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才。。。。。。他病得嚴不嚴重啊?”凌若涵看著Linda那一臉凝重小心翼翼的問。昨天祁子才吐得那么嚴重,她整個晚上都沒睡得著。越想越覺得是自己做的那一頓晚飯把祁子才給吃壞了。
Linda冷冷逼視著她,一邊向她靠近一邊快速的吐出冰冷的話語:“你一個做傭人的,就連照顧個人都照顧不好!祁總現(xiàn)在這樣和你肯定是脫不了關系!現(xiàn)在再給你一個機會,好好的照顧祁總,要再出了什么岔子,就給我滾蛋!知道了么?”
凌若涵被她的氣勢逼得連連后退,最后只能靠在醫(yī)院那雪白的墻壁上聽Linda說完,她連大氣都不敢出,是因為她心里很心虛,祁子才病倒都是自己的錯。
微微瞇了瞇自己那雙能把人瞬間變成冰柱的眼睛,Linda頭也不回的踩在那細細的高跟鞋上走出了醫(yī)院的大廳,只留下一句話:“祁總在頂樓的特別病房。”她其實是不甘心,她也想在祁子才的身邊悉心的照料他直到他康復,但是奈何祁子才這一病,公司那邊更是少不得她了。她不得不離開。
惴惴不安的坐著豪華的電梯到了醫(yī)院的頂樓,那里只有兩個病房,都是專門為了祁家人或者是祁家那些非富即貴的熟人們準備的。這里除了環(huán)境雅致、清靜易于修養(yǎng)、醫(yī)療實力雄厚之外,安保守衛(wèi)也非常的嚴密。
凌若涵之前也來過,不過那一次她用蘋果把祁子才又一次砸暈在了床上。好像祁子才自從遇見自己就挺倒霉的,反正是沒發(fā)生過什么好事,壞事倒是一件接一件。
越是這么想凌若涵就越是害怕走進那間病房,她有點擔心祁子才會用什么樣的眼光看著她。。。。。。正當她在門口探頭探腦、猶豫不決的時候,病房里傳來祁子才的聲音:“凌若涵,你在干什么?快點進來!”
被發(fā)現(xiàn)就不得不進去了,凌若涵深吸一口氣就走了進去,慢慢的走到床邊,看著正躺在床上的祁子才。不由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只是臉色有些蒼白,其他的倒是一如既往。
“唔!”祁子才突然猛地發(fā)出一聲呻吟,他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一臉痛苦的樣子。這樣的表情一下子就嚇到了凌若涵:“祁,祁子才,你沒事吧!你怎么了?”
祁子才緩了緩,才松了口氣說話:“沒,沒事。”他怎么說得出口,自己因為勞累過度,身體抵抗力下降導致胃腸感冒。來了醫(yī)院不久又突發(fā)了盲腸炎,結果醫(yī)生一不做二不休就直接給他做了盲腸手術呢?
雖然只是小手術,但是傷口的恢復還是件麻煩的事情,尤其是他現(xiàn)在身體狀況確實不佳。公司里的對接項目已經(jīng)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他這一離開代表著很多的事情都被丟下了。
Linda必須要在公司和醫(yī)院兩頭跑,至少他在醫(yī)院里也不能完全休息。這照顧他的任務就要交給凌若涵了,雖然醫(yī)院里的護工都是專業(yè)級別的,但是他就是想要凌若涵陪著他,就像之前那樣!
當然,這點私心祁子才是絕對不會告訴第三個人的。比如現(xiàn)在看著凌若
涵那一張?zhí)孀约航辜钡哪槪钭硬啪透惺艿搅饲八从械臐M足,他知道自己這樣很幼稚,但是這種感覺就是難以言喻的好。
“我的肚子好痛,真的受不了了!我覺得我下一秒就快要死了!”祁子才扭曲著臉色說道,雖然是夸張了一百萬倍,但是他也只是想戲弄一下這只驚慌的小兔子而已。
凌若涵果然是一副小兔子受驚的樣子,眼睛紅紅的:“真的很痛,很嚴重么?”她頓了頓,抓住祁子才的手眼淚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她一邊流著眼淚一邊道歉:“對,對不起啊!祁子才,我沒,沒想到你會這么嚴重。早知道,我就不要做飯給你吃了。以后我們都在外面吃吧!我再也不去廚房了。。。。。。真的!嗚嗚!”
凌若涵真心實意的哭著,從昨天晚上祁子才生病開始到現(xiàn)在,她無時無刻不在擔心著,懊惱著。她見不到祁子才,也沒法聯(lián)系到他,只能呆呆地等著,這么一天的時間足以讓她把所有的壞事都想遍。
現(xiàn)在終于見到了祁子才,她那一顆自責的心終于再也經(jīng)受不起自己的拷問,痛哭了起來,她第一次知道自己是這樣的重視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有一點痛,那么這痛在她的身上就會演化成千百萬倍的心痛。
祁子才感受到凌若涵那溫熱的淚水滴到自己被她牢牢握緊的手上,一時間因為太過于驚訝以至于他短時間類什么反應都做不出來。
她哭了。。。。。。因為自己那爛的不能再爛的演技,真心實意的哭了出來。等再開口,祁子才的聲音里有種低沉的沙啞:“你別哭了,我沒事。”
他又說了謊,他現(xiàn)在也不能算得上是沒事,一種莫名的沖動傳遞到了他的全身。對于一個成熟的男人來說,這種沖動祁子才并不陌生,因為它讓自己的下半身頓時就處于了危險的狀態(tài)。
但是這隱藏著的危險并沒有讓不停流著淚的凌若涵停下來,她的積蓄了十幾個小時的淚水依舊源源不斷的滴落下來,雖然祁子才是個冷血無情的二世祖,是以賣掉墩子山來逼迫她成為仆人的壞蛋。
但是她就是不能抑制住自己想著他的好,他對自己的溫柔和照顧,還有他那些屈指可數(shù)的笑容。這些想法都讓凌若涵的淚水不停的流著,企圖洗刷自己讓他生病的怨恨。
該死的!這個丫頭怎么沒有一次是聽話的!看著她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以及那雙充滿了愧意和關心的流著晶瑩淚水眼睛,一股熱意從他的身體深處傳了出來,直擊祁子才作為一個男人最危險的那根神經(jīng)。
“別哭了!”他握著她的手,手心也在發(fā)熱,手指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開始向傳遞著信息:眼前的這個女孩的肌膚是多么的光滑有彈性,她一定是一顆甜得出乎意料的鮮美野果。
不行,再這樣下去,他可不會管這里是不是病房,也不會管他會不會嚇到她:“你別再哭了!”祁子才覺得自己用盡了所有的自制力大聲的吼道。
凌若涵被這一聲嚇得收緊了淚腺,但是一滴淚水正欲滴不滴掛在她的眼角,另一顆大
大的淚滴正沿著她那白皙的臉龐緩緩地滑到她那豐腴而紅潤的唇邊。
該死的!
祁子才握住凌若涵的那只手狠狠的一用力,凌若涵短促地尖叫了一聲就向前倒在了祁子才的被子上,趴在他的胸口,和他的眼神正對。
祁子才的另一只手伸出被子把凌若涵牢牢的扣在他的身上,一滴淚水隨著兩人的動作,從凌若涵的臉上滴到了祁子才的唇邊,他伸出舌頭細心品嘗了那顆珍珠一般的淚滴。
咸咸的,很好。
凌若涵被那雙黑到了極致的眼睛盯得心里發(fā)慌,她不敢抬頭看,也不敢問為什么剛剛還痛苦得要命的祁子才現(xiàn)在居然有這么大的力氣把她拉到床上。
她一直記得祁子才那雙狹長的眼睛一直都是漫不經(jīng)心的,何曾想到他也有這樣專注而認真的眼神,而且那眼神深得讓人害怕。好像下一秒,她就會變成他的食物。
凌若涵細聲的反抗:“我要起來,你還在生病。”說著她就微微的動了一下,她那一頭長發(fā)在祁子才的枕頭上形成了一幅絕美的潑墨畫。這一動彈,長發(fā)的芬芳便撲鼻而來。
祁子才的手更收緊了幾分,他正在掂量著要是他吃了這個小丫頭,到底會付出些什么代價:“別動!”他知道她不是那種交際圈里的女人,現(xiàn)在還沒到采摘的時候。。。。。。
但是他現(xiàn)在對自己的自制力極度的沒有信心,祁子才更加低沉的警告道:“不要亂動!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忍得住。”他的呼吸變得沉重,手臂收得更緊了。
他身上那好聞的男人味混雜在醫(yī)院的消毒水氣味中,他的微微粗重的氣息撲到她的臉上,凌若涵覺得自己的心跳不知不覺地變得很快很快,甚至忍不住在他的手臂里微微的發(fā)抖。
“你們在干什么?”正在兩個人在這沉默的曖昧中徜徉的時候,特別病房的門就被打開了,一個醫(yī)生站在門口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們兩個。
祁子才黑著臉松開手,凌若涵滿臉通紅的站在旁邊。年輕帥氣的醫(yī)生緩緩的走了進來,面無表情的打量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凌若涵:“祁總才做完手術沒多久,你小心不要壓到他的傷口。”
凌若涵臉紅得像個番茄,頭低得更深了,這種情況下她根本無法辯解剛才是祁子才把她拉過去的。躺在床上的祁子才看著她那副唯唯諾諾小媳婦的樣子,得意的微微翹了翹嘴角。
不過他這種得意并沒有持續(xù)很久,醫(yī)生繼續(xù)面無表情給祁子才做了例行檢查之后,吩咐道:“祁總,太欲求不滿了也不好。尤其是你現(xiàn)在勞累過度的身體還沒有恢復,不宜做愛做的事情。”
祁子才臉色微變,這個家伙怎么什么都說!
醫(yī)生正要離開,凌若涵忍住自己的害羞,跟了上去問:“醫(yī)生,那個,祁子才到底病得嚴不嚴重啊?”
“唔,不算嚴重吧!就是因為平時太過勞累導致抵抗力下降,然后胃腸感冒加上突發(fā)性盲腸炎,所以才需要多住兩天醫(yī)院。順便做個全身檢查。”醫(yī)生翻著病歷淡淡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