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抱著心愛的人,是最幸福的事情。
傅斯年回家,在廚房看到在做飯的許安知,想起許繪心和顧恆,他走過去,不由地從身後抱住許安知。
“嗯?”許安知扭頭,詫異地看著抱住自己的傅斯年。
“安知,我們一直都這樣!”傅斯年柔聲在她耳畔說道。
溫柔的話輕易地入了許安知的心,許安知微微側著臉看著他。
本來答應傅夫人離開景城,可是她一推再推,總在找各種理由鈐。
不能讓傅斯年發(fā)現;
就這麼走了,許氏怎麼辦;
小一不捨得離開景城.......
數多的藉口,她把自己留在了景城,留在了傅斯年身邊。
“快鬆開我,菜焦了?!?
聞到一股焦味,許安知低頭一看,因爲被傅斯年抱著,她忘記了翻炒。
說著,她挪動著身子,示意讓傅斯年鬆開自己。
傅斯年笑笑,抱在了懷裡,怎麼捨得將她放開。
“就這麼抱著,我不會影響你炒菜的?!?
許安知回頭瞪了他一眼,“你抱著我能炒菜嗎?”這一鍋菜已經得倒下垃圾桶,她可不想接下來的菜全進了垃圾桶。
“出去,給我出去。”許安知轉過身子,推著傅斯年出了廚房。
不解風情的傢伙!傅斯年心裡怪道,可還是順著許安知的意思,出了廚房。
許安知做的菜味道很好,小一連著吃了兩大碗,傅斯年抿著嘴,笑著看著給小一夾菜的許安知。
若是這樣一輩子,他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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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在想著怎麼騙許安知去領證,讓她成爲自己名副其實的妻子。
然而,有一件事突然發(fā)生,讓所有人都觸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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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繪心的事情,顧恆如徐惠所料到的,還是查到了傅氏。
醫(yī)院裡面的監(jiān)控被毀,沒有拍到徐惠當天晚上看病的視頻,可是醫(yī)院外頭的監(jiān)控視頻徐惠沒有拿走。
她坐著的車子離開了醫(yī)院,顧恆通過視頻看到車子的號碼。
去查了車牌號,知道這是徐家的車子,而徐家正好和傅氏這次有合作。
顧恆立即給傅斯年打了電話。
“徐家人住在哪裡?”
打通電話後,顧恆第一句話就直接問道。
傅斯年正打算上牀睡覺,他身側的許安知隱隱約約聽到顧恆的聲音。
傅斯年看了眼許安知,起身走到旁處去打電話。
許安知疑惑起,傅斯年很少瞞著她打電話。
“怎麼了?”傅斯年知道顧恆問徐家人事情是因爲什麼,他裝作不知道。
徐惠請求他不要將她的事情透露給顧恆,傅斯年是猶豫的,顧恆等了那麼多年的許繪心,然而徐惠堅定了心意,不願再和顧恆開始。
一個迫切地想再來過,一個拼命地躲著。
“繪心真的在景城?!鳖檺a緊張地說道。
“那天我和你說在醫(yī)院裡看到她,那不是夢,是真的。”顧恆越說越激動,他緊接著說,“斯年,我通過醫(yī)院的視頻看到她上了徐家的車。”
“你不正和徐家合作著,你告訴我她是不是來了傅氏?!?
傅斯年沒有立即回答顧恆的話,他頓了頓,喚了聲,“顧恆”。
“我沒有見到許繪心?!?
顧恆一怔,“她躲了起來?連著你都不敢見。”
“也對,十一年了,她不要我,不要了安知?!?
傅斯年聽著顧恆失落悲痛的聲音,淡著聲音又道,“早上和徐大小姐談合作的事情,徐大小姐說她的助理剛辭職離開景城。”
“助理?”顧恆順著傅斯年話,把徐惠的助理當作許繪心。
“去了哪裡?”
“可能回了B市,也有可能去了國外。”傅斯年說道,“沒有說?!?
“顧恆,許繪心不想見你,說明,她不想和你繼續(xù)下去,你不如放下。”
“也許你一直等著她,不是因爲愛,而是愧疚。顧家將她送進監(jiān)獄,所以你內疚,覺得自己無用?!?
顧恆笑笑,不贊同傅斯年的話,“斯年,愛與愧疚我分得清楚?!?
“我早就認定了她,沒有十一的事情,這些年來我也只有她。”
顧恆的癡情,傅斯年聽得難受,偏偏許繪心不願見他。
和傅斯年通話時,顧恆正在顧氏加班。他對著還沒有下班的女助理說道,“之後幾天的所有會議和工作由副總負責?!?
何琪聽到了顧恆和傅斯年的通話,她出聲問道,“顧先生,後面的幾個會議需要你主持?!?
“推了?!鳖檺a淡道,“再幫我安排去B市的飛機,我現在要過去?!?
作爲顧恆的助理,這時候何琪應該說“好的”,可是她沒忍住,直接問道,“你還要去找她?”
十一的時間,許繪心早成了灰。
“她已經死了?!?
顧恆冷著眼色看著她,“繪心沒有死?!?
“那我算什麼?”何琪最終還是說出這話。
“問我媽去?!鳖檺a淡淡地回了句。他拿起自己外套出了門,走在門口時,停住了腳步,“你隨時可以離開顧氏?!?
何琪傷心地看著離開的顧恆,在許繪心前,她就是顧家給顧恆選的妻子。在許繪心死了,她也是顧恆的未婚妻。
可偏偏,只能以助理的身份待在顧恆身邊。
他跟衆(zhòng)多的女人約會,卻從來不碰她一下。
“顧恆,你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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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恆聽了傅斯年的話,離開了景城。在和顧恆的電話結束後,傅斯年給徐惠打了電話,告訴徐惠,顧恆應該離開了景城。
“謝謝?!毙旎菡f了聲,接下來她需要在B市捏造一個徐大小姐的助理這樣一個女人的存在。
再拖著顧恆,拖不住就將顧恆引到其他的城市,直到自己結束和傅氏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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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惠抓緊時間和傅斯年進行福安大廈的工程,許安知在許氏上著班。
許安知早早地去了許氏,趕走了蘇辰,許氏的很多工作她需要了解。許安知深深地感到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如果不是傅斯年在她身後挺著,她怕很快地將許氏給敗了。
“許小姐?!痹S安知看著許氏的文件,接到了家裡阿姨的電話。
阿姨一接到電話,就慌亂地哭了起來。
“阿姨,怎麼了?”聽到阿姨慌亂的哭聲,許安知跟著緊張起來。
阿姨這麼慌亂,是小一出了事?
果真如許安知想到,小一在幼兒園出事情了。
“小一,他被人帶走了。”
聽到這話,許安知立即站起身,著急地問道,“怎麼回事?小一怎麼會被人帶走?”
是誰帶走小一?之前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是傅家人嗎?
他們知道小一的身份,所以把小一給抓走了。
許安知整個人繃緊著,很是擔心小一的安全。
“給傅先生打過電話嗎?”許安知著急地問道。
她一邊和阿姨打著電話,一邊出了辦公室朝樓下去。
“打了,可是傅先生的電話打不通!”阿姨回道。
許安知沒和阿姨多說,連著將電話掛斷,再打傅斯年的。
她的手心都是汗,臉色都變了色。
小一絕對不能出事!他是她的全部。
“接啊,接電話!”傅斯年的電話沒有打通,許安知連著打給韓數。
這會的傅斯年正在公司和董事們開會,因爲這是對傅氏本來業(yè)績彙報大會,所以傅斯年的手機靜了音。
電話最後還是打到傅氏的秘書室,還好那邊留了人,一聽是許安知的電話,連著敲門進來和韓數說了。
會議被打斷,傅斯年冷眼看了眼出去的韓數。
韓數再進來,一臉的慌色。
“傅先生,是許小姐的電話!”
傅斯年一聽,連著站起身,不顧董事們詫異的眼神,接過韓數的手機。
“斯年。”因爲擔心著小一,許安知怕得抽泣起來。
“怎麼了?”傅斯年柔下聲音,問道。
他的溫柔,看得董事們以爲自己看錯了。平日的會議和工作中哪裡能看到如此溫柔悅色的傅斯年。
“剛纔阿姨打來電話,說小一被人帶走了?!?
“是不是你媽媽把小一帶走了?”許安知著急地說道,“你快點去幫我把小一找回來?!?
“你別急,我馬上去查?!备邓鼓臧参恐艁y的許安知,他掛了電話,對著董事們說道,“抱歉,今天的會議暫且到這。”
沒有什麼比小一和許安知的事來得重要,傅斯年早早地結束了會議,出了門。
傅斯年拿了外套,準備被傅夫人打電話,自己也順便趕出傅家。
韓數從外頭走進他的辦公室,拿著一份早上的報紙放到傅斯年面前。
“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