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爵這時候如夏安暖所愿的松開了她,隨后笑瞇瞇的看著面色范冷的夏安暖。
“啊……你現(xiàn)在問我為什么啊,因為我們根本就我離婚啊。”
“放屁!”夏安暖忍不住直接爆粗口了,“唐爵,當(dāng)年那離婚協(xié)議書是你親自簽的!我們早就已經(jīng)——”
唐爵卻是在這個時候笑著問夏安暖,“我們?nèi)スC了嗎?”
夏安暖怔住了。
微涼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夏安暖怔然的面孔,唐爵笑的十分的好看。
“你看,暖暖,你怎么就忘記了,我們的那份離婚協(xié)議書沒有公證呢?”唐爵嘆了一口氣,十分惋惜的模樣,“你可一直都是我的妻子呢,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后的今天,還是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三十年后……你夏安暖都只會是我唐爵的妻子呢。”
猶如呢喃般的嗓音讓夏安暖頓時就跌坐在了地上。
唐爵的眸光頓時一沉。
那雙漆黑的眸子也是在一瞬間嗜血。
但是很快的,唐爵就立馬閉上了眼睛,他在盡量的克制著自己。
唐爵的指尖幾乎都在顫抖。
他深吸了一口氣,隨后緩緩的在夏安暖的面前蹲下來,笑的溫柔。
“所以,暖暖,你只能選擇和我回家,其余的,你都不要想了。”
夏安暖卻是突然笑了起來,她怔然的看著唐爵,那雙漂亮的眸子中帶著一絲恨意。
“唐爵,你是不是覺得特別好玩兒?”
唐爵搖頭,眉頭一擰,“不好玩兒。”
但是對于唐爵的回答,夏安暖就好似什么都沒聽到一樣,只是冷寒的看著他,“你是不是覺得,玩兒弄我你會特別愉快?”
唐爵依舊搖頭,“不是呢,我只是想要告訴暖暖你,你只會是我的妻子呢。”
夏安暖閉上了眼睛。
她已經(jīng)不想去看眼前的人了。
唐爵在看到她閉上了眼睛后,眸光卻是在第一時間里肆意的打量著她。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控制自己多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對她做出……不好的事情來。
微涼的指尖輕輕的在她的臉頰上滑動著。
隨著他手指的滑動,她的睫毛也是顫抖的愈發(fā)的厲害起來。
唐爵隨著夏安暖的動作,在她的身邊也坐了下來,也就在夏安暖煩亂的時候,他卻是將她整個人都擁入在了懷里。
他的嗓音低低的,去如同愛人般的低語。
“暖暖,我們不鬧了。”
夏安暖的身子頓時一顫。
唐爵卻是繼續(xù)在她的耳邊低聲說著,“暖暖,我們和好吧。我錯了,好不好?”
這么些日子以來,唐爵所做的所有的事情,所說的所有的話,都不如這一句話對夏安暖來的沖擊力大。
抱著夏安暖的唐爵自然是能感覺得到夏安暖情緒上的變化,他卻是絲毫不理會,只是抱著自己的寶貝,繼續(xù)低喃。
“我錯了。”唐爵在說這話的時候十分的嚴(yán)肅,即便是夏安暖看不到他此時的模樣,“所以,你不要生氣了,我們回家,我好好的對你,我會清除掉所有的障礙,我不會讓人傷害你……”
可是,傷害她最深的人,不就是他嗎?
“我好好的改。”唐爵在她的耳邊低聲訴說著,“暖暖,我一定會好好的改,你要是不喜歡我哪里,我都改。”
夏安暖霍然睜開眼睛。
那雙眸子就那么直直的看著唐爵。
唐爵不避不躲的看著她,那雙漆黑的眸子中甚至還帶著一絲笑意。
“以后,莊園里只有我和你還有寶寶,只有我們一家人,其余的人我都不會讓他們進來的。”唐爵說的十分認(rèn)真,“我會保護好你,你信我……這一次,好不好?”
好……
這個字眼差點就脫口而出了。
可是她現(xiàn)在只要一想到當(dāng)初她母親躺在醫(yī)院里對她所說的最后一句話,她就無法讓自己釋然。
她看著如此的唐爵,頓時就笑了起來。
“不好。”
夏安暖的話讓唐爵的面色驟然一變!
夏安暖卻是沒有絲毫的害怕,她繼續(xù)說著,“唐爵,這樣一點兒都不好。”
“怎么就不好了?我說了,我會好好的保護你,我不會讓人再傷害你了!”唐爵兀然就變得十分煩躁起來,“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我都會處理,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回答,你難道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嗎?”
夏安暖笑,“嗯,我很想相信你。”
但是相信了唐爵的所要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夏安暖平靜無波的看著唐爵,但是她唇角上的笑意卻是讓唐爵的心產(chǎn)生了一種頓頓的疼。
夏安暖的嗓音輕的讓他想要緊緊的抓住她!
“唐爵,你知道嗎,我母親啊,死了。”夏安暖在說這話的時候,唇角上的笑意很濃,她一瞬不瞬的盯著唐爵看著,“你知道嗎?”
唐爵驟然就收緊了環(huán)在她腰間的手。
“我會陪在你身邊。”唐爵的嗓音中有些慌亂,“暖暖,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我們會……”
“不會的。”夏安暖搖頭,“唐爵,我們之間的問題太多了,你當(dāng)初想要讓我死,你不是覺得我背叛了你嗎?你看……”
“不,不是的。”唐爵大聲的打斷了夏安暖,“不是的!是你不信任我!是你不相信我的!”
此時的唐爵就如同一個孩子一般,他氣鼓鼓的盯著夏安暖看。
“如果你要是相信我的話,你要是肯信任我的話,我們怎么會走到這一步?!”
夏安暖被如此的唐爵給嚇著了。
她怔然的看著唐爵。
看著看著,她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她笑的幾乎渾身都在顫抖。
唐爵想要捂住她的唇,卻又害怕憋著她。
他有些無措,卻是故作鎮(zhèn)定的盯著她,“你別笑了!夏安暖,你不準(zhǔn)笑了!”
“你說我不信任你?”夏安暖就好似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我怎么會不信任你呢?唐爵啊唐爵,你那時候是我唯一能值得信任的人啊,可是你做了什么呢?我那般信任你的后果是什么?我的母親死在了病床上,在我絕望無助的時候,你做了什么呢?”
最后的那一句話就好似一句情話。
她低聲問著他,嗓音輕柔的讓他的心驟然就疼成了團。
夏安暖卻是不死心的盯著唐爵,“你來告訴我,那時候的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