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美夕上下看著我,冷笑著,“那天還說懷孕了,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如此,想仗著懷孕上位的女人多了去了,哪一個有好下場?你別得意,等安東玩膩了,你什麼都不是,連我腳下的泥都不如。”
“是嗎?瞧不起我平民出身啊,未必吧。”
我裝作想起什麼似的,皺眉慢慢走向司徒美夕,她是真挺討厭我,看著我狠狠的樣子,不過,我相信很快司徒美夕你就不只是厭惡我了,而是怨恨我。
我笑著,湊過去,小聲地,“那麼司徒小姐也沒好到哪去,嘴裡說著對平民的厭惡,身體卻誠實的願意取悅平民的身體,你說誰更下賤呢?你到不以孩子上位,不過下賤犯賤懷過野種,更讓人噁心。”
司徒美夕一驚不可思議的看向我,我朝她得意的眨眨眼睛。
裝作頭疼的,“我啊,頭疼,你說哪家醫(yī)院治頭疼好呢,司徒小姐聽說你和醫(yī)院的大夫都很相熟的。”
話說到這份上了再聽不明白就是傻子,司徒美夕一愣,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張張嘴想反駁可是看著章小姐和導(dǎo)購們都疑惑得不知道我倆在說什麼,一下瞪大眼睛看向我,有些不可思議又有些不敢相信,我沒往下說,而是笑笑的,“所以啊,說別人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免得以後惹出笑話來,自己說的話都是啪啪打臉,而且一不下心就會,身敗名裂。”
司徒美夕瞪著眼睛看著我更多的是不相信,不可能的不可能,她怎麼會知道?這件事不會有任何人知道的,她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章小姐看司徒美夕的樣子急切的想表現(xiàn)一下,對我怒目而視,“你張狂什麼,不過是傍大款的小賤人,我當什麼呢,就是你啊,搶我姐夫。”
“姐夫?”
我冷笑著,安東什麼時候成你姐夫了。“說笑了章小姐,司徒家和安家是說過親,只是你姐沒被選上,落榜了還四處宣揚自己是人家沒過門的媳婦這就有點不要臉了吧。”
“顏嬌,你什麼意思?”
司徒美夕瞪著眼睛,安東退婚這事一直是她的痛,在名媛羣裡一度讓她成爲笑柄,這簡直已經(jīng)是她的雷區(qū)了。
此時被我取笑,直接就炸了,“我告訴你顏嬌,你別得意,現(xiàn)在司徒傢什麼情況,安傢什麼情況,安東想立足還要仰仗著司徒家呢,就憑你,你看安東會不會和司徒家撕破臉。”
“真是好大的口氣,司徒昨天還求我說能不能分一半98號地皮的開發(fā)權(quán)給他,今天他妹妹就敢說我巴著你們司徒家,不會和司徒家撕破臉了?司徒小姐還真是顛倒黑白的高手。也就是說98號地皮不想要了是嗎?真可惜我原本還想分一點出來,既然這樣就不必談了,不過這麼耍我安東,我回頭到要問問司徒老爺子,這是幾個意思。”
門口傳來一聲熟悉的帶著調(diào)侃又帶著冷意的清朗聲音,我一回頭,只見一身西裝筆挺的安東一雙大長腿靠在門邊,不知道何時站在那的,逆著斜陽的光線,像是漫畫中走出來的俊美,那邪魅的眼眸此時帶著挑釁看過來,讓在場的女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氣,太tm帥了。
司徒美夕看到安東臉色一愣,瞬間就紅了。
那個章小姐也是看到眼睛都直了。
司徒美夕一下反應(yīng)過來,“那個,安少,我不是那個意思。”
忙解釋,安東卻笑著走過來。
“司徒小姐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放心我這幾天就會回話給司徒家,98號地皮他們瞧不上,自然就不用一起開發(fā)了,我原本想著看和坤少做不完這麼大塊地皮想和京城大戶合作,看來司徒家壓根就沒看上這個項目。”
“不是,安少你。”
司徒美夕看著安東似笑非笑的眼睛,實際上卻滿是冰冷,心狠狠的沉了下去,攥著拳頭瞪了我一眼,要不是我,安少怎麼會用那種厭惡的眼神看著她,明明那麼多人都拜倒在他司徒美夕的石榴裙下,怎麼偏偏就安東,自己喜歡的安東都不正言看自己。
她本想著,他被顏嬌迷惑住了但遲早會看到家族背景和美貌更勝一籌的她,纔是他最適合的伴侶,之前家裡因爲被退婚,父親狠狠的教訓(xùn)了她,說是因爲她的高傲和不得體才被安東退婚的,天知道,都因爲顏嬌那個女人。
不然那安東怎麼會看不到自己的好,而且,98號地皮,家裡最近一直試圖在98毫地皮上插一腳,可剛剛安東說的話,不,她不敢想,如果父親和哥哥知道是自己的原因安東不會合作,天啊,她不敢想後果,“安少。”
她裝作出出可憐的樣子剛要說話。
安東就冷笑著打斷,走到我身邊,寵溺的摟著我,“這麼久沒出來我以爲你已經(jīng)知道股權(quán)轉(zhuǎn)讓給你了。來這邊熟悉環(huán)境呢?”
“什麼?”
我擡頭問到,但看見安東和我眨眨眼睛就知道這人詭計多著呢,八成是在給我找面子了,不過我顏嬌的場子不用誰找也能佔上風(fēng),但是總要滿足他男人的大男子主義自尊心,笑著,“什麼啊?說說看。”
安東卻是衝著一遍震驚的兩個服務(wù)生看過去,那兩個人馬上站直了,“安,安少。”
“還知道我是安東啊。”安少冷笑著,“既然知道我是安東,是這個名品店最大的股東,就該知道我的女人別說還去自己店裡隨便挑衣服,就算是要這間店從此以後賣雞脖子,你們也點賣,也點伺候著。”
那兩個店員一得嗦。
一邊的章小姐也是一愣,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小聲地和司徒美夕說著,“表姐,這個店的股東是安少啊?”
司徒美夕卻完全沒心思估計這些,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安東對自己的冷漠以及98號地皮的事,手指顫抖著,死死地盯著我,她當然知道這間店的股份是安東的所以才經(jīng)常自己親自來逛,想著能傳到他耳朵裡,能有機會。可現(xiàn)在,可現(xiàn)在竟然這般。
安東笑著,“告訴你們店長,這家店的股份我已經(jīng)轉(zhuǎn)到嬌爺名下了,從今天開始,這間店就是顏嬌的了。”
說著樓過我。“別說你們,就算是店長,甚至其他小股東從今晚往後都要聽嬌爺?shù)模瑡蔂斪屇阗u給誰就賣給誰,顏嬌讓你們賣什麼就賣什麼聽見了嗎?”
兩個店員看看我,笑的比哭還難看。此時我卻是笑著,掃了一眼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司徒美夕,“人家送上門要給錢,我怎麼能不賣呢。”
我指著那些衣服,“司徒小姐想買就讓她買吧,這些這些都給她包起來,誰讓她人傻錢多呢?賺的錢反正都進我的腰包。”說著,我拿過一件我剛纔就看好的禮服,路過那個服務(wù)員身邊的時候,“我作爲老闆拿件衣服沒事吧,要不要劃個卡?”
那服務(wù)員早就靈魂出竅了,看到我從他身邊過去和他說話,一得嗦,笑的難看,“你,不是,您,您當然不用付款了,這店都是您的。”
我笑笑,“是嗎?我還以爲我這種身份的人不夠資格來這店呢。”
我重複著她剛纔說的話,後者嚇得腿都軟了。
我笑著拍拍她的肩膀,和安東大步走了出去。
只是剛走出店,那兩個服務(wù)員也沒管司徒美夕他們直接追出來,一個勁的道歉,“顏嬌小姐顏嬌小姐。”
我回頭故意的看著他們兩個。
“顏嬌小姐,不知道來的是嬌爺,所以,所以剛纔,剛纔,嬌爺千萬別生氣,我們不知道是嬌爺,沒見過嬌爺?shù)娘L(fēng)采,所以,不知道,不知者無罪吧,還請原諒那我們剛纔的無理,真的是那個司徒小姐慫恿我們的,我本意不是這樣的。”
那兩個店員互相埋怨著想要撇清自己的關(guān)係,可剛纔醜陋的嘴臉早就印在了我的心裡。
我冷笑一聲,“好一個不知者無罪啊,要是我是平民,就活該叫你們欺負了唄,既然你們知道自己錯了,追出來我當然原諒了,只是我的店是不需要這樣的員工,明天你們都不用來了。”
那個店員直接就嚇的一晃,“不要,求您了,我錯了。”
要知道這個工作可是萬人求之不來的,自己在家裡也正是因爲有這個工作才瞧不起表弟表妹的,平時跟上流社會的人一起慣了,這要是失去了工作,馬上什麼都不是了。
“嬌爺,嬌爺。”
我笑著,一字一頓的,“你們,被開除了,好好享受平凡的人生吧。”
說著不等那兩人說話直接就坐上車和安東揚長而去。
開車的時候安東看到你看我一直沒說話,在那愣愣的摸著衣服,笑著說道,“何必和那種人置氣。你要不喜歡,我下次下令叫店裡再也不許賣衣服給司徒家的人,還不高興,我可以讓全京城乃至全國甚至國外那些大牌子都不賣給司徒家,讓司徒家的小姐沒衣服穿。”
我看安東的樣子,笑出來了,“你還真是孩子氣,司徒家家大業(yè)大的,就算你禁止了人家也光不上,還是有衣服穿的。不過啊,你有這份心我領(lǐ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