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云海正想再勸她回去,只聽身后響起一聲驚呼,把正瞇眼靠在他懷里的舒念心也嚇了一個機愣。
兩人同時猛轉身,向身后看去。
“我說吧,狗改不了吃/屎,這不正經(jīng)的女人就是整天想著往別的男人懷里鉆。”
嚴秋萍和南蘭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他們身后,他們竟沒有察覺。
嚴秋萍一臉鄙視,怒氣沖沖地朝他們兩人喊著:“我家力帆還病著,你就在外面和別的男人調(diào)/情,你還是人嗎?”
舒念心張嘴要解釋,被奚云海攔住了。他走到嚴秋萍面前,很心平氣和地說:“伯母好,我是念心好友的哥哥。南總病了,念心也病了,可為了南總,她強忍著病痛,剛才要不是我,她就暈倒了。所以,現(xiàn)在你們來了,我得帶她回我妹妹那里去休息一會兒。”
說完也不等嚴家母女回答,擁著舒念心就走。
南蘭看著他們那親昵的樣子,心里又酸又氣,同時也在想:這個女人到底使了什么妖/媚子,能讓這么多好男人喜歡她?
嚴秋萍氣得一跺腳:“等帆兒好了,一定讓他把她趕出南家,我還以為她有所收斂了,亂女人就是亂女人,不能再讓她傷害到你哥!”
輸了三天液,南力帆就可以出院了,沙正雄告訴他,不能再餓,也要少喝酒。
嚴秋萍知道,他這是那年為了蔣月晴那個亂/女人絕食時落下的,現(xiàn)在只要長時間不吃東西,胃就會痛。
南力帆出院后,并沒有去找舒念心,而是把奚小幼叫去辦公室,問了她的近況。
奚小幼對于他們的吵架全都了解如心,她故意添油加醋、聲情并茂地胡侃一通。
“念心回家就病倒了,兩天兩夜啊,不吃不喝。”其實只睡了一個晚上,舒念心第二天就起床了。因為公司給的假還沒完,奚云海也就請了兩天假,在家陪她。
“可憐她醒了哭,哭了醒,那小樣兒真是讓人心疼……”舒念心沒有再哭,而是決心已下,要離開南家。所以,在奚云海的陪同下,放松地在城里逛了個夠。
奚小幼的話把南力帆的俊眉給說蹙了起來,他突然轉移話題:“那你哥,是不是喜歡念心?”他兩次看到舒念心和奚云海有親昵的行為,不得不懷疑。
這一句把奚小幼給問愣了,她瞬間在腦海里反應,要怎么回答他。
“是這樣的南總……像念心這樣的女孩兒,是人見人愛的,如果我是個男人,我也會喜歡她……”
“嗯,我明白了!”南力帆打斷她:“我放你兩天假,去陪陪她。你好好勸勸她,如果能讓她答應回南家,我會給你發(fā)獎金。”
奚小幼高興得快跳起來,放兩天假這事太好了,不過,要她勸心兒回南家,門都沒有。她出辦公室時,暗暗往門里啐了一口:“我勸她早點離開南家才是真,誰稀罕你那破獎金,哼!”
又一想:不知獎金是多少?唉,糾結啊!得讓念心請吃飯。
為了躲避嚴秋萍的威逼,南力帆總是很晚回家。
以前,遇到什么事,只要南蘭在家,她會幫他擋一下,可在舒念心這件事上,她似乎在幫著媽媽說話。
南力帆想著好好哄哄這個妹妹,讓她當自己的情報員,她和舒念心在一個公司,自然知道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