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無奈,變回了狐貍,隨便找來了一個宮女,連哄帶嚇的得知今天是回門節,南宮軒和白狐去了黑獄島。
幾人又飛也似地向那軒邈山飛去。
而與此同時,赫連燕瀟也追著那黑色靈氣球來到了軒邈山。
兩撥人正好在洞門口見著個正著。
但是那黑色小球卻進入了洞中不見了蹤影。
眾人支起了一個屏障,躲開了金蟬蠱,一路尋找著那黑色小球的蹤跡。
這黑球一定是黑獄島的人,找到它,也便找到了通往黑獄島的道路。
已經走到了山洞的盡頭,依舊是原先羌笛四人來到的這個小洞。
“這條路不對,我們再回去找找。”羌笛話音剛落,幾個人卻驚呆了,那小球正在前方亂竄。
“走,大家快跟上。”羌笛說道。
那黑球并沒有發現羌笛等人,而且當大家越是想追到那黑球的時候,卻發現此時的山洞并沒有有什么變化,還是原來的那個樣子。
但是那黑球七陌八陌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里有陣法。”端木澹看了看周圍說道,“我們不用追那黑球了,我們只要破了這陣法就行了。”
大家又回到了洞口,開始尋找破解陣法的機關。
但是沒有。
赫連燕瀟回想起那黑球剛才行走的姿勢,確實有了新發現。
這黑球是按照“日”字來行走的。
“我知道了。”赫連燕瀟說道:“大家按照‘日’字來走就行了。”
眾人七陌八陌來到了一個大廳,墻上印了幾行鳥語,細細看來,端木澹噴了。
“在d的下面有一個小小的按鈕。”
端木澹在那“d”字母下面摸到了一個小小的按鈕,用力按了下去,便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石洞。
大家擠進了石洞中,耳邊的風呼呼地刮著,不大一會,便來到了另一個石洞里。
——————
與此同時宮軒來到了這個山洞的旁邊,山洞很大,山洞的頂端是一個攀爬著的蟾蜍,石頭雕刻而成。
南宮軒并沒有急著走進去,曾經精靈族的長老告訴過他黑獄島通往外界的通道在什么地方,怎樣找到,還有那些迷惑人的障眼法。
南宮軒輕輕地摸索到了蟾蜍身下的那個暗格,輕輕的按了下去,整個山洞瞬間變了模樣。
南宮軒走了進去,身后的那個身影也跟了過去。
山洞里很黑,但南宮軒點燃了一個小小的火折子,襯著光影,南宮軒看到了身后的那個人。
正是白狐。
“嘿嘿嘿,被你發現了,小軒軒。”白狐笑道。
南宮軒倒也松了一口氣,既然白狐知道他叫南宮軒了,那么也就是說其實她并沒有失憶。和自己一樣,這是對付黑蛙的緩兵之策。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向山洞的深處走去。
話說白狐和南宮軒一路小心翼翼的走過山洞中,仔仔細細的尋找著那通往風云大陸的出口。面前的白狐依舊活蹦亂跳的,總是制造著各種各樣的響聲。
南宮軒起初并不是很在意,但是隨著時間的深入,南宮軒發現這白狐好像是可以在為誰指路似的。
“素兒,小聲點。”南宮軒再次提醒道,她想不明白一向很穩重的白狐不可能不小心制造噪音的。
白狐輕輕笑道:“南宮軒,你不覺得我變漂亮了嗎?”
南宮軒挑了挑眉,有嗎?他怎么沒發現?
“好了白狐,別鬧了,我們還有正事要做呢。”南宮軒說道。他現在懷疑是不是黑蛙給白狐下藥時,那要是不是有副作用啊,要不然白狐雖是恢復了記憶,但是卻變得這般的小孩子。
白狐卻突然大笑道:“南宮軒,你是不是很疑惑我怎么會這樣啊,我告訴你吧,其實啊,我想明白了,現在的生活挺好的,要不我們就一直生活在這里吧。”
南宮軒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你知道嗎,黑...蛙咱們是斗不過的,還不如歸順他算了。”
南宮軒的手緊了緊,白狐這是要臣服,她瘋了。
南宮軒突然抓住了白狐的衣領湊了過去:“你究竟是誰?”
“南宮軒,你發什么瘋啊,我是你的素月啊!”白狐眨了眨眼睛。
“放p。”南宮軒一時氣惱連臟話都罵了出來:“素兒是不會說自己是素月的。”
見事情敗露,假白狐也便不再隱瞞,掙開了南宮軒抓著自己的手,轉眼變了一個樣。正是黑鷹。
石洞里咚咚的多了幾聲腳步,黑蛙慢慢的向南宮軒走去:“南宮軒,知道嗎?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欺騙我的人。”
南宮軒冷哼了一聲“卑鄙小人。”
黑蛙笑道:“卑鄙?那又如何?”
南宮軒本就被黑蛙無形之中當做了靈奴,現在自然是打不過面前的這兩位,怎么辦呢?
很快的,南宮軒被黑蛙帶出了山洞,又帶回了黑石堡中。
此時白狐午息已是醒來,沒有看到南宮軒,但是聽門外的侍女說父皇讓她過去一趟。
白狐興致沖沖的一路小跑,但是卻發現帝君被黑鷹哥哥綁了起來,父皇也陰著個臉。
看得到白狐來了,黑蛙冷哼了一聲:“素兒,你還聽不聽父皇的話了。”
白狐很乖的點了點頭:“當然了。”
“那么。”黑蛙遞給了白狐一把刀子“去,把他給殺了。”
白狐嚇得臉都白了:“父皇,我,我不敢。”
黑蛙悶哼了一聲:“你到底去不去。”
白狐搖了搖頭蜷縮在地上:“父皇,素兒害怕。”
南宮軒冷冷的“啐”了一口“黑蛙,你欺人太甚。”
“哈哈哈,”黑蛙冷笑了兩聲:“素兒乖,別怕,有父王在呢。”
說著,便從地上拉起了白狐:“素兒別怕,拿著這刀子,往那帝君身上一插就可以了
白狐看了看黑蛙,終于是鼓起了勇氣接過那刀子,向帝君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