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了,白牧秦就去做,干脆直接去將外面暫停營業的牌子掛上,然后將卷簾門扯下大半截,將玻璃門從里面給直接反鎖了,然后又將外面招牌的霓虹燈給關閉了。
屋里的燈光自然沒關上,畢竟他們還在屋里,不過這樣的話,在外面看來,里面雖然有燈光,但是肯定是暫停營業了,也沒有人會來敲門。
不過凡事總是有例外的,呼市本身就不大,更何況現在也不是什么高峰期。
所以半個多小時之后,熊澤文直接帶著一個男人向這里走了過來,“我跟你說,不是我跟你吹牛,真人比手機里面的驚艷多了。”
熊澤文一邊開口一邊道。
“真的假的?我怎么這么不相信你的眼光呢?”走在熊澤文旁邊的男人也大概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穿著打扮倒是挺正常的,跟熊澤文這種休閑風不同的是,對方穿的偏向于商務。
“靠,別的不說,我看人還是很準的吧,以前咱們泡過的姑娘,有哪一個跑的了嗎?”熊澤文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
“這倒是。”這男人想了想,表示同意這一點,“你確定你說的,這姑娘是個雛兒?”
“嗯。”熊澤文點了點頭,“我敢保證,我套話的水平你還不相信。”
“行,那我就相信一回……不過……你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嗎?”這個男人點了點頭,然后又指著前面開口問道。
“什么怎么回……我靠!這什么情況。”熊澤文一邊回應一邊抬起頭來,當他看到那已經漆黑的招牌和店面的時候,立刻傻眼了。
“我說,你丫不會是騙我吧。”這男人眼神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靠,怎么可能,我騙誰也不能騙你啊,剛剛我走的時候這里還營業呢,就是客人不多,只有兩個姑娘,這才不到一個小時怎么就關門了。”熊澤文有些傻眼。
接著,他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生生打了個冷顫道:“我……我……我去,我不會是遇到什么不……不干凈的東西了吧。”
旁邊的男人直接無語了,“你是不是傻,好歹大家也都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咋就你這么優秀呢?你能不能別老給自己加戲?還遇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你咋不說你遇到的都是死人呢。”
“呃……”熊澤文噎了一下。
“行了,上去敲門不就知道了,人家沒準黑了你一筆錢,直接關門跑路了呢。”男人笑著拍了拍熊澤文的肩膀,然后直接就帶頭走向了店門口。
熊澤文也沒多說話,直接跟著過去了。
走到酒吧的門口,這個男人剛準備敲門,突然里面傳來了一個女人幽幽的聲音:“老白,你趕緊來給我開門,我晚上還有一具尸體等我處理呢。”
正準備敲門的男人手直接僵硬的停留在了半空中,而跟在他身后的熊澤文整個人身子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等一下,我給你找鑰匙啊。”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你趕緊啊,這次這具尸體死了時間比較久了,我得趕緊回去處理,晚一會沒準就變質了。”又是那個女人的聲音。
外面的這個男人和熊澤文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能看到對方眼睛里面的驚恐。
“啪啪啪”一連串的腳步聲傳來,“快躲。”這個男人二話不說直接扯著熊澤文向原路快速悄無聲息的離開,走出了四五米之外,兩個人立刻都紛紛加快了腳步,直接跑了起來。
跑了七八米之后,這個男人扯著熊澤文停下來,站在了另外一家酒吧的門口,從兜里有些顫抖的摸出了一包煙,掏出一根遞給了熊澤文,然后兩個人點上了。
“哥……我們不走嗎?”熊澤文聲音有些顫抖。
“走什么,看看什么人,要是有人敢玩我的話,我要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這個男人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呃……你怎么知道是人。”熊澤文直接低聲嘀咕了一句,不過背后就是一家燈火輝煌的酒吧,他也倒是安心了不少。
“嘩啦”一聲,遠處卷簾門被人拉起來的聲音傳了過來,接著兩個苗條的聲音從里面走了出來。
其中一個穿著一身粉白色的長裙,一頭柔順的長發披在身后,燈光有些暗淡,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長發飄飄,看身材顯然很不錯。
而另外穿的跟其他的女孩沒什么區別,兩個人結伴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看到這兩個女孩,熊澤文就想起來了,這不是他剛剛喝酒的時候,那兩個同樣在喝酒的女孩嗎?
兩個女孩很快向這里走了過來,她們的容貌很快就在燈光的照耀下顯現了出來,兩個容貌精致的美女妹子,尤其是那個長發飄飄,一身長裙的妹子,面容相當精致。
“這不會是你拍的那個吧?確實是美女,不過好像不太一樣。”熊澤文旁邊的男人抽了一口煙問道。
“不是。”熊澤文搖了搖頭。
“這姑娘也不錯,看走路的姿勢之類的,好像也是個雛兒。”旁邊的男人吐了個煙圈道。
他們兩個人也不怕了,兩個妹子又什么怕的。
林小淼和廖文文倒是沒看到熊澤文,廖文文這會兒在抱怨呢,“我說,小淼,你這說出來陪我嗨一晚上,結果你這半路又要跑路了。”
旁邊的男人和熊澤文正在討論怎么跟這兩個妹子搭訕呢,熊澤文旁邊的男人正準備開口搭話,就聽見長裙美女旁邊那個女孩的抱怨。
然后,他就聽見這個長發飄飄的長裙美女直接沒好氣的開口道:“你以為我愿意啊,本來晚上是來撩男人的,結果我晚上又要解剖尸體,跟尸體作伴去了,老娘今天著急,晚上還沒吃飯呢,一會兒又要對著尸體吃飯了。”
剛準備開口的男人和熊澤文兩個人直接僵在了那里,然后看著兩個妹子相約從他們的面前走過,空氣一時間都安靜了下來。
“呃,哥,還打招呼嗎?”熊澤文忍不住問道。
旁邊的男人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好的東西,臉色無比的難看,“打你妹的招呼,走,去你那,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