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俱樂部的人攥著拳頭,氣的不行。
可是這邊是聰少司徒的人,那邊只有一個是身份高的盛二,權(quán)衡利弊,咬著牙根,重復了一遍那句話。
我滿意的點頭,偷偷關(guān)掉手機上的錄音,“很好,以后恩怨一筆勾銷了,大家見面可別裝作不認識啊,我可是會打招呼的。”
對方徹底被氣炸了,盛二喊了一聲,“走。”
這幫人才離開。
聰少在一邊對我擠眉弄眼,拍著巴掌,“嬌爺,厲害啊。”
我挑挑眉,拿出手機放了一遍錄音,是剛才那人說的,我偷偷錄下來了,“還有更厲害的呢,這個,我說了不到處說,可沒說過不錄音啊,那群人真是傻帽。”
聰少瞪大眼睛看著我半晌,哈哈哈大笑,“顏嬌,你要不是安東的女人,我一定娶你。”
而話音剛落,那邊包扎好被人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安東和一邊臉色陰郁的平哥就正好走過來,兩人眼神復雜的看向云聰,后者只感覺脊背發(fā)涼,尷尬的說了一句,“要不要去擼串喝酒,我請客,慶祝咱們,再一起次雄霸賽車場。”
云聰興奮地躍躍欲試。
可玉成坤卻先站起來, “我還有事,就不參加了,你們繼續(xù)。”
隨后司徒也站了起來,“公司還有文件處理。”
云聰很不客氣的揭穿,“丫的,現(xiàn)在都午夜十二點了,哪來的文件。”
后者卻沒理他,隨后云聰看向安東,“阿東,你。”
安東卻是攤攤手,“我無所謂,不過我現(xiàn)在受傷了,拜你所賜,所以,明天把郊區(qū)那塊土地生意讓出來給我,就這樣決定了,顏嬌,回去了。”
“喂喂喂,你們怎么這樣?”云聰在后面大呼小叫,我有點不忍心,回頭看看他,憋了半天,也沒想出安慰的話,末了,“回去早點睡吧,你年紀也不小了,又不是十七八的孩子,總熬夜,對腎不好。”
后者臉色頓時吃了翔一樣。
我身邊的安少卻是沒憋住噗嗤一聲笑出來,抬眼看我,“我最近也總熬夜,顏嬌,要不今晚你幫我看看我的腎怎么樣了?”
那邊平哥黑著臉回頭,我狠狠地瞪了安東一眼,后者卻很享受一樣的被我推著,指揮著,“左邊對,車子在那邊,喂喂喂,你走什么S路線啊,不知道兩點之間線段最短嗎?”
我被安東吵的煩死了,照著他的輪椅狠狠地一拍,“想加重腦震蕩就直說。”
那貨終于在我的淫。威之下閉嘴了。
平哥跟著玉成坤離開前看了我一眼,帶著擔心又帶著寵溺,我心一跳,笑著低下頭。
大概是我笑的實在太白癡了,安東在一邊戳戳我,“笑什么呢,你剛才被炸傻了吧。”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安東你知不知道你這么話癆,小心以后娶不上老婆。”
后者聳聳肩,“無所謂啊,有錢我可以買媳婦啊,你不也是六千塊錢就買回來的嗎?”
我對他呸呸兩下,催促著開車。
拒絕了安東要我一起入眠的好意,交代阿寧好好讓他休養(yǎng),最好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別來煩我,就帶著阿元回酒店去了。
又是一覺睡到天亮。
君逸和阿朋已經(jīng)初步適應了,確切的說已經(jīng)和吾生慕容西他們混成了一片,我起來時候都是中午了。黑白顛倒我覺得我的腎也快垮了,吵吵著餓。
阿朋很殷勤地過來說要給我做菜。
可是酒店哪有廚房啊,要借酒店的廚房有點麻煩,而且看樣子我們要常住京城了。
安東最近忙又剛受傷,指望他給我找房子一時半會是指望不上了,好在我有兩樣寶,百事通魯星,再就是安東的卡,所謂有人有錢,走到哪都不怕。
前些天我就交代了魯星給我找房子,今天一詢問,他說有三處看著還不錯,很附和我大氣又低調(diào),安靜又不偏遠,有品位又不造作的要求。
當初我提出這幾點的時候,慕容西直接很不客氣的說我是不是瘋了,怎么會有這種地方。
不過百事通就是百事通,魯星還真找到了,而且還是三處。
一處是城市西邊的一棟小二樓,地處在城郊卻交通發(fā)達,不算偏遠,以前是一家幼兒園的前身,后來幼兒園老板出國了,就不辦了,地方就一直空著,價錢也不貴。
主要是這房子主人沒想賣,也不急著租,讓中介看著人再租,重點是想找人看著房子,不為了掙錢。
但是也有點毛病,就是樓體年頭太久了,年頭久得房子極有可能會有今天這邊補了,那邊不知道就漏了的風險。
但好處是地方大,我們到底人多,以后要是在這長期住,安城的小虎子他們也有可能過來,所以這點占優(yōu)勢。
我點點頭,聽著魯星介紹利弊分析。
第二處是一處四合院,是真正京城以前一個高門大戶在外的別院,后來高門大戶落魄了,這個小四合院幾經(jīng)轉(zhuǎn)手,四合院景色好,花草樹木,有小院子還有個后花園,冬暖夏涼,是個不錯的地方,但缺點是附近是古董一條街,人多眼雜。
第三處就比較普通了,是一處普通別墅,坐落在一個大學城附近,還算安靜周圍人口單純,最重要的是這里的安保措施非常好。
我考量了一下,拿著魯星給的照片看了看,最后指著四合院和幼兒園,“這兩處看一看吧,那別墅去雖然安保好,可是道上誰要想干什么,安保形同虛設(shè),而且在大學城附近要是有打斗,會殃及學生。”
魯星點頭,稱贊著我想的周到。
“今天就去看看這兩處吧。”
說完回頭對著滿臉期待的阿朋,“今天房子差不多就能定下來,晚上你還可要好好露一手,現(xiàn)在就開始想做什么菜,晚上在新家里,就等著你這位大廚一顯身手了。”
阿朋趕緊點頭興奮的不得了,回頭對著君逸,“君逸,你聽到了嗎,我又可以當廚子了。”
后者靦腆的笑著,替自己的朋友高興,只是君逸看著我的眼神卻讓我有種說不出來的復雜,大概還是陌生吧,我安慰自己,日久見人心,他是個謹慎的人,心里只有江心,想認我這個老大,還是需要時間的。
隨便叫酒店送了點中餐,下午我就親自和阿元帶著魯星去查看了兩處房子,其實都和阿星介紹的差不多了。
最后,我叫魯星把兩處都定下來了,幼兒園雖然房子老舊但是地方大,安靜隱秘,后面有一片樹林,有危險好撤退,這是阿元給我的建議。
那四合院是我要定的,我想起安東說的,現(xiàn)在我們在京城有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呢,他們想知道我的住處,就給他們一個住處,四合院在古董一條街附近人多眼雜,對方好觀察我們也好魚目混珠,這處就是幌子。
所以很快就定下來了,和中介簽了保密協(xié)議,當時就叫人進來打掃了,里面以前雖然是幼兒園,可是院長和老師的房間都有家具,也無需怎么裝修,這里原來是貴族幼兒園裝潢都不錯的,叫中介吧小床都換成大床就ok了。
中介忙馬不停蹄的安排,因為我加了錢,務必在晚上弄好。
這邊交代阿元留下來指揮安排擺放東西,叫魯星去安少那邊匯報一下我們這邊的情況,我則帶著江心等人去采買生活必需品了。
主要是我和江心是女人夠細心,慕容西呢比女人還細心,買床上用品什么的,必須帶著他。
至于君逸和阿朋,晚上君逸要給阿阿朋打下手,他們得采買食材,這還真是一個工程浩大的活呢。
吾生呢,拎包真的是把好手。
我們熱火朝天嘰嘰喳喳的從五樓廚具一直買到三樓的家居用品,到是不嫌累,一群人嘰嘰喳喳一邊討論一邊買東西,這感覺真是好極了。
最后路過體育用品區(qū),我看到有拳擊沙包和健身器材,靈機一動,那邊房子那么大,何不弄個健身房。
說著我就先一步過去,看到一個拳擊手套剛想回頭叫江心來看,我手里的手套就被人搶去了,“這手套不錯,阿峰,你覺得呢,老板,我要一個這個手套。”
我回頭看到幾對年輕男男女女,穿著都是休閑運動裝,從身上的肌肉發(fā)達程度都能看出來應該都是搞體育的。
可是這么沒禮貌又囂張的態(tài)度著實讓人心里不舒服。
老板那邊很歉意地回答,“不好意思這手套就剩一副了。”
說著話有些擔心又歉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挑著眉,這老板到挺懂規(guī)矩,知道先來后到。
可是那個女人卻攤攤手對著其他幾個人,“那你們就別和我爭了,這個手套我要了,正好我那個壞掉了,給我包起來。”
老板遲疑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我本想算了,今天搬新家高興不想惹事,可是剛要回身卻眼尖的看到那個女人衣服的一角印了一只兇狠的白熊。
心中頓時一抖,抬頭看向那邊已經(jīng)走過來的江心幾人,其他人在邊上查看著跑步機沒注意到這邊發(fā)生的事,可江心卻是皺皺眉,攥著拳頭,她身邊的君逸也是這個狀態(tài),頓時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