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媽咪 龍鳳寶寶不好惹,阿言醒了 官術網
司徒瀚終究心痛的回報住她,“悅歌,你怕什么?”
他疼惜的撫著她的發絲,“別怕,有我在,什么都別怕!”
她在他懷中搖頭:“你說你讓二叔跟你合作,是為了保住孟氏,其實事情沒這么簡單,對不對…?”懶
比如對孟靜襄,他根本有一整套的計劃,卻一點也沒透露給她(位面之路)!
在跟二叔合作這件事情上,他是否也有別的不為人知的計劃?
她知道,無論他做什么,都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但他卻不知道,她一樣的,也不想要他受到任何傷害!
“也沒有那么復雜!”
他的唇畔漾起淡淡笑意,“你不要胡思亂想,好嗎?”
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肯說了!
孟悅歌輕輕閉上雙眼,點點頭,不再逼他。
悄悄的,將淚水隱沒在他的衣服里,不讓他瞧見。
也許,只有等到他自己愿意的時候,才會告訴她一切。
“你答應我…”
她只能要求:“不要讓自己受到傷害,可不可以?”
聞言,司徒瀚眼里的目光不由地柔軟:“悅歌,你擔心我?”
這個認知讓他非常開心,眼角都帶了笑意。
“悅歌,”他捧起她的臉,“有你這句話,讓我做什么都愿意!”蟲
說完,他笑著低頭,吻去了她眼角余留的淚。
孟悅歌有些不好意思,又有點想笑:“別哄我!”
她捏著粉拳捶了他一下,“你既然這樣說,為什么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我?”
司徒瀚無比愛憐的撫過她柔粉的面頰,然后伸臂,將她緊緊的摟入了懷中。
不是不愿意告訴你,而是不想讓你承擔太多。
如果他現在做的一切,終會引來上天的譴責,他希望上天,只責罰他一個人!
“爹地,媽咪!”
這時,樓下忽然傳來稚嫩的童音。
是無憂無慮從幼兒園回來了。
孟悅歌趕緊拭去眼角的淚,又聽司徒瀚說道:“再休息一下,等會兒開飯再叫你。”
她搖搖頭,還是不要了。
前段時間她才從醫院出來,不想讓無憂無慮認為媽咪總是生病。
他們還那么小,她不忍心讓他們為她擔心。
話說間,兩個小人兒已經敲門進來了。
“爹地,媽咪!”
看到兩人都在房間,無憂無慮高興極了,歡快的撲了過來。
“媽咪,”無慮將小臉蹭在孟悅歌懷里:“你剛睡午覺起來嗎?”
“對呀,”孟悅歌笑著捏她的小鼻子:“寶貝猜得真準。”
無憂在旁邊吐著小舌頭:“媽咪是個大懶蟲,我和無慮睡午覺,早就起來了。”
他當然是早就起來了,還在幼兒園里待了一下午呢(偷香竊玉)!
孟悅歌不禁哈哈一笑,“對,媽咪是個大懶蟲,那就罰媽咪晚上多吃一碗飯,好不好?”
“好呀,好呀!”無憂趕緊點頭。
反正這些天媽咪吃得都很少,這個懲罰很不錯就對啦!
一旁的無慮聽了,一直沒說話。
等待媽咪換了衣服,大家一起準備下樓時,她才咬著小手指,忐忑的問:“那…那我可以吃多一碗飯嗎?”
今天幼兒園的面包好難吃,她一下午都想著回家吃傭人阿姨做的紅燒肉呢!
看著她那可憐兮兮的小表情,司徒瀚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他長臂一伸,便將無慮抱入了懷中,“寶貝,”他用硬硬的下巴逗她:“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好不好!”
無慮被逗得咯咯發笑,一個勁的點頭:“爹地最好,最好了…咯咯…”
聽著他們笑聲,孟悅歌心里稍許輕快,“來,無憂,我們也下樓去吧。”
“嗯!”
無憂點點頭,拉著媽咪的大手,也跟著爹地走出了房間。
吃過晚飯,難得今晚司徒瀚沒有緊急公事需要處理,兩人便陪著無憂無慮在玩具房里做拼圖。
說好了要比賽,無慮早早的就把爹地拉在自己這一邊了。
很明顯嘛,爹地玩拼圖可是非常非常厲害的哦,媽咪和哥哥兩個人都比不過!
孟悅歌倒是沒什么,反正她知道自己沒有司徒瀚聰明。
無憂就不服氣了,拉著司徒瀚玩了一次又一次,非得贏了不可!
眼看著睡覺時間就要到了,孟悅歌暗中示意他讓一讓無憂,否則今晚上他都睡不好了。
司徒瀚勾起不贊同的微笑,他的孩子,才不要別人故意相讓!
孟悅歌無奈的瞪了他一眼,只能先拉過無慮去洗澡。
“先生,”這時,傭人在敲門道:“醫院里打來電話!”
聞言,兩人都是一愣,忽然回過神來。
一定是阿言的病情有什么進展了!
司徒瀚趕緊起身,孟悅歌也跟著一起往外走。
果然,接過電話,得到的竟是司徒言已經醒來的好消息!
昏迷了一個多月,終于醒來,司徒瀚也有些激動。
掛斷電話,他便要出去。
孟悅歌一直跟著他,“我也要去看看!”
聞言,司徒瀚先是點點頭,讓她去換衣服。
但片刻,他立即回過神來,“悅歌,還是不要了。”
他擔心孟以銘放了眼線在醫院。
孟悅歌明白他的意思,也沒有反對。
但心里仍是著急:“阿言昏迷了一個多月,現在突然醒來,也不知道情況究竟怎么樣。”
“別著急,”他柔聲勸慰:“我去看看,回來把一切都告訴你!”
也只能這樣了,她吐了一口氣,點點頭。
司徒瀚驅車來到醫院,已有手下在等著他了。
“司總,”
手下陪著他往里走去,一邊道:“醫生給二少爺檢查過了,一切正常。不過,二少爺可能是昏迷太久,神智還有些模糊…”
話說間,兩人已經來到了病房外。
司徒瀚輕輕走進去,果然瞧見阿言已睜開了雙眼,正望著天花板的某一處發呆。
“阿言…”他叫了一聲,走到床邊。
司徒言緩緩轉過目光,怔怔的瞧了他好久,忽然才吐出了一口氣:“哥,我真的還活著!”
說著,他的臉上露出一絲自我調侃的笑意。
司徒瀚瞧著,不禁也笑出來,大掌伸出,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很多次,當兩人又一同度過了什么難關,就這樣緊緊的握住彼此的手。
很多話不需要說明,相依為命的默契本就讓他們心靈相通。
“哥,悅歌怎么樣了?”
“她昏迷了幾天,現在沒事了。”
司徒瀚說著,又問:“你感覺怎么樣?”
司徒言笑著皺眉:“昏迷這么久,感覺骨頭都生銹了,真想起來走走。”
“過兩天吧!”司徒瀚微笑著回答。
沉吟片刻,他才又道:“阿言,現在除了我和悅歌,還沒什么人知道你醒了,趁這個機會,不如我盡快把你送出國外吧。”
他的嚴肅和認真讓司徒言微微詫異。
被送去哪里,他沒有異議,他擔心的是:“哥,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司徒瀚思索片刻,決定點頭承認。
“是有點事…”
阿言跟悅歌不同,至少司徒家的人,不會去傷害悅歌。
但對阿言,他就有些拿不準了。
所以,他決定不對阿言隱瞞。
“我也無法估計后果,所以最好是能送你離開。”
聞言,司徒言心中一驚。
思緒漸漸清晰,他很容易就猜到司徒瀚說的事情,一定與他和孟悅歌墜海有關。
哥哥,應該已經找到了主使這件事的真兇。
而為了鏟除這個威脅,他可能把公司也押了進去。
所以,才會這么著急的,想要送他離開。