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轉過頭,目光從南宮軒移向了白狐,笑道:“小丫頭,這好玩的東西可多了。”
“哦?”白狐很感興趣的問道:“那老爺爺就給我講講吧!”
“咳咳——”那老人喘咳了一下繼續說道:“小丫頭你見過這田地不用耕種就可以一年五熟的嗎?”
白狐搖了搖頭,這個莫不是袁隆平也穿了研究的第十代秈型雜交水稻?
“你見過水池裡的魚不用撈自己就成羣的蹦上來的?”那老人繼續說道。
有是有過這麼個故事,不過現實中還真沒見過。
好吧,白狐繼續搖頭。
“你見過祠堂中的盛鼎裡每月定期自滿錦羅綢緞嗎?”
哇!這個還真沒有!
嗯嗯,白狐再次搖頭。
“你見過毛羽鱗鬣不用捕捉就自己找上門來的嗎?”那老人得意的說道。
“你生活在一年四季都是春天的地方嗎?”
.......
瘋了!瘋了!
南宮軒坐不住了,我的媽呀!這也太邪門了吧!
終於那老人停止了介紹,看向白狐:“怎麼樣,兩位,就在這安居吧。我是這兒的村長。”
白狐與南宮軒對視了一眼又問道:“老爺爺您今年高壽?”
那村長似乎更加得意,說道:“老朽今年九十有八。”
嗯,的確很長壽。白狐摸了摸下巴又接著問道:“那老爺爺您什麼時候來這的呢?來時又多少歲呢?”
村長似乎很意外眼前的小丫頭會這麼問,不過還是如實回答了:“唉,七十多年了吧。我記得我來這時是風雲一百零三年,那時我正好三十有五。”
果然,白狐嘴角微勾,這罌粟陣的的確確是一個惡魔之鎮。
如今正是風雲一百零三年。
只聽白狐又問道:“那老爺爺還記不記得是幾月份呢?”
那老人略加思索的說道:“大概是三月份吧。”
呵!如今正是風雲一百零三年的九月份。
僅僅六個月,就可以讓一個力壯如虎的青年人變成一個將入黃土的衰老之人。罪過啊罪過!
村長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問道:“兩位可決定留下?”
南宮軒微微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說道:“老爺爺,能不能讓我們在這暫住一晚?”
那老人轉身與身後的人討論了一翻點了點頭。
寧靜的夜晚,淡月籠紗、娉娉婷婷,有風吹起拂過臉頰,耳畔時不時的傳來幾聲雞鳴狗吠。美麗的夜空,無數的明星閃爍著,好似一雙雙迷人的眼睛。夜的香氣瀰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裡面。眼睛所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一草一木,它們都有著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緻之點,都保守著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夜靜春山空。“月出驚山鳥,時鳴春澗中”倒也寫得極好。
這村落中只還有一庭空院,也正好夠了白狐和南宮軒兩個人住,一人一間。
白狐平躺在牀上,兩隻眼睛呼嚕嚕的睜著望著頭頂上的青色布幔發愣。事到如今,她仍沒有想到破解這罌粟陣的辦法。
罌粟陣並不是五行八卦這麼簡單,雖屬有五行八卦,但這解法卻與五行八卦既不相同。雖有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但從正東“生門”打入,往西南“休門”殺出,復從正北“開門”殺入,卻不可以將此陣破解。
這陣的陣的突破口究竟是什麼?
不過白狐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個陣的陣眼就是那條萬年蛟龍。
另一邊南宮軒也在冥想,這種真的陣法他還真是第一次見。鑄陣之人竟能以五行八卦爲原型來鑄罌粟陣,卻又能利用天靈地利變化萬千實屬不易。
屋外傳來了陣陣沙沙聲,亦有時有,卻不知是風拂過還是什麼的,不大一會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翌日,南宮軒和白狐要告別村民繼續啓程。
可是,此時的村民卻足足少了一大半就連那村長也不見了蹤影。
衆人一同來到了村長的家中,門依舊是昨夜睡覺前反鎖的樣子。衆人敲了敲門,卻沒人應答。沒道理啊,村長平時這個時候也該起牀了。
南宮軒皺了皺眉頭,不顧冒犯不冒犯的就靈氣一出撞開了那緊閉的大門,門嘎吱一聲打開了來。
那些村名似乎有些惱火南宮軒這麼幹,可門已經被撞開了,大家也只好就進去了。
院內一切很正常,可是自家的們都被別人撞開了,這主人也應該出現啊!可是村長就如消失了一般。
一種恐懼蔓延在大家的心頭,村長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大家又紛紛跑進了村長的屋內,還好村長的防禦屏障還在。
一般修行靈氣的人在夜間睡覺時都會在自己的周圍凝結一層屏障,如遇外敵來侵只要碰上那屏障,屏障裡的人就會有感應。那村長的屏障還在是不是就意味著,村長沒事?
衆人圍在那屏障周圍,屏障中的村長睡得是如此安詳。只是如今的村長卻不再是昨天看到的那樣,蒼老、歇衰。而是卻以化成了原來年輕的摸樣,正值力壯的三十五六歲。
衆人似乎早已驚呆,難不成這村長正在練返老還童功?媽的!竟然獨食!
那些村名似乎對這很不滿,紛紛凝結靈氣向村長的屏障砸去。
人都說:“衆人齊心,其力斷金。”
看屏障的顏色那村長大概也是靈皇初級的人了吧。可是,那些村民最多也不過靈帝級別。但人多啊,不大一會那村長的屏障也就破了。
可是,那村長躺在牀上依舊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