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蘇暖給袁東聯(lián)系相親對象這事,慕深雖然贊同,但是也不是很看好。
那些同學(xué),都已經(jīng)很久沒有深交過了,相親之事,也不算太了解,而且袁東能力自然也是看的見的,不是說硬是要找個上流社會之人,兩人只要對的上眼就行了。對于祁總說的這話,慕深還是值得考量的。
婚禮上的事情,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那女子,被人那樣調(diào)侃,卻還能不慌不亂,袁東呢,雖然沒那個意思,但也還算禮貌有加,更主要的是,兩人初識的場景好,若是可以順著下去發(fā)展的話,倒也算是一件幸事。
袁東心中雖有所愛,祁總的侄女慕深雖沒有了解過,也不好評論,但對于袁東來說,是入不了他的眼的,為什么?因為袁東的心中,有自己的心之所愛,慕深也很清楚這一點,但是伊人已逝,人也不可能總活在過去,袁東還有很長的一段人生路要走。
“袁東那小子,我也把他當(dāng)?shù)艿芸创諄恚姨彩窃跒樗傩膶ο蟮氖虑椋热黄羁傆羞@個意思,那就約個時間見一面,地點祁總定怎么樣?”慕深本來就說要給袁東物色,但是近日來,卻也是忙碌。
也給忘記了,蘇暖昨天提了提,他也就記起來了。
而且,祁總打來的這個電話,說明了什么?
說明祁總的侄女,對袁東有意思。
這樣,也好過相親。
“那就定在明日,半閑居約見怎么樣?”慕深既然開了這個口,那祁總也不好意思再推脫了。
慕深“嗯”了一聲之后,便掛斷了電話。
上次的相親事件,都是在袁東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的,看袁東,也是沒那個意思,若是再用同樣一種理由的話,袁東怕是會直接的拒絕了。好在這次祁總在這里,商業(yè)場上的酒局飯局免不了的。
慕深低頭,繼續(xù)審閱著文件。
十分鐘后,敲門聲響了起來,慕深沒抬頭:“進來。”語氣淡淡。
袁東邁著步子走到了慕深對面的不遠處,斟酌了一下語氣,慢慢的開了口:“先生,順黃祁總的案子已經(jīng)談成了,太太最近都是緊要時刻,公司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吧。”末了,袁東又補充道:“先生,有關(guān)你和太太的心意我很感動,但是我還沒有要談對象的心思,還望先生能夠跟太太提一下,以免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煩。”
聞言,慕深輕笑出聲:“現(xiàn)在人都已經(jīng)敲定了下來,怎么好意思推拒,你就當(dāng)做是吃一頓飯就好了,至于公司,在這段時間里,我會坐鎮(zhèn)慕氏,但也是遲到早退,公司還是要你幫忙下的,但不是把所有的膽子都放在你的身上。”
想來,剛才的電話內(nèi)容,袁東也是聽見了。
古時候就有人說過,不要強人所難。
可如果不強人所難的話,袁東怕是還要執(zhí)迷不悟下去。
分開那么多年,就已經(jīng)是夠辛苦了,林昭然已經(jīng)死了,袁東沒有必要繼續(xù)的執(zhí)著下去。
他還有很長的路途要走。
慕深這么一句話,可謂是生生的把袁東的后路都給堵死了,袁東沒話說,就只能輕聲的“嗯”了一聲,也算是一個敷衍的答案了。不是自己心中喜歡,卻要做的事情,這是一種痛苦。
“沒事的話,你就先去教導(dǎo)那兩位新人吧。”
“好。”
袁東點頭,隨即邁著步子走了出去。
而祁總在收回電話之后,就邁著步子走出了辦公室,面向坐在沙發(fā)上面的祁琴,嘆了口氣,表示很憂心:“我已經(jīng)把話給慕總說了,訂在明天,你明天最好可別像今天這么的魯莽。”
冒冒失失的就闖進辦公室來找人,若不是今天在的人是袁東,還指不定要讓別人看多少的笑話去!
祁琴低了頭,主動認錯:“叔父,下次不會了,這次我很抱歉。”
是真的很抱歉,也是因為太過于心急。
的確是沒有想到會撞上袁東。
而如今,叔父主動要給她拉線,她甚至覺得心中有些小小的期待,竟然沒有要反對的意思。
“你先回去吧。”
“嗯。”
……
有關(guān)陸氏的文件,梁念一也只敢做到貍貓換太子的份上,那些重要的股份轉(zhuǎn)讓書那些,她簽不了字,她不是法人。但這些,也足夠讓陸氏損失了好幾個億,幾個億對于一個陸氏來說,不算什么,但對于不景氣的陸氏來說,卻事致命的一擊。
若是換做以往的話,陸函早就利用公正的手段把梁念一送進監(jiān)獄了,自有司法機構(gòu)來處置梁念一,可是現(xiàn)在她不能,因為是她理虧在先,若是梁念一把事情都給報道出去的話,那么她可就麻煩了。
如今,要對于梁念一的辦法,就只有找崔明了。
那損失了好幾個億,陸函不心痛不心惱,怎么可能會當(dāng)成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呢?
不管怎么說,都要梁念一好好的嘗嘗苦頭,然后讓梁念一成為奴隸一樣的,待在她的身邊,至少她現(xiàn)在身邊還是需要人,短時間里,也不可能找到一個優(yōu)秀的助理。于是,陸函就跟崔明達成了協(xié)議。
崔明果真是個說到最多的人,還是那間房,不過,主角卻變成了梁念一。
陸函看著被繩子綁起來的梁念一,卻是輕輕的笑了起來,她在嘲諷:“梁念一,你跟我比,還真是太嫩了一點。你讓陸氏損失好幾個億,那么我就讓你嘗嘗失去女人最重要的東西,如何?”
陸函雖然在笑,可是臉上的五官,卻是異常的猙獰,猶如一個嗜血的魔鬼。
“嗚嗚”梁念一嘴巴被膠布封住,卻只能一遍遍的發(fā)出嗚咽的聲音。
那雙美眸,卻在此刻通紅一片,雙目怒瞪著陸函。
陸函簡直就不是人!
一個女人,怎么可以狠心到如此的地步?
陸函無視于梁念一的反應(yīng),哈哈的笑出聲來,步子已經(jīng)遠去,是了,陸函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仇恨欲望熏昏了頭腦,她現(xiàn)在要的是報復(fù),那些虧對她,讓她不好過的人,她要一一的給討要回來!
崔明坐到了梁念一的身邊,伸手撕開了梁念一的膠布,然后是繩子,無視梁念一求饒聲,笑著開口:“你要明白,對你這樣做的人,可不是我,是陸函,我只不過是在撿個便宜罷了……”
“走開。”梁念一的雙手得到了釋放,下一秒就想要把崔明給推開。
可是那女的力度有別,她根本就推不開崔明,反而是被崔明甩在了床上,被甩上去的那刻,梁念一直覺得頭部發(fā)出嗡嗡的響聲,難受的厲害。緊接著,就是崔明欺身而上,梁念一的手,被他用領(lǐng)帶綁住。
衣服“撕拉”一聲,被崔明給撕開。
雪白的肌膚暴露在了空氣中,梁念一直覺得空氣中像是蟄伏了數(shù)萬只蛇,讓她莫名的害怕,寒冷,梁念一根本就無法動彈,就只能發(fā)出一遍遍的求饒聲,而崔明呢?他的手,早就已經(jīng)像蛇一樣,游走在了梁念一的身上。
“聽陸函說,你是個處,我已經(jīng)很久沒玩過處了,所以才會親自來,不然早就找?guī)讉€人來了,何必要等到現(xiàn)在?”崔明埋首在梁念一的胸~前嗎,雙眼瞇瞇,一副惡心的樣子,他說:“好香,你不比陸函漂亮,但還的確是有資本的。”
梁念一惶恐了,一遍遍的求饒著,可是求饒不管用,最后變成了謾罵,可是呢,崔明根本就沒有給梁念一任何一絲的前奏,直接的進~入,梁念一痛呼出聲,眉頭在皺起的時候,卻是死一片的沉寂。
她覺得,這輩子,她的人生是毀掉了。
是不是上天在懲罰她太過于貪心了,所以,才會這樣的懲罰她?
就算梁念一不反應(yīng)也沒有關(guān)系,崔明卻是很興奮,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囂著。
此時,陸函正蹲落在門外,她的手上夾雜著一支女士香煙,身邊,早就已經(jīng)散落了好幾個的煙頭,陸函受過這種罪,也明白這種對于女人來說,是一種怎么大的悲哀。她也深知梁念一的脾性,不然也不可能這樣毀了她。
她要的,是一箭雙雕,而且,是梁念一要毀陸氏在先。
想到這里,陸函丟棄了手中的香煙,站起身來,目光兇狠如狼。
……
崔明解開了領(lǐng)帶,可是梁念一卻沒有一絲的反應(yīng),雙目無關(guān)。
她還有氣息,只不過,是心死罷了。
也不是太久沒女人,只不過是送上門來不花錢的,誰不要?
所以,才撿了個便宜。
崔明見梁念一這幅樣子,眉頭輕輕的蹙了起來,“不過是一層膜罷了,你沒有必要這樣,不如我們兩個來個交易?你幫我一起整到陸函,陸函歸我所有,陸事你請自便怎么樣?”
這話,讓梁念一的眸子,一點一點的亮了起來。
不管崔明說的是真是假,但她的心里面卻很確定,她要報復(fù)陸函,不會讓陸函這么的好過!
“好。”這就是梁念一給出的答案。
崔明深吸了一口煙,再慢慢的吐出,煙霧消散開來,薄薄的籠罩在了他的面部輪廓上,女人有時候,還真是狠毒如蛇蝎,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二十分鐘后,陸函打來電話,說就在門外。
于是,崔明走去開門,陸函見到安好無恙的崔明,卻是很意外,梁念一沒出手?怎么可能,還是梁念一……
“她人呢?”陸函語氣略淡。
“讓她走了,怎么,你想看到她繼續(xù)的在這里嗎?”崔明把陸函給拉了進來,大手直接的環(huán)住了陸函的腰身。
陸函蹙起了眉頭,崔明的觸碰,讓陸函感覺到惡心,深深的厭惡。
“沒有。”意外,梁念一沒動手,還真是個意外。
崔明捻起了陸函的下巴,就在薄唇要壓下去的那刻,但淡然出聲:“你抽煙?”
“嗯。”陸函給了崔明這么一個敷衍的字眼。
“都說男人壞惹女人愛,可是在我這里,卻是對換,陸函……”崔明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接著陸函的襯衣扣子。
陸函想要反抗,卻反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