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些基本的,很簡單。
君逸,二十四歲,還很年輕啊,資料上沒照片,但是有顯示經(jīng)歷,在三年前因為被控告故意傷人罪判處有期徒刑兩年半,但是因為在監(jiān)獄表現(xiàn)良好,一年多就出來了。
江心看到資料情緒又一次失控,“君逸不會故意傷人的,他那么膽小,一定是那些人陷害他的一定是。”
“資料上說,他當年就是因為發(fā)瘋和俱樂部里的一個經(jīng)理沖突,打的人家直接住院了,對方死咬住不放,他又沒錢和解,最后只能硬判了。”
“都是我害的。”江心看著資料出神。
我一把奪過資料,“別傷感了,找人要緊,現(xiàn)在,就出發(fā),開始找。”
“去哪找啊,資料上說他從監(jiān)獄出來就失蹤了,你們說他一個人,還那樣,沒有任何工作記錄,該不會已經(jīng)。”阿西張張嘴,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后者縮縮脖子,嘟囔著,”我說的也沒錯,江心姐還是做好心理準備。”
一夜無眠,第二天,我們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包括去了一趟監(jiān)獄,了解了一下當時君逸在獄中的情況。
由于之前阿元找了關系,我們直接去的,有個老獄警因為是熟人,也是挺認真的接待我們,聽我們說道那叫君逸的孩子,一下詫異,“原來你們是想打聽他啊。”
江心一抖,我搶先問到,“他在牢里過的怎么樣。”
那個獄警嘆了口氣,“那孩子也是可憐,天生臉長成那個樣子,人膽小的厲害,我都不知道他當初怎么會因為傷人進來,總之啊,這牢里,就算有獄警管著,進來的都是什么人啊,受了不少罪是肯定的。
可是那個孩子一天天就和木頭似的,整天就抱著他那床被子,那被子是他進來的時候抱著的,都破了,就抱著誰都不讓碰,有一次監(jiān)獄里一個小子無聊故意找茬,要搶他的東西,那孩子就發(fā)了瘋似的,把那人咬了,那之后,到是不打不相識,交到了朋友。
再后來有那人護著,到是沒受什么罪了,表現(xiàn)的也好,就早早放出去了。”
我心一動,回頭看了一眼強忍住淚水的江心,問到,“我能問問那個在監(jiān)獄里他交到朋友的事嗎?那個朋友還在里面嗎?”
“趕巧了,前些日子剛出來,今天大概會來交個資料。”說著話,那獄警看看手表,“差不多,你們等一會,四點吧,那人能來。至于君逸的下落,我是不知道,他出獄后就沒信了。”
說著他查了查資料,“倒是來看過他這個監(jiān)獄里的朋友。一會你們可以問問他。”
我和那獄警說了句謝謝,就坐在他辦公室里看著墻上的鐘表,還有一個小時啊,長舒一口氣,總算有點突破了。
只是到了五點,那人還沒來,我看看表有點疑惑。
那獄警也是嘆息著,“可能明天來吧,要不然你們起早來,他那個資料就是這幾天交上就行,那人說他今天下午來,可能有事耽擱了吧。”
我點點頭,叫上其他人準備先回去了,只是還沒等出門,就莽莽撞撞一個人著急忙慌的過來。
一開門和我們撞了個滿懷,那人手里的資料撒了一地,對方忙撿地上的資料,不斷著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可一抬頭,那人看到江心似乎一陣失神,不過很快就低下頭去了,側過身進辦公室,“張勞教,我來送資料了,剛才出活,來晚了。”
那個張勞教沖我們會打了個手勢,就笑道,“工作要緊,真不錯,以前我還覺得你小子挺生的,現(xiàn)在看來還挺務實的,出來了就找到工作了。”
那小伙子皮膚黝黑,身上都是腱子肉,眼睛很小,大嘴巴,不算胖也不算瘦,脖子上有個老虎紋身,可是點頭哈腰的卻像是小弟一樣的,“哎呀,那還不是托您的福。”
我和江心等人站住腳步,獄警向我們招手,“來來來認識一下,這位就是我剛才說的君逸的在獄里的朋友,阿朋啊,這幾個是來找君逸的,他和你最好,想了解一下他的情況。”
那人一愣,轉頭看著我們,最后眼神定在江心身上,但很快底下頭。
江心情緒有點激動,我擋住她先一步過來,“阿朋是嗎?君逸在牢里能平安全靠你,我們是他的朋友,現(xiàn)在找不到他的下落,你知道他在哪嗎,剛才獄警大哥說你沒出來的時候,他來看過你幾次的。”
那個阿朋張張嘴,沒出聲,被我死死地盯到最后,低下頭,皺著眉一副很無奈的樣子,“你們找他干嘛啊?別說笑了,他那個人哪有什么朋友啊。仇人倒是不少。”
我心一愣,江心一步跨過來,“仇人?有很多人找他尋仇嗎?”
那個人看到江心定了幾秒,眼睛轉了幾圈又低下頭去,“還不是他以前那個主子,本以為跟個飛黃騰達的人了,結果鬧成現(xiàn)在這樣。
你們既然都查到這了,肯定知道他怎么進來的,俱樂部里的人以前嫉妒他主子的人多了去了,他主子一走自然拿他出氣。
其實他坐牢也好不然對手俱樂部的人也不會放過他,都是他以前的主子惹的,最后遭殃的還是他。真是沒天理了。”
“怎么回事?”
“他進來沒多久就出去了,我倒希望他晚點出去,這一出去不一定又怎么過日子呢,對手俱樂部的人沒事就喜歡找他出氣,后來他受不了就一個人走了,這也是他最后一次來看我時候說的。”
阿朋聳聳肩,“所以,我也不知道這貨去哪了。大概死了也說不定呢。”
江心一下沒站住,我趕緊扶住她。
那個阿朋卻是盯著江心,眼神中帶著復雜,“我要是他那個主子啊,要走就永遠別回來,回來干嘛,施舍可憐嗎,根本沒必要,既然當初要走,就走的干凈,回來干什么。”
我皺眉過去,一把抓過那人的領子,后者沒想到我出手這么快,瞪著眼睛,聲音極大,“這可是監(jiān)獄哎,你想干嘛?警官警官。”
那人瞪大眼睛。
旁邊的獄警皺眉只覺得了一個頭兩個大,又不好說我們什么,過來抓住我的手腕,“冷靜點冷靜點。”
我卻死死地盯著阿朋,“要說話就好好說,事情到這一步誰也沒想到,江心當初也是被逼無奈才走了,你別再這亂說話,如果真是為一個人好,是希望對方幸福的,而不是抱怨。”
說著我松開那人的領子,對方不服氣的掃著自己的衣服。
我看著發(fā)呆的江心,皺眉,“我們走。”
回去的路上慕容西還罵罵咧咧的,“那什么人啊,這么沒素質。”
“其實他說的沒錯,他也是君逸打抱不平。”江心開口。“這兩天的都忙得累了,既然線斷了。”
她沒說下去,半晌,“我一定會找到他的對吧?”
我看著江心努力微笑的臉,狠狠地點頭。
只是江心自此看向窗外的眼神,卻是帶著一絲迷蒙。
但真是動用了很多關系,而這個叫君逸的年輕人卻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我后來問木蘭,怎么會有一個人一點生活記錄都沒有,難道都不需要租房子的嗎?
木蘭卻給了我一個很深刻的回答,“如果一人有意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那么他就會避免所有有記錄的地方,而一個人能做的這么小心,只有兩個可能。
第一,他死了,死的悄無聲息,在是失蹤人口里找找吧。第二,他刻意的,不想讓人找到他。”
不過,他為什么不想讓人找到他呢,而且他認識的熟悉的人就那么兩個,還是說他不想讓一個人找到他?那個人是誰呢?江心嗎?
江心卻是郁悶了一段時間,不過,我這邊忙起來了,那邊也沒時間在傷感了。有時候時間不是治愈一切的良藥,忙才是。
安東終于找我了,已經(jīng)是五天后的事情了,那天他開著車,身邊只有阿寧,在賓館門口等我,我接了電話下樓,卻看這貨騷包的站在車前。
一身大紅格子西裝,配著絲綢斷面紅色領結,頭發(fā)顯然是被啫喱水之類的抓過的,帶著復古墨鏡靠在車邊上,而和他配套的除了一個標準微笑古板的秘書阿寧,就是那輛扎眼的騷紅色敞篷跑車。
就算在著五星大酒店門前,也是相當惹眼,不少人頻頻側目。主要是能這么明目張膽的不要臉的騷包的人,就算在帝也很少見。
我張大嘴看著站在門前的安東,有一瞬間都想回去了。
可是那騷包的安東卻是看見了我,很夸張的從車里拿出一大束紅玫瑰,張開臂膀,“小甜心。”
原諒我真的沒控制住翻了個白眼。
我身后跟著的阿元和江心則是嘴角抽動。這一刻大概我們仨都在慶幸沒讓慕容西出來吧,不然那貨一定會和安東一拍即合的,在某站意義上來講,慕容西就是個很騷包的人。
可我距離安東還有兩米的距離就停下了腳步,一臉厭棄的抽著鼻子,“這花怎么這么香。”
安東就像沒看見我眼中的嫌棄似的,大步走過來,一把摟住我,將花塞進我懷里,“這不是你們女人喜歡的造型嗎?”
我皺眉,“安東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沒有啊,”安東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沒看出來嗎,我在討你歡心啊。”
【親愛的們,留言討論一下后續(xù)劇情啊,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