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陽谷縣,蘇醒決定去武大郎酒樓看看,自己這個甩手掌柜當的,酒樓開業以后也沒來過幾次,都是王師師在具體負責。
正是用膳時間,酒樓內賓朋滿座,卻秩序井然,武大郎在柜臺前側,臉上寫滿了自信,同賬房交待著什么,身旁站立一漢子,年約三十,長相彪悍,氣宇軒昂,身高約八尺,長相與武大郎有幾分相似。見到蘇醒,大郎迎上前來拱手行禮:
“二郎,這位就是蘇公子,快來拜謝恩公。”
“武松見過蘇公子,多謝公子救我家哥哥于水火。”此人正是武松,沖蘇醒雙手抱拳,眼中卻有著一絲不屑與狂妄,他見蘇醒如此年輕,又是書生打扮,不由的心生輕視,暗想,哥哥未免太言過其實了。
“久聞好漢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如此氣勢,蘇某嘆服。”蘇醒說罷,一行人來到后院大郎居所。
“蘇公子,二郎昨日晚間來到陽谷縣,本意下午等客人少些,引二郎去莊里拜見,幸得公子前來,二郎性直,但并無惡意,今后如有冒犯,還請公子多多擔待。”武大郎說道。
“敢問武兄弟,武功修為到何境界,幾日以后,有三個西域人可能會來找蘇某麻煩,到時還望武兄弟能相助一二。”蘇醒看武松功夫不俗,想請他聯手對付西域人,自己一人恐難保勝算。
“武某不才,鬼階修為。”武松說道,語氣中透著狂傲,也的確有驕傲的資本,天人武者眾多,又能有幾人能到鬼階境界。
“有武兄弟相助,此幫賊人定能手到擒來。蘇某在此先行謝過。”蘇醒謙遜的說道,高人自有高人的個性,他不在乎,反而挺佩服。
十日后某夜,寒風似刀,割扯著樹上僅殘的幾片綠葉,陽谷縣城外官道上,一個黑影在向前拼命奔跑,身后兩三丈外,三名黑影窮追不舍,剎那間,便迫近前人,前人身中一掌,腳步踉蹌,逃命速度明顯放緩,三人舉劍刺來,眼看此人即將喪命劍下。
突然從一旁樹叢中躍出一名大漢,手持大刀,大聲喝道:“你武松爺爺在此,賊人休得猖狂”,說話間大刀已向三人砍去,三人只得收回刺出之劍,回身向武松擊來,只見他們分工明確,輪流替換進攻,毫無一絲破綻,武松無任何喘息之機,數招過后,便露敗績,眼看即將傷于三人劍下,電光火石之間,蘇醒殺出,只見他手持一軟劍,身形飄逸,宛若天外飛仙,一套飄逸的天山劍法使出,瞬間破壞三人陣形。
三人目露駭色,全力拼出,分別從三個方位向蘇醒刺來,蘇醒突然變招,劍法由柔變剛,霸道的獨孤劍法揮出,每刺一劍,看似平淡無奇,卻隱含百余種變幻方式,三人陡感有大山壓來,一時竟無力招架,其中一人頓時中劍,劍身穿透肩胛,另二人被凌厲劍氣阻擋,無法及時施援。蘇醒轉動劍把,所刺肩胛出現一血洞,其上肢被廢,再也無法提起。另兩人見勢不妙,知非敵手,趁蘇醒撥劍之際,扶起受傷之人,向陽谷縣方向狂命奔去。
突然從路兩旁樹叢中,射出近百支箭矢,力道異常強勁,三人瞬間被箭雨包圍,拼命揮劍躲避,奈何箭矢太急太強,顧上顧不及下盤,一人右腿中矢,另一人見此,只得放棄兩人射出伏擊圈,極速逃竄。
石秀李俊兩人早已在路上等候,手中各持一把連弩,又是一陣箭雨向逃跑之人飛來,此人身手甚是了得,罩滿全身的箭矢竟未能傷其分毫,但逃竄之勢也已被耽擱,蘇醒至其身后,天山劍法再次向其揮來,逃跑之人根本不敵,想再次尋機逃竄,但剛起身形,便被石秀李俊兩人箭矢逼退,逃跑無望,打又不是對手,數十招過后,被蘇醒身首異處。
下肢中箭之人亦朝另一方向狂奔,不一會兒,便感頭暈眼花,中矢部位一陣陣酸麻瞬布全身,箭矢竟然有毒,其內力正在一點點消逝。武松輕松趕到,手起刀落,殞命當場。
一柱香時間,三人分別被相繼誅殺,但蘇醒為了圍捕三人也是興師動眾,投入數百名龍虎營兄弟和剛剛配發的弓弩,早早埋伏于此。
洪七走上前來,接過蘇醒遞過來的竹棍,單腿跪地向蘇醒拜謝道:“丐幫承公子盛情,今日得解危難,此恩丐幫上下一定銘記,希望日后有報答之機。”洪七說完告辭而去,他必須連夜趕到丐幫總部,幫主已沒,丐幫必將又是一番腥風血雨。
武松走上前來,今日一戰,他才知道蘇醒武功竟是如此之強,自己居然還曾持才自傲,輕視蘇醒,頓覺羞愧,沖蘇醒一抱拳:“公子大才,如此年紀,竟達此等修為,請恕武松有眼無珠。”此時的他只有佩服。
“無妨,無妨,我喜歡武兄弟恩怨分明,嫉惡如仇的性格,希望我們能一起,殺富濟貧,扶大宋之既倒,救子民于水火,如何?”
“武松愿意追隨公子,以后若有差遣,但請公子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