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愛上任何女人。”
“那你還說讓我做你女朋友,還養我什麼的。”
和他說話,在潛移默化下變得輕鬆起來。
周湛非常認真地告訴我:“愛情是累贅,跟著我的女人,不能太愛我。”
我指著他太陽穴:“嗯,腦構造可能真的有問題。”
“是麼?倒不覺得。我能滿足女人的很多要求。身體上,金錢上,或者是虛榮心之類的種種。但要我負責,不太可能。”
周湛是笑著說的,可我不認爲他是在開玩笑:“偉大的周製片,你的坦白肯定會讓很多人絕望的。”
“不好嗎?”他笑笑:“這是最好的愛情觀。”
“和我沒多大關係,所以不做評價。不過你這種觀念,家人不會劈死你麼?”我是真心爲他擔憂。
周湛又彈我腦門:“不會,我妹妹快結婚了。周家還不至於絕後。”
這次他彈得很痛,我拼命揉著:“真好,女人結婚的時候是最幸福的時候,替我恭喜你妹妹。”
“和陸寒深結。”
我揉腦門的動作僵住,準確來說是整個人僵住。之後他好像還說了什麼,已經完全聽不見了。
猶記得第五次飯局時,因爲不服輸而親口暗示周湛那句‘未婚妻的意思就是還沒結婚’成了現在徹骨的難堪。
“我困了,先回酒店了。”
嗖的站起身,一句話都沒有再說。跑著,奔著,期間撞到了很多光身的軀體,一次次的欠身表示道歉,就這麼一路跌撞回去。
連上網絡,我一邊哭,一邊趴在牀上刷著自己的微博,嘴裡還唸唸有詞:“不是說要告別嗎?不是說好告別之旅的嗎?佟葉,爲什麼還是這麼難受?”
狠狠醒了把鼻子,手指完全無法控制的點開陸寒深的號。他更新了內容,沒有文字,只是一張圖片,圖裡是蒲公英。
我最瞭解這種花,老家的後院種滿了它。
它的花語是——等待再次重逢。
心臟一波接著一波的躍動,瘋狂在搜索欄狂搜關於他的話題,顯示的結果居然非常多。
有所謂的前助理爆料說陸寒深是禁慾系的代表人物。
刻板,肅殺,做事一絲不茍,手法果決,狠厲,在陸氏沒人不忌憚他。
“肅殺,狠厲,多麼讓人心顫的詞。還有,他很禁慾嗎?放狗屁!”我抑制不住地爆了粗口。
身上屬於陸寒深的氣息還沒有完全隱去,他分明是那麼精通男女之間那點事,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又或者是次數和持久性都和禁慾兩個字完全不沾邊。
房門被人敲響,想也知道是周湛,我抹去淚痕最終選擇起身開門,門開的時候,我驚呆了。
陸寒深像是筆直的杉樹般矗在我面前,活生生的,真真切切的。
黑色西裝,襯衫也是深色,領帶系得挺括,袖口更是嚴謹地扣著。
我眼中的他,身形流暢,五官好看的簡直要命。
不管從前還是現在,將近一米八五的身高讓我每次看他都只能仰視著。
嗖的一下從我的掌心裡滑落,他接住,低頭冷冷地看了一眼屏幕,是關於他的話題。
我漲紅臉成了啞巴,右手悄悄用力在自個兒大腿上捏了把。
是疼的,並非驚夢。
修長手臂陡然伸過來,身子忽然離開地面很遠,是陸寒深囂張地橫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