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今天辰陪我去的醫院,寶寶兩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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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真正愛一個人,會處處為他著想,辰和你結婚是逼不得已,只有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才會幸福,你真的愛他么?
短信:他愛我,更愛我肚子里的骨肉,而你,連給他生兒育女都辦不到,死死糾纏,只會讓辰更討厭你。
短信:辰說,他絕對不可能讓自己的繼承人成為私生子,而我,作為一個準媽媽,也不會讓自己的寶寶受任何委屈。
短信:我真心實意的奉勸你一句——安柔,放手吧!
短信:如果你成全了辰和我的愛情,還有我們即將出生的小寶貝,作為報答,我會努力的開導辰,讓他原諒你,以你的條件,完全可以再找個差不多的男人,又何必抓著對你深惡痛絕的辰不放,放愛一條生路,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
雪、雪、還是雪,雪是誰?
安柔止不住的抖,床頭柜上沒用完的驗孕紙此刻看上去是那么的諷刺。
她懷上了他的孩子,卻像做賊似地偷偷摸摸買驗孕紙;而那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卻由他陪著去醫院檢查。
她才是施洛辰名正言順的妻子,卻成了妨礙“他們一家三口”幸福的罪人,還需要“雪”高姿態的“奉勸”!
施洛辰從不曾讓任何女人受孕,雪蘭跟在他身邊三年,他給雪蘭買了很多種避孕藥,耳提面授要求她服藥,即便他幾個月也不來找她一次,卻不允許她斷了藥,因為不一定哪天他會心血來潮想起她……
他真的愛過雪蘭么?
安柔腦子里一片混亂,渾渾噩噩的播出一組號碼,等到耳畔傳來輕柔的音樂,她才想起這是施洛辰給雪蘭的私人號碼,他說這個號碼只告訴過她一人,可她從不曾主動撥打過。
電話接通,卻是個女人的聲音,嬌嗲的有幾分刻意:“喂,這是施戴投資施總的私人電話,請問你哪位?”
這個女人說話的方式給安柔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可此刻她心亂如麻,只想到施洛辰從不與雪蘭說那些屬于他的秘密,卻將他和雪蘭的秘密告訴另外一個女人。
“喂,請問你哪位,不說話我就掛了?”
問她是誰?這個女人一連給她發了那么多條短信,居然要問她是誰,施洛辰的手機哪部不帶來顯?
安柔定了定心神,無波無瀾的說:“我找施洛辰。”
對面傳來壓得極低的一聲冷笑,連這輕蔑的笑也如此熟悉,不等安柔細想,那女人又轉成先前的嗲聲嗲氣:“抱歉,辰在洗澡,現在不方便接電話……”
安柔不耐煩的打斷那個女人做作的渲染:“不管他在洗澡還是玩女人,給我叫他接電話!”
對面默了片刻,聲音竟透出了委屈,輕喚:“辰……”
隨后是施洛辰磁性悅耳的聲音,極其溫柔的問:“雪,怎么了?”
安柔如遭雷擊,這一聲同七夕夜里施洛辰達到極致時的呼喊重疊在一起,那時,他喊的是雪,不是雪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