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聽話,紫兒。剛纔見你說得那麼輕巧所以才逗逗你玩的。流雲樓那幾人不像表面的那麼平靜。”軒轅定恆見慕容星紫似乎真的生氣了,趕忙解釋。
慕容星紫突然轉身,反握他的手開心地笑道:“轅!人家也逗你!呵呵!有你這個大保鏢不利用一下怎麼行?!其實我剛纔一點也不生氣,因爲我相信,無論我提什麼要求無論多難你都能解決!人家那只是配合你嘛!”
咳,姐是什麼人?要是很困難的話,他還會輕鬆地摟著自己把“困難”說得那麼輕描淡寫嗎?早就把屬下找來商量了。
見慕容星紫變臉比六月的天還快,軒轅定恆一下愣在那,腦子轉不過彎來。
星紫撲哧一笑,拉著他就往外走:“轅,走吧!去哪都比不上跟你在一起的安全!”
“紫兒,以後不論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都不可以說不要我陪,知道嗎?”軒轅定恆哭笑不得,出聲道。
慕容星紫“嗯”地一聲,用力地點頭。
咳,原來是因爲這個呀,還以爲被她剛纔捉弄給嚇的呢。男人的思維有時候比女人還要讓人覺得莫明其妙。
“紫兒,等一下。我還有事跟你說。”軒轅定恆把慕容星紫拉回了書房,很認真地說:“就是你的冥殺盟追殺赫連極的事情。我瞭解過了,冥殺盟並沒有下過絕殺令追殺赫連極,這其中肯定會有人冒名頂替。我已經派人去查了。過幾天會有消息回來的。”
“這麼說來,是有人要誣陷冥殺盟?好讓西原國舉全國之力絞殺冥殺盟?”慕容星紫想了一下,道。
記得赫連極說有可能是秦左相買通的殺手,這秦左相到底是什麼人?
“居然敢冒充我冥殺盟,他們是不想活了。”也怪冥殺盟自老盟主死了之後,在他的統領下已不再以殺人爲生,銷聲匿跡了許久,現在居然被人利用。
也好,讓那些這麼些年來憋了好久的,早就想一展伸手的盟衆好好地活動活動筋骨了。
“你冥殺盟?轅,你不是說冥殺盟是你朋友的麼?”慕容星紫眼睛一下子變大了:這個軒轅定恆到底還有多少重身份?
看著她陰睛不定的臉,軒轅定恆決定和盤托出道:“紫兒,我也無意瞞你,冥殺盟盟主現在雖然是我,但是我已經不主事很久了。全交給白堂主。自我接手的這些年來已交待他們做些正當的生計,不再以殺人爲生。當初之所以沒說明白,是因爲怕你知道是我的盟衆要殺你,你會遠離我。”軒轅定恆一臉的苦惱樣,就怕一個字不當,把慕容星紫給氣跑了。
心地善良的慕容星紫怎麼可能會生這樣的氣,在她的心裡,能和平地解決每一件事情就是最好不過的了。
而且根據她前世今生幾十年的人生經歷,看得出來軒轅定恆是真誠對她的。
就算某些事情有所隱瞞,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就像她一樣,並不是所有的秘密都會對人和盤托出的,哪怕是自己身邊最親的人。
有時候,有些秘密不知比知道的好。
有些秘密不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說了就成了大事了。想明白了這一層,她對著軒轅定恆甜甜地笑道:“轅,我能理解。我不怪你。只是到底是什麼人膽子這麼大,居然敢冒充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冥殺盟?”
難怪赫連極曾對她說進入北沙國之後便很少遇刺,怕是追殺他的人有可能知道真正的冥殺盟就隱在北沙國。
但追殺赫連極的人不是秦左相麼?難道說秦左相知道冥殺盟的底細?
慕容星紫未得理出頭緒,便聽到軒轅定恆狠聲道:“哼,不管是誰。敢冒犯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頓了一下,望向慕容星紫柔聲道:“紫兒,你不用苦惱,棗影他們很快就能查得出來。”
慕容星紫一聳肩,裝作輕鬆地搖頭笑道:“我並不是在擔心這些。我在想一件事情,我那天在東勝國海吉客棧時,你爲什麼會受傷跑到我那間房裡?我本想等你告訴我,可是你都沒有提過。”
稍微停頓了一下,望向軒轅定恆接著說:“如果你現在還不方便說,那就當我沒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