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南宮軒意味深長的看了看白狐,說道“你孃親喊你回家呢啊!”
“靠!傷不養好我就不走!”白狐翻了個白眼,鄙視的看了看南宮軒
南宮軒癟了癟嘴,過了一會又突然說道:“小丫頭你叫什麼?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哈?呃!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白,白小狐”
“白小狐?”
“怎麼有問題?”
“哈哈哈......哈哈哈......沒,沒問題,哈哈哈......”南宮軒曉得彎下了腰。這丫頭給自己編名字都不會編。
“靠!笑你個頭笑,不服?老孃就叫白小狐!”白狐大罵道“再笑?再笑老孃我把你宰了!”
“呃”這小丫頭說話怎麼這麼有趣吶“白小狐,呵呵,呵呵。”
“笑死你”白狐冷哼道,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打開門對著樓下的小二叫道“喂!小二!”
“唉!來了!”小二聽言小跑了上來,“客官,有事您說話。”
“現在有空房了吧?”白狐用很卡哇伊的童聲對著小二說道,她就不信了這小二會說沒有。果然。
“呵呵,小妹妹,正好有一間”小兒說道。
“嗯,你去收拾收拾,一會我搬進去,房錢記在這位公子帳上。”白狐指了指屋內的南宮軒,又補充道“先記一個月的”
“唉!好嘞!”小二鞠了一躬,辦事去了。
白狐轉過頭對屋內的南宮軒做了個鬼臉,興沖沖的跑下樓去吃早點。
一旁的南宮軒苦笑加無奈。
一個月後
“哈~~”白狐坐在牀上伸了個懶腰,活動活動筋骨,極是慵懶。如今一個月已過,白狐的傷也已痊癒,如今她要向南宮軒告別。
“走?不說我不負責了?”南宮軒看著白狐笑道“算了我好人做到底,這有一萬兩銀票你拿著用吧。後會有期。”
“嗯,後會有期”白狐拱了拱手,“告辭”
南宮軒看了看白狐的背影瞇著眼勾起了嘴。
與此同時白狐僱了一車,出了城門,前往碣石鎮,那兒聽說有一家暗樓,專門打探消息。
她只是想知道她附身的小丫頭是誰?而且爲什麼會被打的一身傷?
一路東行到了碣石鎮
暗樓內。
“老闆,老闆”白狐進了那暗樓,對著屋裡的那位正在算賬的老闆說道。
那老闆聽言微微的擡了擡頭,看到的只是一個八歲的小丫頭,不禁鄒了鄒眉,喝道“哪家的黃毛丫頭,快滾出去”
“媽的,”白狐聽言暗罵一聲“五千兩”
那人聽言一怔,問道“什麼事?”
“查一下我的身世,所有”白狐道。
“哈?”那人聽言瞪大了眼,什麼?五千兩查自己的身世,還所有的身世?神經病啊!“滾出去,臭丫頭別在這搗亂,趕緊滾出去”
“嘭——”白狐一拍桌子,在收起手的時候桌子上赫然放著五千兩銀票“五天,接還是不接?”
那老闆微微皺眉,最終點了點頭
白狐冷哼一聲又說道“五天我來這取”聲音散去人已走出了暗樓。
那老闆拿起了銀票看了看,最終低估了幾句,一隻白鴿飛了進來,那老闆拿起了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和著那幾張銀票放在了信桶內放飛了鴿子。
話說白狐出了暗樓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下,剛安頓好就聽樓下喧鬧聲一片。
“老闆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吵?”
“呃,小姑娘,樓下躺了個一身血的人,聽說快沒氣了”那老闆說道“我看你還是別去看了吧,以免招了什麼麻煩,唉!真是晦氣啊”
白狐聽言想了想對那店老闆說道“老闆,幫我收拾收拾,我下去看看”
“唉好吧,姑娘你小心點”那老闆唉嘆了一聲暗暗祈禱到“老天保佑,真希望別出什麼岔子纔好”
白狐下去後發現一位十三歲的少年躺在那裡,火紅色的頭髮上分不清是本色還是鮮血,紅色的袍子上有幾道刀痕,但都不至於致命,兩眼輕閉看不成任何表情,他這是.....中了息蠱之毒。
息蠱的毒性雖不算強,到卻也能置人於死地,息蠱進入人身後以所附者的精神力爲食,被附者精神力被吸食而光後如果不趕快恢復精神力,只有一個後果,那就是死!
白狐同情地看了看那個少年,微嘆了一聲,走進了人羣把那個少年拖入了客棧,“老闆快來幫忙啊”
“哎呀!我說姑娘你還讓不讓我做生意了,你拖個死人來小店受不起啊!”
“老闆,三天之內我把他治好,而且你想想一個快死的人在你店裡住上三天就好了,那可是給你們搞了個招牌啊,”白狐對著老闆低聲道“怎麼樣,老闆?”
“姑娘我這就擡”那老闆聽後立馬把那位紅衣少年擡到了樓上,還單獨安排類一間客房。白狐把店老闆遣去買一些草藥,熬好後給那紅衣少年服下。又用銀針封住了幾個重要的穴位,這才罷休。
事後白狐吩咐店老闆那藥每天給他喝三次,量相同,三日後自然會好。
三日後,白狐抱胸站在少年的旁邊,瞇著眼盯著少年。
那少年醒後就看見白狐抱胸站在自己的旁邊,瞇著眼盯著自己,少年悶哼了一聲,張口想說聲謝謝,可喉嚨卻咕嚕咕嚕,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