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他一眼。他卻一把拉住我的手,很不要臉的往那里放,我掙脫不開,被他死命按在上面,頓時臉紅,一腳踢在他腿上,后者啊啊啊大叫,“你要殺人啊。”
“臭流-氓。”
從安東那邊回來我心總不定,安東那時候真的很奇怪啊,可是哪里奇怪又說不上來。我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懷疑我了。
總之結果是好的,安東叫我不要擔心,他那天會和我一起前去,這我就放心了,不過他有條件,要我這幾天每天給他送飯去,主要是阿朋做的菜確實沒人能抵擋。
但我哪是那么容易吃苦的人,得到了他的承諾,我第二天就叫阿朋去給他送飯,還是讓阿寧轉交。
我再怎么也是大姐大,不能總讓你使喚啊,我賊賊笑的給他發信息,在客廳沙發上笑成一團,我身邊的江心皺眉看我,“嬌爺,你最近和誰發信息呢,怎么總笑的那么嚇人。”
慕容西卻突然從我倆中間探出頭來,“嬌爺,你是戀愛了吧,安少還是平哥啊,我賭安少。”
我瞪了他一眼,嚴肅的,“要是沒事干呢,就和阿元好好學學功夫,別總整沒用的。”
說到功夫我四處看看,“君逸呢,讓他也和阿元學學啊?”
江心卻笑道解釋著,“他要學早就和我學了,這孩子身體弱的很,練武對他來說太殘酷了。”
我挑挑眉,到底是個男孩子,怎么柔弱的和個女生似的,這話我不便多說,到底是江心的人。
看看時間,阿朋每天都去送飯,上午去,中午趕回來做飯,可現在都十二點多了,早就該回來了,怎么今天還沒回來。
我看看表,給他打了個電話,后者那邊卻一片混亂,說話也吞吞吐吐,我皺皺眉,“到底怎么了,還不回來做飯。”
那邊電話被什么人搶去了,“你是他老大對不對?”
我一愣,地方聲音似乎很霸道,皺眉,“我是,請問你是什么人,既然知道我是誰,就該對我的手下客氣點。”
后者卻是冷哼道,“我管你是誰,你這手下膽子太大了,攪了我的生意,我看他今天是回不去了,你要想救你的手下,趕緊拿十萬塊錢過來,東街雜貨鋪。”
說著啪的掛了電話,我莫名其妙的看著電話,江心在一旁,“嬌爺,怎么回事啊?”
我搖搖頭,打了個電話給阿寧,問剛才怎么回事,可阿寧說阿朋送完飯就走了,似乎在拐角店里看什么,他也沒在意以為他要買東西就走了。
我頓時皺眉,怎么回事,不會是有人惡意報復吧,畢竟最近得罪了不少人,想到此,留下君逸和魯星留守,帶著其他人趕緊開車去電話里說的地點。
到了那邊遠遠地還沒走近,就看到一個小雜貨鋪子門外里三層外三層的。
“怎么回事?”
我皺眉,看樣子不像是之前結了梁子的人。只見不少買菜大爺大媽在那圍著,而這個雜貨鋪子門口支起一個臨時小攤子,上面拉了一個條幅“關愛老年人身體健康,從睡眠開始”。
那些大爺大媽都皺眉專注的聽著中間一個小伙子在那白話,而我翹起腳來越過人群看到雜貨鋪子門前,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小伙子,帶著眼鏡,穿著一身襯衫西褲。
大熱天還打了個廉價領帶,手里拿著一個類似枕頭一樣的東西,在哪唾沫橫飛滔滔不絕。
“大爺,大媽,咱們上了年紀,就要知道保養,這保養首先就要睡眠好,大爺您是不是經常睡不好啊,總頭疼。
老年人睡不好就愛有病,都說老年人醒的早耽誤人家年輕人上班,那是年輕人不知道老年人的苦,咱有苦說不出啊,又不能和兒女抱怨。
兒女要么在外地,要么忙工作,哪有時間管咱們啊,咱們不能拖累人家,就得自己想辦法,您說是不是啊。”
這個男人掏心掏肺的話引起了周圍一眾大爺大媽們的共鳴,一個勁的點頭,像是說到了心坎里。
那個眼鏡男,拉起嘴角,“古語有云這睡眠好不好全在頭上找,大爺您看您這禿頂,不是一年兩年了吧,大媽您看您這脖子疼也不是一天兩天的,這都是睡眠習慣不好,人頭部穴位極多,您看,這這。”
這人還真是喝出去了,手指在自己脖子上比劃著,“這可都是穴位,過去古代人講究針灸,咱們現在針灸也不方便,所以有更先進的設備,就是磁療枕頭。”
他拿起手里的枕頭,“來大爺您摸摸這塊是不是硬的,這都是外太空磁石,有按摩穴位的作用,通過穴位,打通任督二脈,直達身體病灶,不只是讓您睡得香身體好,還治病,什么關節炎啊,糖尿病啊,咱們睡一覺就好了。”
圍觀人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句,“這多少錢啊。”
后者笑笑,“這個商場藥店都有賣,可是有國家專利的,還遠銷國外,所以要1299,可是咱們這是廠家回饋社會,所以做的促銷,現在就要599,真的,大爺我自己都給自己留了兩套,您可別猶豫了,就今天一天,明天我就要去國外總部開會去了。”
那人語言煽動性極大,唾沫橫飛,口吐蓮花,我站在人圈外,冷笑著,這話我都要信了,更別說那些一天天兒女不在身邊的孤寡老人,留守老人,全都爭先恐后的去買。
搶的不亦樂乎,而那人一邊賣還一邊叫旁邊的美女小助理發一個什么入場券,“各位大爺大媽,咱們今天回饋社會,不管您買不買這個產品,都贈送您免費的保健科,會有國家一級養生大師給您講養生之道。
而且不只是枕頭,什么治病椅子,按摩腳底板的中藥足盆,很多您想不到的高科技,今天都大促銷,對對,您可以和我們這邊的導購去聽課,就在雜貨店后面,可近了。”
那些老人有的直接在小姑娘的引導下去了后面,有的人買了三四個枕頭說是給家里人買的,也跟著去了后面聽課。
我挑挑眉毛,看著雜貨店上的地址,沒錯,就是這里。
我沒動聲色,看著那些圍觀的老人逐步都被引道后面去聽課了,剩下剛才那個唾沫橫飛得男人,眉飛色舞的數著手里的鈔票,和一旁小姑娘調-情,“咱們這次發達了,一會,再狠狠宰一票。小芳要不晚上一起去快活一下?”
那小姑娘扭捏著。
我這才給了阿元眼色,后者直徑走過去,可能是身上殺氣太重,還沒等走到近前那個數錢的男子就抬頭皺眉,“你誰啊?”
說這話,手快的趕緊將條幅收起來,皺眉問道。
阿元則是沒廢話,指指后面的我們,氣勢極足,“那是我們老大看見了嗎,叫你們這塊的老大出來說話。”
那男子卻一下皺眉望過來,到是意外的沒有驚慌,手上不知道干什么的背在身后,慢條斯理的,“兄弟,哪條道上的啊?咱們這片可是獅子頭哥罩著的,您別是認錯了路?”
阿元冷笑,一把抓過那男人手腕,后者一痛,叫著,沒想到阿元手力這么大,手上的手機一下子掉地上了。
這時候我們走過去,撿起帶上的手機,阿西挑著眉,翻著通話記錄,“想通風報信啊小子,還挺有腦子的,可惜手太慢。”
阿西滿臉嘲諷,翻找著電話,最后在老大這個名字上停下來,直接播了過去。
旁邊那個女秘書,看見我們嚇的驚叫著要跑,卻被江心一下按住,動彈不得,威脅著,“你們干的什么勾當自己心里清楚,最好別在這和我鬧,引起路人注意報警就不好了。”
那小姑娘哇哇直哭,一看就是新來的還不懂規矩。
而那男的此時咽了口口水,“你們什么人?”
他思索了一下,“條子?”可是馬上又否定了,“不,不可能條子,條子我們早打招呼了。”
我挑挑眉,冷哼一聲,給了阿元一個眼色,后者一下拿過旁邊他匆忙收起來的條幅,用手一輪成為細繩子,手法熟練的勒在男子脖子上,作勢要勒死他,后者嚇得哇哇大叫。
“別別,各位英雄,不管哪條路上的,都不關我的事啊,我就是給人賣貨的售貨員,我就是一打工的,就是個狗腿子,您有仇找正主啊,求您放了我這小兵吧。”
慕容西手里的電話沒通,皺眉看向我,我卻冷笑著,一把將那人電話揣進口袋,給了大家眼色,吾生等人拖著這兩人速度進了一邊的小胡同里,那兩人掙扎想叫,被捂住嘴。
我拍著那人的臉,“問你什么老實交代,聽見沒有?”
那人瞪著眼睛點頭。
阿元松開他,后者大喘著氣,“您問您問。”
“你們在這多久了?”
“我不知道啊,我新來的。”
阿元踹了他肚子一腳,后者痛的彎下腰。
“好好說話。”
“我真新來的,他們這個組織一直就在這,好像是上面有人,不過聽說之前出過事,搬過幾回地方,都是走走過場,上面有人呢,我還聽說在其他城市也有分會,我真就是個打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