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周老三等人趕到的時候,這小澤純一郎等一干島國殘兵敗將,已經全體都被吳大蝦哥仨繳了槍,正擺出一幅四腳朝天滴造型兒躺在地上。
‘四弟五弟,你們怎么來了?這是怎么回事兒?這……這都是你們干的?’
看到這場景后,周老三也是大吃一驚,他可是親自帶人和這些島國士兵們交過手的,深知這些島國士兵的厲害,沒想到這些人遇到吳大蝦哥仨后,居然輕易地就被搓圓捏扁了。
當然,要解釋清楚周老三的這些個問題,就得從吳大蝦哥仨準備在這亂石山挖坑兒,坑那仨‘大師’說起。
話說這哥仨,將中島太君放回仨‘大師’身邊兒‘帶路’之后,就連夜出發,速度趕往了這亂石山。
沒想到甫一到這亂石山邊緣地帶,就聽到了周老三等人與小澤純一郎帶領的殘兵之間的槍戰聲。
當時由于擔心敵友難辨,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哥仨又選擇了爬到一塊,猶如城樓般的巨石上了解情況。
沒想到甫一上去,就正好看到隔著一大片相對矮小的風蝕巖群,周老三帶著一幫弟兄,追擊正在跑路的小澤這幫人的那一幕。
像這種騎兵之間的追擊戰,哥仨手里又沒槍,想幫忙也幫不上,再加上當時周老三等人又是追擊的一方,形勢還是不錯的,這吳大蝦哥仨當即就決定暫時留在上面觀望一下,等待時機。
誰知他們一觀望,這狗屎運就來了。
這尼瑪小澤等眾位’太君’也是倒霉催的,好死不死的選了一處離這哥仨不遠的地方埋伏起來,準備陰周老三一把。
此外,小澤等眾位‘太君’選的這處伏擊陣地,不僅是離這哥仨很近的問題,關鍵是他們正好將自己的后背正對著這哥仨。
這就好比小澤等人洗的白白噠,連他喵欲拒還迎這程序都省了,直接就是坐等哥仨蹂躪。
面對如此‘誘惑’,再加上這哥仨又不是啥柳下惠式的人物,當即就選擇了順從自己的本心,悄悄滴從巖石上滑了下來,從小澤等人后方神不知鬼不覺地摸了過去。
結果就是,小澤等眾位‘太君’悲催的成了現在這副四腳朝天滴造型兒。
在輕松搞定小澤這幫人后,吳大蝦也不禁暗暗感慨,這五師兄不愧為是位面之子,這氣運還真是逆天,居然連這種撞大運的好事兒都能碰上,這尼瑪也是沒誰了。
當然,這比心里雖是在感慨陳真的氣運,嘴里卻是笑道:‘三哥,我等只是打醬油路過而已,沒想到陰差陽錯遇到這些龜孫,正準備用猥瑣一波流的戰術陰你們,我等就順便幫他們翻了個身而已,嘿嘿……看來還是三哥吉人自有天相??!’
整個過程吳大蝦說的輕松的一比,仿佛搞定這幫龜孫就如同恰飯喝水一般,根本不值一提。其實要換其他人來,還真未必能做到。
不說這要無聲無息的,摸到這群島國百戰精銳的身邊,需要多高的技術含量,單說這過來之后要瞬間將這些全副武裝之人制服,這就不是一般高手能做到的。
畢竟這又不是一群豬,再說了哪怕就是一群豬,你上仨一般高手去試試,看能不能瞬間做到這一切嘛!
估摸著稍有不慎,結果就是送人頭送經驗,成功成為周老三等人的最佳豬隊友,都還不帶之一的那種。
當然,周老三一粗人也不會去想這些,他也知道吳大蝦等人厲害,稍微驚訝了一下以后,又看向一旁的霍殿閣,問道:‘四弟五弟,這位是?’
陳真一看周老三看向霍殿閣童鞋,不知道怎么稱呼,當即主動介紹道:‘三哥,這位是霍殿閣,我和有道的師兄弟。’
之后又指著周老三,向霍殿閣童鞋主動介紹道:‘霍師弟,這位就是師兄我常提起的出身甘陜綠營的周三哥,周英雄。同時也是我和吳師弟的結義兄弟?!?
‘哈哈……周英雄是吧?
兄弟我早就久仰大名了,庚子年八國聯軍進北京那會兒,你等陜甘綠營一支孤軍,千里勤王的壯舉早已天下聞名。
兄弟我每每聽人提及此事,就熱血沸騰,恨不能早生十年,與眾位英雄并肩作戰,共赴國難!
今日有緣得見周英雄當面,兄弟我實乃三生有幸也!’
陳真甫一介紹完,這霍殿閣童鞋就搶先抱拳為禮,學著戲文里的說詞,整了一通半文不白的場面話。
周老三常以庚子年千里進京勤王,硬抗八國聯軍這事兒,當做生平生平得意之事,他又是個直爽漢子,一看這霍殿閣童鞋如此敬重他們陜甘綠營,當即就將霍殿閣童鞋引為知己。
‘霍兄弟過獎了,我周老三愧不敢當??!當年外敵入侵,我輩軍人奮起反擊本是分內之事,當不起你如此贊譽。
倒是你等區區三人,居然擒下這一干島國驕兵悍將,這才是真正的壯舉?。 ?
周老三說到這兒,稍一停頓,語氣隨即也變得沉重起來:‘不像我周老三,帶著三十名弟兄跟這些畜牲血戰數合,最終折了十多名弟兄都沒能將他們徹底拿下。
要不是你等關鍵時刻來幫忙,沒準兒我周老三今日就栽這兒了?!?
陳真看周老三有些灰心喪氣,連忙安慰道:‘話不能這么說,要不是三哥率領眾兄弟,和這幫畜牲血戰一番,將他們打殘了,再加上我等又是偷襲,不然僅憑我三人,又哪有機會將他們一網打盡呢?’
周老三聽陳真這么一說,心里總算好受了一些,但隨即又想到折在這些畜牲手里的一干弟兄,終是心意難平。
又悲憤的對哥仨說道:‘四弟、五弟、霍兄弟,能不能把這些畜牲交給愚兄,愚兄要用他們的人頭祭奠犧牲的兄弟!’
‘大……大大大俠,你……你們不能這么干啊,我……我我們已……已經投降了,你們不……不不能虐殺俘虜??!’
雖然大多數島國士兵聽不懂這些華夏人在說什么,但是這小澤純一郎顯然是能聽懂的,當他聽到周老三說要砍他們腦袋的時候,這比立馬就從‘四腳朝天式’變招為了‘五體投地式’。
吳大蝦還想著怎么利用這幫島國的殘兵敗將們,好好的打一下藤田太君的臉呢,當即就把周老三叫到一邊兒去,好好溝通了一番。
畢竟是自個兒拜把子兄弟出面,周老三最終還是勉為其難的同意了吳大蝦的計劃,決定暫時不再追究這些島國的殘兵敗將。
‘大……大大大俠,殺……殺殺俘不……不不詳啊,華夏古語有云:上……上上天有……有有好生之德啊……你你你……我我我……我上……上有八……八歲老母,下……下下下有八……八八八十孩兒啊……’
當吳大蝦做通周老三的工作回來之后,剛好趕上小澤這比,已經將求饒套路,弄出逆生長滴新創意了。
心中也是不禁感慨道:‘這尼瑪估摸著就是‘武士道精神病’病毒,變異之后的副作用吧!’
當然,吳大蝦這比雖然心里這樣感慨著,嘴里卻是嘆息道:‘小澤太君啊,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呢?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誰讓你們殺害了那么多我方的弟兄咩?’
‘大……大大大俠,這……這這這都是藤田剛的……的的計劃,我……我我只是……是奉命……命行事而已!
再……再說了,我……我們只是……是各……各各為其主而已,你們……們華……華夏不……不是有……有有濕為……為證曰:兩軍……軍交戰,不……不不斬婦孺嗎?’
小澤這比聽吳大蝦這么一說,立馬嚇尿了,當即啟動了亂七八糟語無倫次模式,合著到他這兒,這他喵他都不僅是俘虜,他還成俘虜中的婦孺了。
‘臥槽,你丫都成婦孺了?能不能再具體點兒,你丫究竟是婦還是孺?’
霍殿閣童鞋聽了半天,實在是忍不住了,當即就吐槽道。
小澤:‘……’
吳大蝦看已經敲打的差不多了,再恐嚇下去,這小澤太君,沒準兒就能成為精神殘疾人士了,要真到了那一步,他這一番功夫不就白費了嗎?
想到這兒,吳大蝦這比立馬擺出一幅悲天憫人滴造型兒:‘也罷也罷,你說的未嘗沒有道理,古語有云,螻蟻尚且貪生,又何況是人呢?本大俠今日就與你等指條明路吧!
要是你等能上道,沒準兒還能保住這六陽魁首。’
小澤純一郎聽到這話,立馬雙眼一亮,使出了一記聞名天下滴絕技-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當即就拍著胸脯保證:‘大……大大俠請指示,不……不管別人上……不上道,你……你我小澤純……純一郎哪怕是……是赴湯蹈火,也一定上……上道?!?
‘桀桀……小澤太君,沒你說的那么夸張,其實我等只是需要你們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吳大蝦循循善誘道。
小澤:‘大……大俠請……請講。’
‘好吧,我就簡單的說一下,我等只是需要你們在華夏第一屆武林大會上,當著所有人的面,揭穿藤田剛的齷蹉伎倆而已,嘿嘿……’
小澤:‘?。俊?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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