推著莊仁的胳膊就直嚷嚷,“你走,你走,我們家不歡迎你……”
他這連番的動作,別說剛進來的譚‘女’士,就莊仁自己也傻眼了。眼見林涉遛彎回來,也知道他們家該休息了,從容的站起來,往小孩臉上捏一把,睨了弟弟一眼,“小寶,你這兒子養值了啊。”
現在看來,找個男人也‘挺’好的,想要孩子就找代孕,不找代孕領養一個也不錯,瞧瞧這寶兒,屁大點就知道護著他爹了。
“這還用你說。”莊重白他一眼,小孩兒去年就知道幫林末拿鞋,指揮傭人給他倒水,“我們家寶兒是這世上最好的孩子。”
“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莊仁忍不住撇嘴。
“這就勞你‘操’心,據說你這腰有些問題,要不我給你介紹個好的醫生,回頭也不耽誤‘洞’房?”莊重一臉關切,可他這話聽得莊仁想吐血。
礙于譚‘女’士和林涉他們在,一旁還有個虎視眈眈的小寶兒,來找林末幫點小忙的事,愣是被莊仁自己給忘卻了。
第二天,他想再來的時候,正逢金鳴幾人拿著酒端著菜來找林末慶祝。
幾人如今也都妻兒老小一大家子了,可得了空還是喜歡往林家湊。譚敏敏脾氣好,隨他們怎么鬧是其一,林大總裁冷歸冷,但只要他們在林家說過的話做了的事,絕對不會傳出林家大‘門’,又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有個可人的小寶兒。
這不,林末和莊重一眼沒看見,方盛就把小孩兒抱在懷里,遞出面前的葡萄酒,“寶兒,嘗嘗這個,味道不錯喲。”
林棯剛想說不行,就看到幾位叔叔對他瞪眼,換做林末,林棯還會害怕,對于隔三差五來他們就家鬧騰的人,打小就接受‘精’英教育的少年早就看不過了。趁他們不注意,火速跑向樓。
話說回來,寶兒雖說早熟,現在也才六歲,智商再高也就十歲的孩子,見幾位伯伯有滋有味的品酒,因為林末不喝酒,莊重不能碰酒,早對紅紅的類似飲料的東西眼熱的小孩兒不禁抿了抿嘴。
方盛一見他這樣,眼中‘精’光一閃,杯中物就進了寶兒的肚子。見他還要伸手,方大少嚇到了,這孩子,不會是個酒鬼吧。
“寶兒,好喝嗎?”‘藥’引不管三七二一,把小孩奪來就送上自己的酒杯。
“冰冰的涼涼的。”小寶兒咂咂嘴,“味道怪怪的。”
“來試試這個。”說著金鳴把香檳遞給他。
寶兒見和剛才喝的不一樣,毫不猶豫的接過來,雙手抱著杯中往上一舉,酒杯在半空中突然消失了。
“你們可真行?”
突然的聲音嚇得四人急抬頭,就見莊重一臉怒意的站在他們身后,金鳴尷尬的笑兩聲,忙不迭的把小孩遞出去,“咱們只是逗寶兒玩玩,沒別的意思。”
林末見小孩的臉蛋紅紅的,靠近還能聞到淡淡的酒氣,張嘴就喊管家,“從今兒起,不準放他們進來。”指著周武幾人直接要求。
周武冤枉啊。“林末,我可沒逗你們家寶兒,你不能一竿子打翻所有人。”
“你有沒有做我不清楚,可我知道物以類聚。”說這話時林末也不想想,他們是來找誰的。
“林末,你他娘的積點口德行嗎?”特么的是人,活生生的人,“小心生個兒子沒□。”可見,不用腦子的不止教主一人,難怪要以群分。
“金鳴,你太抬舉他了。”被看成東西,忘記多想的‘藥’引也暴了,“可惜,有人再厲害,就少了生孩子的功能,這就是命啊。”
“這就是命,所以你成婚四年只生閨‘女’。”
此言一出,周武這圍觀的都看不過眼了,特么的,林末你的嘴還能再毒嗎。整個紫荊園誰人不知‘藥’引做夢都想要個兒子,三年抱倆閨‘女’,‘藥’家小爺都快瘋了好伐。
怕他再說別的,周武忙轉移話題,“莊大哥和鐘茌的婚禮在哪里辦?”兩人年齡都不小了,特別是莊仁,只要兩家商討好,指不定年前就能把婚結了。
他想到的莊重也考慮到了,不過,“鐘茌回來的可能‘性’不大。”說著深深的看了幾人一眼。
這幾位個個都是人‘精’,稍微一想就明白了。當年鐘茌被當作繼承人培養,后來因為家大業大人多力量散,鐘老爺子去后他有心無力,父親和哥哥還扯他后‘腿’,一不痛快就放下偌大家業去給林末打工,這次要是回到鐘家結婚,不知道會被怎么說道呢。
和鐘茌最好的‘藥’引聽說莊家父母還有些不樂意,有些擔憂的問,“要是他們在國外結婚,你父母會去嗎?”
對于這事莊重也不是很清楚,見林末搖搖晃晃的哄小孩兒睡覺,對幾人呶呶嘴,“有他呢。”
對了,怎么一糊涂把林總裁給忘了。就沖林末的身份,莊家父母也不好佛了他的面子。想到這些,金鳴就往林末身邊移了移,可一對上他懷里的孩子,沒能教主開口,金少爺自己就不好意思的坐了回去。
其實,他們的擔心真多余。不說別的,只沖鐘茌為了末時代忙活這些年,注重因果的圣人也不會對他置之不理。
更遑論,一旦莊仁去了米國,無論他是休息還是打算在那邊長居,總會接觸到末時代的事物,有了這電影圈的大佬坐鎮,鐘茌這入圈沒幾年的人可不要太得意喲。
看到幾人還在熱切的討論,如果他不行,如何一舉拿下隔壁那對夫妻,教主大人不屑的撇撇嘴,見小兒頂著紅撲撲的臉蛋睡去,本想開口話聲聲咽回去不說,對林棯招招手,帶著兩個孩子轉身走人。
莊仁的退居幕后提醒他,林棯已經十三歲了,在林棯七歲的時候他就帶著他參加股東大會,這些年,大大小小的會議他跟著參加過無數次,從未在人前發表意見,是時候讓他接觸一下公司內務了。
如果他能早日成長起來,自己身上的責任也會輕很多,到那個時候無論莊重想去何處拍電影,寶兒何時開家長會,他都能空出時間了。
這像不像快要完結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