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并不是龍卷風(fēng),也不會將他們卷走。白狐要的,也只不過是他們身上的樹葉罷了。
說時遲那時快,所有被狂風(fēng)所波及的樹,在于狂風(fēng)做出最后決絕之時,忽然之間停止了沙沙聲。
但臺下的那些眾人又不禁捂住了耳朵,這樹雖然不響了,但是空氣中卻又是那么刺耳,好似要把在場上所有人的耳鼓膜震碎了才會高興似的。那聲音震耳欲聾、響徹云霄,一些內(nèi)力不好的人在就抱著頭,瘋子一般似的離開了會場。
納蘭玲透過昏暗的空氣看見了白狐那微彎的嘴角,嘴角只是這么一彎,對于其他人來說并不算是什么。但是對于她來說,卻又是那么的刺眼。好似要撕開這一切的阻礙,沖到她的面前,用盡平生最大的力氣,不要讓她的嘴角這么揚(yáng)著。
這方水土上的一切黑暗、狂風(fēng)、烏云,還有那樹葉的沙沙聲,都是針對自己的,納蘭玲明白。
她懼了,可是她又不敢懼。她決不允許別惹可以贏得了她,尤其還是白狐這樣的,絕不!
白狐看見納蘭玲的那種表情,不禁想笑。胳膊一抬,響指輕輕一打。瞬間所有的黑暗、烏云、狂風(fēng),還有那樹葉的沙沙聲,一切的一切都全部消失了。陽光依舊那么明媚、天氣晴朗,最重要的是光明還在,何曾剛才只是幻覺?
眾人這才齊齊的松了一口氣,但覺頭上似乎有些異動,抬頭看去,不禁大吃一驚。
原來剛才的并不是幻覺。
放眼望去,但見頭頂上有一條黑色的蛟龍張開血盆的口,對著這納蘭玲。
不是封魂,而是,這個蛟龍是樹葉堆積的。
樹葉竟可以這么玩?眾人不禁驚訝。
還未等眾人從驚訝中回過神,那誰也就好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不再受主人的控制,一股腦全在到了納蘭玲的身上。
席上,端木澹、南宮軒、臨沁、葉苓、公孫謹(jǐn)都不禁笑了出來,這素月也太能搞了吧!
剛才的狂風(fēng)覆蓋面積并不是特別的廣,也僅僅只是方圓幾里。但是在古代,樹是十分得多,更別說樹葉了,雖然現(xiàn)在是十月份,但是樹葉卻還是很多的。
就剛才的那蛟龍爬下去后,納蘭玲就已不再是納蘭玲,而是躺在金字塔中的木乃伊,那樹葉也就堆成了金字塔。
納蘭玲前一刻也和眾人一樣吃驚著這蛟龍,但她更吃驚的是這蛟龍居然是對著她的,但竟沒想的后一刻竟被這蛟龍給砸了,而且還被埋了。
聽說過火葬的、聽說過土葬的、聽說過海葬的,但沒聽說過葉葬的。雖然納蘭玲沒死。
臺下所有的人再次驚呆了。
就在眾人依舊驚訝的時候,那金字塔一般的樹葉開始動了動,然后一聲巨響,整個會場上便是樹葉滿天飛。
在當(dāng)大家回過神來的時候,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則是一個一頭樹葉的納蘭玲。納蘭玲頭上所帶的飾品本就多,樹葉也正好都卡在了上面,一頭樹葉的納蘭玲在眾人看來似乎真有些像瘋子。但懼與她的家族勢力,大家也就沒敢當(dāng)眾笑出來。
白狐看著臺下那些忍俊不禁的面孔,朗聲道:“大家都別憋著,會憋出毛病來的,大家都學(xué)學(xué)席上那幾位。”
說罷大家順著白狐手指的方向看去,但見臨沁、葉苓還有個端木澹在那“生不如死”的笑著,一道道黑線劃過大家的腦袋。
納蘭玲哪受過這等氣,但是端木澹的實(shí)力又太大。只得悶哼了一聲瞪了一眼白狐,氣呼呼地走下了臺。
自然,比賽的結(jié)果也就落了下來,素月勝,自然也得到了那張拍賣特許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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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好酷啊!”剛一下臺,臨沁便圍了過來,
“嘻嘻,姐就說嘛,姐這回可定會贏得。”白狐摸了摸臨沁的頭發(fā)說道,不過看樣子應(yīng)該是對南宮軒說的。
南宮軒聽言無奈的搖了搖頭,笑道:“我們家的丫頭是最厲害的,這下行了吧。”
白狐聽言冷哼了一聲“你才知道啊!”
談笑間,小白突然跳到了白狐肩上,說道:“素月,說話要算數(shù)哦。”
白狐轉(zhuǎn)過頭看向小白,伸手剮了它一下鼻子,說道:“好,你是要清蒸的、水煮的、煎炸的還是燒烤的啊?”
小白想了想,剛要回答就聽到,一旁的端木澹大叫道:“燒烤的!我要吃燒烤的!”
小白頓時投來了鄙視的目光,然后說道:“我要吃煎炸的。”
忽然又聽臨沁道:“我也要吃燒烤。”
端木澹一聽大喜,對白狐說道:“二比一,就吃燒烤的,”然后摸了摸臨沁的頭發(fā):“臨沁真乖,愛死你了”
可接下來臨沁的話卻讓端木澹嘴角開始抽筋,只聽臨沁說道:“我要吃端木哥哥做的燒烤。”
端木澹頓時無語。
“哈哈哈——”白狐聽言笑道:“端木澹,好好做,正好你也順便把你自己的那份也給做了。”
而另一方小白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道:“我也要吃端木澹做的燒烤。”
白狐聽言笑得更厲害了,答道:“好,端木澹這樣吧,你順便也把小白和我的那份也做了吧。”
“no,no,no!”端木澹大叫道,都欺負(f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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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這次比賽,白狐在王府中休息了幾日,這才去哪個靈院名下的拍賣行逛了一逛。
靈院本就是有三個國家合資的,自然這拍賣行也是匯聚了這三個國家的所有名門珍品,或許每一次你來這都會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