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求求你,真的,我不能報警啊。”這女人再一次做了一個拜托的手勢,壓低聲音軟濡相求。
你還別說,這女人的聲音真的很好聽,清脆,柔軟,就好像是銀鈴一樣。
低頭看了看她這打扮,怪不得大晚上打扮的跟見了鬼似地,這外面不會是追債的吧?秦牧白有些擔(dān)心,如果真的是討債的,那些人可不好相與,這特么都是什么事啊。
“好吧,你就在這等著啊,我告訴你,一會兒等那些人走了之后,你立刻就離開。”秦牧白直接開口說道。
“沒問題,沒問題。”這女人趕忙點頭。
這個時候外面走廊里面?zhèn)鱽砹嗣芗哪_步聲,聽聲音,人還不少啊。秦牧白又看了一下這個女人,雖然看不見容貌,但是就這身材,應(yīng)該是個美女,怪不得這么多人追,也怪不得這女人這么害怕,欠債被抓走出去賣也不是什么新聞。
很快,門外面就傳來了腳步聲,接著一個男人壓低聲音的說話聲傳了過來:“你看清楚了嗎?是進了這個酒店了嗎?”
“廢話,肯定,我跟了她半年多了,她的身材我就是閉著眼睛都能認(rèn)出來,雖然她將臉都擋住了,但是那身材騙不了人。”另外一個男人有些興奮的說道。
ωwш ⊙тт kǎn ⊙CΟ
吹牛逼,你閉著眼睛能看見個毛線啊,秦牧白翻了個白眼,不過他又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這到底是欠了多少錢,尼瑪,讓人跟了半年多。
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撞到了一起,這女人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秦牧白有些無奈,得,現(xiàn)在不管怎么說也不能將她放出去了,不然的話,這幫人可不是什么好人。
秦牧白偷偷湊到了貓眼跟前往外面看了過去,他倒是想看看,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不過從貓眼里面這一看,秦牧白就猛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是不是這個房間啊?我聽了半天好像里面沒人啊。”外面另外一個聲音再一次傳了過來。
“會不會在這個房間里面?”剛剛那個男人開口問道。
“不知道。”隨著外面的聲音,秦牧白趕忙將眼睛離開了貓眼,因為那個人將眼睛湊了過來。
“喂喂喂,你們干什么啊,站在這里干什么?”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秦牧白立刻一喜,這是自己團友的聲音,不過他們不住這一層,這一層就自己,既然他們出現(xiàn)在這里,肯定是過來找自己的。
“你,去衛(wèi)生間。”秦牧白惡狠狠的看了這個女人一眼,然后壓低聲音指了指衛(wèi)生間道,他被這個女人給坑了。
這女人心虛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才直接走向了衛(wèi)生間里面。
等她走進去,將門關(guān)上,秦牧白才直接將房門拉了開來,“你們干什么?”拉開房門,秦牧白直接開口問道,他并不害怕因為外面特么的就不是討債的,而是一幫記者。
而剛剛那個女人,打扮成那個樣子,要不是被追債的,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了,不知道是哪個女明星或者是名人之類的,被記者追到了。
如果是平時,秦牧白沒準(zhǔn)還興奮一下,女明星啊,不管是二線三線這特么都是明星啊,平時高高在上,什么時候還能邂逅?而且還是在這樣的地方,但是現(xiàn)在,秦牧白真沒那個心情。
因為他房間里面特么有兩個兵馬俑啊!還有至少三個多小時才能消失,這要是被這幫記者孫子發(fā)現(xiàn)了,絕逼到時候會上新聞的,最重要的是,那些兵馬俑如果被拍到了,明天自己退房的時候,酒店突然發(fā)現(xiàn)沒有了,怎么辦?
怎么解釋?這酒店里面都特么有監(jiān)控,你怎么解釋都沒用。一調(diào)監(jiān)控,都玩完了。
這幫記者本來就猜測自己的目標(biāo)是不是到了秦牧白的房間里面,這突然房間門開了,里面走出來一個男人,這些記者立刻眼前一亮,好幾個記者手里面的攝像機照相機直接就向屋里伸了進來。
“我說你們到底干什么?”秦牧白直接大聲開口問道,因為這幫孫子居然特么的開始拍照了。
幸虧自己讓那兩個兵馬俑是靠著里面的一堵墻站著的,從門口是看不到的,秦牧白這房間是走廊的盡頭,普通的標(biāo)間,一進門是個小走廊,左手邊是衛(wèi)生間,右邊是筆直的墻壁,電視機,直通南側(cè)的窗戶。往里面走左側(cè)則是兩張床,而兩個兵馬俑站在衛(wèi)生間和床之間的那堵墻邊,正好從門口看不到。
“先生請問你叫什么名字?”一個記者飛快的將話筒湊了過來。
“秦導(dǎo),這是怎么回事?”自己的那個團友不是別人,正好是那個叫付名揚的老人家。
“我也不知道,你們是記者吧?你們來這里干什么?”秦牧白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說道。
“呃?老人家你剛剛說他是什么?導(dǎo)演嗎?”一個記者向旁邊的付名揚開口問道。
秦牧白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我草,你還真是能特么瞎聯(lián)想,我去,這腦洞夠大的,還導(dǎo)演……我去,好吧,秦導(dǎo),你還別說,這特么有可能是導(dǎo)演啊。
“什么導(dǎo)演,這是我們的導(dǎo)游。”付名揚老爺子有些驚愕,有些奇怪的看著這些記者。
“導(dǎo)游?”這些記者也是懵逼了,這特么都什么鬼。
“是啊,我不是導(dǎo)游,你們是啊。”秦牧白翻了個白眼,正好他衣服都沒脫,也沒換,導(dǎo)游證還在脖子上面掛著呢,秦牧白直接將自己的導(dǎo)游證拿起來,伸到這個記者的鏡頭前面:“這是我的導(dǎo)游證,還導(dǎo)演呢,你們這聯(lián)想夠豐富的,不過,哥幾個,你們怎么到這里來了?這里不會有明星住吧?”
看著秦牧白興沖沖的樣子以及他手里面的導(dǎo)游證,這些記者立刻沒興趣了,“去去去,你瞎打聽什么,又不是找你的。”一個男記者不耐煩的開口說道。
“我靠,你們有病吧?又不是我來找你們的,是你們自己沖過來的,什么態(tài)度啊,這么晚了,打擾人家睡覺了知道不?”秦牧白立刻一挑眉毛,直接開口說道。
“小子,你什么態(tài)度,你信不信我們給你曝光?”一個記者大聲開口說道。
“哎,我說,好了好了,別吵了,小伙子,不好意思,是我們打擾你休息了,不過你猜得沒錯,我們是跟著一個明星過來的,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女的向這邊走過來?就你對面這幾個房間?”一個年紀(jì)比較大的記者走過來,打圓場道。
“沒見過。對面那個房間沒人吧,還明星呢,你們是不是傻?這酒店充其量就是個商務(wù)酒店,你見過哪個明星會住這樣的酒店?對面那個房間剛剛晚飯的時候還是我們的客人呢,只是里面的淋浴壞了,我才給客人換到別的地方去的。”秦牧白一臉無奈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