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后面的房子就消失了呢,一下變成了游樂場。
“看見了嗎看見了嗎,剛才的氣球都飛走了?”
阿西叫著,君逸和江心在一邊點頭,“是啊,剛才畫面好驚奇啊,氣球全飛走了,話說這游樂場一天要飛幾次氣球啊?”
我和吾生面面相覷不太明白他們在說什么,我剛才可沒看到氣球?
這個魔術太詭異了。
最后一個壓軸表演結束,眾人帶著滿足和驚嘆離場,我和江心去后臺等著接陳曼去飯店吃飯,君逸他們先去開車,只是我倆來到后臺就還沒等進去就看到門口被里三層外三層包圍了,有不少魔術迷圍在那邊瞪著合影簽名,被保安攔住,往里面還有馬戲團的演員也都圍著那個魔術師。
那魔術師只是禮貌的點頭,似乎聽不懂,急著往里走。
我和江心擠不過去,后來從后面饒了好大一圈才進來,這邊說是上次他們來找陳曼,他告訴的,果然我們繞了一大圈終于進了后臺,正好是陳曼化妝臺這邊,只是我剛要從這個縫隙爬進去,江心就攔住我,抬頭就看見剛才那位大師在此時空無一人的休息室里和陳曼擁抱了一下,還用蹩腳的中文,“好久不見,馴獸大師。”
陳曼笑道,“過獎過獎,我可不是什么大師。”
“哪有,你可是我見過馴獸最厲害的人物,要不是之前出那件事,我覺得你一定已經是世界級馴獸師了,后來他們說你離開馬戲團了,我還覺得很可惜,畢竟像你這樣年輕有為在馴獸方面肯下功夫的人不多。”
陳曼笑笑沒有答話,后者繼續道,“算來咱們也好幾年沒見過了,真是很遺憾,之前你所在的那個馬戲團真的算是最頂級的馬戲團,可惜了。”
“還好,雪狼還陪在我身邊,也是她給我勇氣再次回到馬戲團從事這份工作。”
后者笑著,拍拍陳曼,“我看好你。”
“謝謝。”
又聊了兩句,那大師就離開了,之后陸陸續續其他的演員也都進來了,我和江心趕緊出來嚇了陳曼一大跳,江心卻是不可思議的,“你認識那個卡里斯?他可是大腕兒。”
陳曼笑著,“我以前的馬戲團請過他,有過幾面之緣,他是個很厲害的魔術師。”
說道以前的馬戲團這個我知道,陳曼以前在一個亞洲都知名的馬戲團工作,但后來一次出國表演遇到海嘯,不少人都死了,動物也死了不少,陳曼算是幸免的,之后就沒有在從事這方面的工作。
我看著地上那頭狼,“她是你以前團里的?”
陳曼笑著摸著雪狼的毛發,“對,我本以為雪狼已經死了,可是那段時間我們以為嬌爺你出事了,所以都去找工作,我本來只是應聘這邊打雜的,結果意外的看到了雪狼,一打聽才知道雪狼輾轉被賣了好幾家了,但是都不肯配合表演。
我發現它的時候,它港咬傷了馴獸師,馴獸師在打它,我本來沒認出是它,但是不忍心看到有人傷害狼這種動物,當年如果不是雪狼救了我,我不會活下來的,所以在之后看到有人虐待動物都會上前阻止,結果雪狼一眼就認出我了。
我好驚訝,我以為它死了呢,根本沒想到會再遇到我的狼,在我最孤獨的時候是我的狼給了我溫暖,是它救了我的命,我以為這輩子見不到它了呢,在我眼里已經不是狼了,是我最重要的伙伴朋友。也正因為找到它我才重新有勇氣當一名馴獸師。”
原來陳曼和雪狼有這么深厚的感情,怪不得上次陳曼有危險它就自己跑出來救他。
“看好你啊,兄弟,話說你都認識卡里斯這么大的人物,我覺得你已經離成名不遠了,這個卡里斯真的好厲害啊,竟然把東西變沒了這是怎么回事啊?他收不收徒弟啊,我也好想學啊。”江心叫到。
陳曼笑著,“好多人想和他學,可是這東西學的人多了就不神秘了,我也和他以前聊過這個問題,他說他教過幾個人,但不算徒弟,都是幫忙。”
我和江心遺憾的點頭,陳曼收拾好了我們三個就出了馬戲團,外面空依然熱鬧非凡。
我看這游樂場場景聽著江心和陳曼聊著剛才的魔術,“我們去買爆米花的時候就看見這游樂場放了一次氣球,好大場面,我看的很仔細呢,結果變魔術的時候到又放了一次氣球。”
我回頭去看一下愣住,突然發現馬戲團的樓是在游樂場的最里側,而按照里面的布局位置,后面并不應該是游樂場這邊啊,因該是圍墻才對讀,這是怎么回事?那我們剛才看到的又是什么?
陳曼那邊和江心聊著,“卡里斯確實很厲害,我和他探討過,他很謙虛,說這些都是障眼法,他也不夠是利用了人的錯覺視線幻覺,還有點心理學上的東西。”
我微微詫異,心理學,恍然有些明白往后看著,回想著我看到他將幕布變成游樂場的情景,啊,有些恍然了,我看到的好像是我進來之前在游樂場里面看到的場景,再說江心看到的也是他們之前看到的印象深刻的成場景,但好像又有些不一樣,想著他之前把弄著撲克,難道是催眠?我被這個大膽的想法震驚了 不管如何,這中間真的很那參透,不得不說是個厲害的人物。
我們一行幾個人去了預定的那家主打素菜的川菜館子,進了包廂是很古色古香裝飾風格很有范,點了招牌菜,大多數點的是素菜,還要了杏花酒,熱熱鬧鬧的吃了一頓飯,很開心。
吾生一直給我夾菜,我倆之間不提之前所有的事,氣氛倒是很好,其實我心里明白,我也許不愛吾生可是和他在一起絕對超越了一般的朋友界限,不知道是我自己得問題,還是這心靈相通本身就讓人情難自禁,但是能保持這樣真的不錯了。
這杏花酒真的很好喝,入口很香,我難免多喝了幾杯,吾生伸手攔住我,“別喝多了。”
我舔著嘴巴,“這酒真的好好喝。你不喝酒真是可惜了。”
吾生看看其他人,又看看我,想了半天竟然也到了一杯,一飲而盡,我一驚趕緊攔住,“你怎么喝酒了?”
我記得吾生家鄉寺廟的規矩是不能喝酒的。
“佛家弟子不能飲酒,可我是俗家弟子并未真的出家,只是一直以來習慣而已。”
阿西那邊喝的東倒西歪過來,“對了,吾生你以前說過你為什么沒出家吧?對了為什么來著,你不是從小就在寺廟嗎?”
吾生笑著,“師父預言我塵緣未了,無法放下凡心瑣事,要歷經劫難才能立地成佛。”
大概是第一次飲酒,吾生竟有些嗆到了,咳嗽了半天臉都紅了。
雙眼迷離起來,看著我,“嬌爺,這酒。”
我笑著,“這酒好喝吧。”
站起來,拿著酒杯敲著碗筷,“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江心笑道緊接著,“四海兄弟,一家齊樂。”
“勉強死了,還是我來吧,我算是咱們中間最有文化的了吧。”
阿西笑著,轉轉眼睛,此時喝的臉都有點紅了,“歲歲年年,青春如歌。”
“我呸,還文化呢,這里面除了吾生哪有文化人啊,你高中畢業了嗎?”
“我沒上過高中。”
阿西晃著頭得意的笑著。
江心嫌棄的,“也不知道你得意個什么勁。”
君逸擺擺手,“我不會。”
陳曼將素雞豆腐扔給雪狼,笑著,“我也沒讀過什么書,自己不會說,只聽過,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我們全都皺眉了,聽不懂,末了我擺擺手,“咱們都喝多了吧,這幾個沒文化的人聚在一起不劃拳打牌,說什么詩句,真是自取其辱。”
阿西在一邊叫囂,“是你先開始的啊,嬌爺,你總是想在我們面前裝文化人。”
我翻著白眼,可那邊吾生卻是臉紅撲撲的笑著。
阿西不服氣的,“吾生你笑什么,這里面數你讀過的古詩詞詩句最多最有文化了,什么古典的易經八卦什么都會,不如你來兩句,你讀過那么多詩句,隨便來兩句應應景啊。”
吾生笑道,“讀過再多的也記不住了,但有兩句印象深刻。”
“什么?”
“說什么王權富貴,怕什么戒律清規。”
我心中一顫,一下錯開他看我的目光,拿著杯子的手有些抖,那邊阿西嘟囔著,“這算什么詩詞,就拿歌詞來糊弄我們。”
我一直沒敢抬起頭來,知道吾生一直在看我,手有些抖,有些尷尬,索性起身準備去廁所,江心看我出去,也要和我去,可是她真喝的有點多,剛推開包廂門,一個沒站穩我還沒拉住她就撞到從走廊另一邊過來的幾個人身上,江心也是喝多了點,腳下發飄,直接撲到其中一人身上,后者叫了一聲,好像是個女人。
我還沒看清,就看對方似乎一個擒拿手過來,我心一驚一下醒了,本能的過去抓住那人的手,江心也是練家子,一瞬間就清醒了,側身躲過,還順便把我推到身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