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妃是南宮軒的母親,見到了新媳婦自然很是高興,何況是烈焰才女呢!
皇后是大皇子南宮戟的母親,南宮戟并不是太子,他喜歡斗蛐蛐,皇府內的蛐蛐估計沒有幾千也得有幾百。而蓮妃的兒子二皇子南宮槊,是唯一能與南宮軒抗衡的人,也是除南宮軒之外九個皇子中唯一正常點的人。如今南宮軒身邊又多了一個烈焰才女,這擱她們兩位心中誰都不好受,尤其是蓮妃。
白狐與南宮軒入位后家宴便開始了,璃月是算術之國,家宴中的樂子自然以算術為題,何況還多了個烈焰才女。
“久聞素月公主有烈焰才女的美稱,今日一見果然美名如其人”只見五皇子起身拱了拱手說道,五皇子南宮弩從小只愛吟詩作對,甚比素月,只是卻無心做儲君。
白狐也起身拱了拱手說道,“烈焰才女在下就受起了,也不知五皇子想出個什么算術題?”
只見那南宮弩手中扇子一拍說道:“今有三人客棧投宿,客棧一晚三十錢.三個人每人掏十錢交與老板,老板見三人可憐心生憐憫之心又退還五錢,命小兒交與那三人,小兒年少頑劣偷藏兩錢,交剩下三錢與三人每人分一錢。這樣,開始每人掏十錢,現又退還一錢,也就是十錢去掉一錢為九錢,每人只花費九錢,三人共二十七錢,小兒留有兩錢,問余下一錢何處去了?”
白狐聽言差點跳了起來,不是太難,而是......她記得,她記得這是新西蘭的一道算術題,怎么,怎么跑到這兒了?
在場的人看到白狐一副驚訝的樣子,都紛紛議論了起來,看來烈焰才女在璃月也不過如此!
只見白狐輕咳了一聲說道:“五皇子你做人真不厚道,從一開始你就誤導我,叫我如何解答?”
南宮弩聽言笑了笑手中扇子“噗”的一聲打開,說道:“何來誤導?”
“第一,投宿花費的是二十五錢而不是二十七錢:第二,客人所付的二十七錢中應該包含投訴費及小兒頭藏費;第三,投宿費的二十五錢加上小兒偷藏費的兩錢再加上三人共得到的三錢,一共正好為三十錢。所以,”白狐嘲諷的看了看南宮弩繼續說道“所以,沒有丟失任何一分錢。”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這題雖不難,但要在極短的時間內繞開這些思維漏洞實屬不易,五皇子贊許地坐了下來。
但白狐的回答并未讓所有人信服,,馬上又有人起了身,說道:“讓在下來會會素月公主。”此人正是六皇子南宮戈,南宮戈與五皇子南宮弩興趣愛好大相一致,南宮弩喜愛吟詩作對,而他則喜愛對弈彈琴。
只見他說道:“今有雉兔同籠,上有三十五頭,下有九十四足,問雉兔各幾何?”
白狐聽言吐血,難不成《孫子算經》也穿了?
白狐苦笑的說道:“上置頭,下置足,半其足,以足除頭,以頭除足,即得雞兔數?!?
南宮戈大笑道:“還請素月公主細講?!?
白狐笑說道:“我這個方法叫金雞獨立。讓雞抬起一只腳,讓兔抬起兩只腳,這樣籠中共計腳數四十七,頭數三十五。且雞一只腳與頭數相同,兔有兩只腳是頭數的二倍,這樣一來每多一足著地就多一只兔,則兔有十二只,那么雞便有二十三只。”
全場又是一陣騷動,她居然就這么解出來了。
南宮軒意味深長得看了白狐一眼,小小年紀縱使是烈焰才女也不可能再這么短的時間內解出,她果然不簡單?;噬弦操澮獾狞c了點頭,不錯,后生可畏?。∪A妃也同樣的笑意,只是,蓮妃的臉色并不大好,她多么希望素月是個白癡??!想著想著掩在袖子中的手動了動。
皇后正好坐在蓮妃上方,她們都是尉遲家族的人,又怎么可能讓蓮妃冒險?于是裝作不經意間拍了拍蓮妃,但這些又怎能逃得過白狐的眼睛?
蓮妃并未理會,反而站起身端起了酒杯說道:“素月公主能解出我們烈焰的算術難題實在可值得恭喜,來來來,蓮兒我敬你一杯?!闭f完便示意宮女給白狐敬酒。
宮女會意,端起了蓮妃手中的酒杯給白狐送了去。
南宮軒見此起了身說道:“蓮妃娘娘,月兒年紀還小不勝酒力,這杯酒還是讓我代勞吧!”
白狐撇了撇嘴說道:“相公,蓮妃娘娘這番好意我怎能推脫?不勝酒力又如何,那我也不能辜負了蓮妃娘娘的這番好意??!”說罷,從宮女那端起了酒杯一飲而下。
與此同時華妃看了看蓮妃悶哼了一聲。
南宮軒張口想說什么但又咽了先去。
而白狐飲下那杯酒后嘲諷的看了看華妃。
宴會又舉行了一個多時辰也就散了。
回去的路上,南宮軒坐在馬車里一言不發,面色發黑,看樣子也是在生白狐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