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將小一送走的事,傅斯年沒實行,也沒說過會留下他。
許安知不知道傅斯年的心思,生怕自己和小一的關係被他發覺。趁著傅斯年不注意,許安知再三和小一強調,任何時候都不能喚她";媽媽!
對此,小一表示很受傷,不過他會時常在壞大叔的面前宣示自己對知知的主權。
——
傅斯年出門前,沒讓許安知跟上車,“我去趟醫院,你在家等我。”
醫院?許安知聯想到摔下樓的蘇沫。
傅斯年不是喜歡解釋的人,他摟過許安知,吻了她的額頭。
所有想說的話都在這一吻裡。
“嗯。”許安知應下,跟了傅斯年多年,早養成了,他不說,她不問的習慣。
小一擡起頭見自己的知知又被壞大叔給吻了,連著沉下臉生氣地瞪過去。還沒瞪幾下,小身子被傅斯年一把抱住。
“放開我,大叔!”
“知知,知知!”小一連著向許安知求救。
許安知不解傅斯年突然帶上小一,“你把他帶哪去?”
不會傅斯年改變了主意,將小一送到公安局去。
“醫院。”傅斯年淡聲回道,要他把這小屁孩留在家裡和安知二個人,他不願意。
傅斯年將小一扔到後座,自己從車子的另側進去,許安知聽到去的是醫院,沒再上前勸阻。
如果太過,她怕傅斯年起疑。
被傅斯年扔進車裡的小一,爬起身,坐在車座上,突地一白色的影子跳入眼底,他咧嘴笑開,“小白,你也來了。”
小狗在傅斯年打開車門,先一步跳上了車子。
傅斯年坐進去,冷眼盯著許一懷裡的小白狗。
小白狗也不示弱,對著傅斯年,“汪汪汪”地叫起。
“小白,我等等給你買香腸吃。”
一句話令傅斯年想起關於狗與香腸的惡夢,他將著小白狗抱過來,朝著窗戶扔了出去。
“小白!”小一急切地喚道,車子在傅斯年的示意下已經啓動。
“不怕死,和它一樣跳下去!”見著小一要去開車門,傅斯年淡淡地說道,“我保證,你會摔死!”
小一縮回手,他當然沒那麼笨,會傻到跳下車。
不過大叔的心腸真惡毒,他不能讓知知掉進壞大叔的魔爪。
“知知不喜歡大叔。”小一覺得自己和傅斯年比起最大的有勢是他年紀小。
“難道喜歡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傅斯年冷嘲道。
許安知長得漂亮,追求她的男人不少,每一個都被傅斯年用不同的手段趕跑,可他從沒有和一個四歲的孩子爭一個女人的喜歡,還是用拌嘴的方式。
“你!”小一年幼,沒傅斯年能言善道,一句話就被堵得亂了陣腳。
“知知說,你脾氣壞得很,一點都不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