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恨許安知爲什麼是個女孩,是擔心著他們覺得是個女孩,待她不好!
所以要將她一直護在懷裡!
可是現在那,她懷裡的小女嬰長大成人,就會和她作對、氣她!
件—
“蘇夫人!”許婉的巴掌才收了回來,聽到身後傳來男人的聲音齪。
許婉和蘇辰轉過身子,男人撐著傘快步地走來。
許安知也看到他,勾起嘴角笑著看他走到自己面前。
傅斯年走近,將許安知拉到自己的懷裡,兩個人共用了一把傘。
他就在不遠處,聽到許婉的斥責聲,連著跑了過來,再看到許婉擡起了手掌,他冷沉下臉,心底隱隱地作痛起。
他的女孩又在被打!他說過要保護她,又一次失言了!
“你怎麼來了?”許安知看到傅斯年,微笑道。
他從風雨中趕來,將她拉入他的懷裡,溫暖的胸膛令她滿心的痛意慢慢地下去。
他給了她一份踏實和依靠!
“不放心你,過來接你!”傅斯年淡聲說道。
許婉看著傅斯年溫柔地吻了許安知的額頭,那樣的柔情不曾他對蘇沫時出現過。
“蘇夫人,蘇先生!”傅斯年擡起頭,看向對面的蘇辰和許婉。
在看到傅斯年到來,蘇辰亦是淡下面容。
“安知不會回去了。”
那個家,許安知不回也罷。
“以後她住我那裡。”
“傅先生,你不算安知的什麼,她住在你這裡不方便吧。”蘇辰先開了口,他不甘心地看著許安知乖巧地靠著傅斯年的懷裡。
“你算她的什麼!”傅斯年淡淡地瞥了眼蘇辰,“或者說,你算什麼東西!”
一句話,毫不留情地罵了蘇辰。
傅斯年對蘇辰向來不喜,之前和蘇沫假裝交往,仍然對蘇辰沒給過半個好臉色。
“傅先生!”許婉開了口。
“我是安知的母親。”傅斯年緊張地過來,許婉就明白了什麼,或者說更早,她就看出傅斯年對許安知的心思。
是許安知的母親,傅斯年會給幾分面子。不過,許婉這個母親當得太不夠格!
“我不贊成你和安知在一起。”許婉直接說道。
“你和她不合適!”
許安知和傅斯年,不就像以前的許繪心和顧恆。
所以,不合適,她也不贊同!
“蘇夫人,你現在是蘇先生的妻子,蘇小姐的母親,而不是許安知的誰,我沒有必要聽你的。”傅斯年回道,“就算你是許安知的母親,我和安知的事憑什麼聽你們的安排!”
這句話,傅斯年敢對許婉說,也敢對傅家的人說。
他的婚姻自己做主,其他都誰出來阻止都沒有用!
—
到了車裡,雨下大了起來。許安知在想,傅斯年沒有趕來,她得淋著大雨回去。
傅斯年看出她的心不在焉,將著她往懷裡摟緊。
“以後她打你,別站著不動!”
許婉那一巴掌,傅斯年知道許安知沒有躲開。
“她不把你當女兒,你沒有必要把她當媽媽。”
許安知沒有說話,她擡起頭看向被雨水一直衝刷著的車窗,傅斯年說的她知道。
“她是我的媽媽!”
過了許久,許安知淡淡地回道。
“安知!”傅斯年輕嘆了口氣,有時候,他的安知真的很傻。
“她這樣待你算什麼母親!”
許婉心裡的天平傾向蘇辰父女,她聽信著蘇辰的話,根本不相信許安知的。
“以前,她不是這樣的。”許安知抿起嘴角說道,“姐姐在的時候,她對我很好!”
提到許繪心,許安知又紅起眼。
她頓了頓,抿起嘴角笑起,扭過頭,對上傅斯年的雙眸。
傅斯年沉沉地看著她,她明明想哭,卻還能笑出來。
“你以後會不會也像她這樣!”
對她很好,然後突然不好了。
話音剛落,傅斯年的手彈了許安知的額頭,“亂想什麼!”
他會給她一輩子的好!
許安知笑笑,沒接傅斯年的話,她清楚著自己的身份,不會再多問下去。
“蘇辰,不是好東西!”許安知另找了話題說道。
不用許安知說,傅斯年也看出來。蘇辰這個人心機很重,很懂得隱藏自己的心思。
特別是剛纔,蘇辰看過來的眼神,好似自己奪走他想要的東西。
“幫我看著許氏!”
“許氏毀了,我也不能給他!”
“恩!”傅斯年應道,低下頭吻了她的雙脣,“今天起這麼早,很累了,你先瞇會,到了我叫你!”
許安知聽了他的話,閉上眼睛,因爲他在,安心地睡了過去。
——
謝少得罪了傅斯年的事不知道怎麼就傳遍了整個上層社會,甚至有聽到說,誰敢和謝家合作,就是與傅斯年作對!
謝家開的是連鎖超市,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將著門店開到別的省市。不過他的大本營還在景城。
謝少從顧氏酒店回來,心知自己和謝家將要完了,可是他留著一份僥倖,想著傅斯年不會爲了一個許安知對付他們謝家。在忐忑不安的心情中,他過了一天,第二天謝父回來,垂頭喪氣地說道,之前合作的幾家食品公司紛紛要求他們的東西從他們超市裡下架。
這無緣無故地下架,自然影響他們的銷售,而且這些東西都是平日裡銷量最好的。
這一時半會,能去哪裡找更好的東西替代他們。
聽到這時,謝少心裡明白起,傅斯年開始了動作。
傅斯年沒有直接收購謝家的連鎖超市,也沒有找個事情誣衊謝家,將謝家搞垮。
他先來招釜底抽薪,抽走謝家最好的錢財來源。這一招急著謝家上下焦頭爛額。
這之後的打擊怕是更嚴重的!
謝少提心吊膽地將自己得罪傅斯年的事情和謝父說了,不用想,直接換來謝父的一頓毒打。
謝少白手起家,一輩子的經營全要輸在這個敗家子身上。不過他們謝家和傅夫人有些親戚關係。
沒有女人,謝少是活不下去的。謝家所有人忙著解救自家超市時,只有謝少還有心思找個女人玩玩。
他得罪傅斯年的事在景城傳開,找個女人一下子變得更難。
以前玩過的女人,躲著他,生怕和他沾上關係,開罪了傅斯年。
想玩的女人,謝少不太敢,一個許安知就惹了一身麻煩,要是不小心玩了某個人物的情人,謝家不得雪上加霜。
想來想去,謝少想起顧氏酒店那晚沒有搞到許安知,卻玩到了一個雛子。
雖然蘇沫一直地哭,可是雛子就是雛子,玩起來滋味也是很不錯!
—
蘇沫被謝少奪去第一次後,她回到家裡,不敢和許婉和蘇辰說起,這個委屈只得打碎牙齒了往自己肚子裡咽。
許婉問起她,怎麼早上回來?
她撒了謊,說是和幾個朋友出去玩,然後睡在朋友家裡。
蘇辰是個聰明的人,沒有許婉那麼好糊弄。
“還想嫁給傅斯年,就乖一點。”蘇辰只說了這句話。
蘇沫當然想嫁給傅斯年,她知道自己被謝少破身的時候誰都不能告訴,而且她要儘快找醫院將自己的出女膜修復起來。
這樣一來,一切回到原初,她還是純潔的蘇沫。
蘇沫打著好算盤,不想謝少將心思又打在她的身上。
謝少找了蘇沫的電話,他打電話過來。
蘇沫起初沒有聽出是他,以爲是追求自己的男人。
“蘇沫,你忘了我?我們前幾天還纏綿在一起。”謝少笑著說道,再回味著那個晚上,第一次的女人玩起來果真要帶勁些。
那張小臉,眼淚流得讓他心疼!恨不得他整晚整晚得弄死她!
這想想,謝少心火更甚,恨不得現在蘇沫就在懷裡。
走了一個許安知,搞到一個蘇沫,也算是賺了。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蘇沫聽出是謝少的聲音,連著將電話掛掉。
她以爲掛斷電話,不去接謝少的電話,那晚的事情就能
結束,然後自己修補起初女膜,一切可以當做沒有發生。蘇沫想的太簡單,她已經被謝少給盯上!
謝少玩女人玩了多年,一個晚上沒有女人就難受得要命,他現在這個狀況,就蘇沫容易搞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